“那两个士兵如何是孙昊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就被孙昊砍翻在地,痛苦的呻吟着。由于是夜晚,痛苦凄惨的呻吟很快传遍了船舱里的其他房间。随着更多人的起床到外面观看,孙昊埋伏在漆黑的船舱里,一刀一个,都只砍咽喉。那些倒在地上的人说不出话,只是咿咿呀呀的胡乱喊叫。”
“那个孙昊实在是太疯狂了,他没有杀死任何一个人,却让他们每个人都生不如死。一直到深夜,孙昊才卷了卷从别人身上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跳入水中,逃生去了。”
马谡愤怒的把手掌拍在案桌上,骂道:“这个孙昊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他那口钝刀与其说是兵器,不如说是对别人身体的折磨!”
吕范眯着眼睛,看了马谡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个更加灭绝人伦、无法无天的人呢!”
马谡借口道:“莫不是你刚才提到过的杜防?”
吕范颔首道:“正是。杜防其人,其犯下的罪行比孙昊和汪洋加起来还要多呢,他可是我们江东百姓人尽皆知的采花贼!”
马谡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失态的表情:“愿闻其详。”
吕范端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茶几上,目光直视,娓娓道来:“那杜防,曾经是丹徒太守刘繇手下家将。为人武艺高强,擅长使用一把软剑,那剑说来也是奇特,居然可以缠绕在腰间,所以又名腰剑。杜防家里本是富户,其父亲邀请了诸多名师传授他武艺,那杜防倒也聪明伶俐,不管是陆上还是水下,都学的一身本事。”
“只是后来年纪上来以后,不服父母管教,每每出入青楼楚馆,结交一班酒朋肉友,又沉迷于赌博,欠下不少赌债。父母禁止他不得,竟然双双被他气死。后来那杜防就变卖家产,终日眠花卧柳,不理俗务。后来迷恋上一娼妓名唤玉酥,为她散尽家财,后来因为身上没有钱钞,被妓院老鸨赶出门外。”
“那杜防起初在一裁缝店里替一家店主看店,后来有一已婚妇人因为常来店里选料,而那杜防对男女之事颇为晓得,常常用风话去撩拨。一来二去,杜防和那妇人勾搭在一处。由于那裁缝店人多眼杂,很快别有人把此事告诉那店主,那店主起初也不甚在意,认为男女之事乃人性使然,并没有苛责于杜防,只是叮嘱他不要耽误店里生意。”
“那杜防起初也是千恩万谢,认真守店,报答那店主,可是杜防也逐渐迷上了那妇人,相会频率比以前更为频繁。那妇女每每托口要看衣裳来迷惑她丈夫,她丈夫一开始也由着妇女,后来听到街坊邻居的风言风语,不再加上自己妻子近段时间确实过于频繁外出,不觉疑心大起。终于有一天,这男子尾随他的妻子进城,发现妻子进了一家裁缝店。”
“那男子也是素来知道自家女人喜欢不同款式的服装,也就在对角的偏僻处等候观看。不料竟然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男子焦躁起来,径自走进裁缝店,四处张望,寻不见他的妻子。男人心下着慌,向一旁的店员打听他妻子的信息。店员问了男子他妻子的样貌特征、身高着装,面露难色。男子发现异常,求之再三,该店员才告知他可去后面厢房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