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人,那还真是那赵构这种缩头乌龟式的做法没有半点法子,但,奈何,他碰上了不是一般人,且现在心情非常非常差劲的赵福金。
所以,出来吧,我的神奇宝贝——碧海潮生,黄药师!
“武翼郎,警醒些。最多一个时辰,咱们就要接手应天府了。”
看着赵福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嚣张霸道的话,岳飞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腰板挺得可直了!
他望着被黄药师扶着飞身而去的赵福金,眼里那叫一个亮晶晶的。
看看!这就是他那命运般的君主,一个时辰,拿下整个应天府!
多么霸气,又多么优雅!
最关键的是!
帝姬殿下对他抱有毫无保留的信任,所以,他也将以此身,以此心,报效大宋,报效帝姬!
扔下不会飞,所以只能眼巴巴站在地上,抬头一脸艳羡看着他们的大部队,赵福金顺手从守门将士的身上抽出了一把剑,冷着脸就杀向了赵构藏身的府衙之中。
岳飞等人不在,赵福金就不用压制着黄药师的自由发挥。
碧海潮生曲一出,轻者受伤,重则丧命。
霎时间,在场的除了赵福金和黄药师以外,就再也没有能继续站起来的了。
所有人都痛苦地捂着耳朵倒在地上,一个个的全都面目狰狞,以头抢地,恨不得自己压根就没长耳朵!
一曲玉箫声动,潮音罢了,赵福金倒提长剑,一路火花带闪电,直接踹开了紧闭的大门。
因为刚才的距离离得相对较远,因此,赵构受到的影响并没有外面那些侍卫和奴仆的大,但向来身娇肉贵的他也很不好受就是了。
更何况,他原本就是一个意志力极其薄弱的人。
眼看着赵福金一步步缓缓朝他走来,听着长剑划过地板发出的铿锵之声,赵构彻底感到害怕了。
“皇……皇姐……饶命啊皇姐!”
他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是皇姐来了,我还以为这都是那些叛臣的阴谋呢!否则……否则我一定会立刻大开城门,扫榻相迎!”
听到赵构的话,赵福金只是歪了歪头,随后慢慢举起手中的长剑,一点、一点、一点点靠近,终于在赵构快要被吓尿之前,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九皇弟,孤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好骗吗?父皇和皇兄骗我,开封府的官员骗我,现在……连你也敢骗我了。”
“我真没骗你啊!皇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颈侧传来细微的刺痛感,赵构生怕眼前这个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美妙的五皇姐一不留神就真的把他当鸡崽子给宰了,只能痛哭流涕地向她陈述自己在外征战有多么多么不容易。
在顺便打打感情牌,试图以大宋境内现在的赵家血脉可已经所剩不多了,就属他俩最亲近,好歹也得给他留条命活着吧!
“你?不容易?”
面对赵构的拼命求饶,赵福金只是冷笑了一声,而后淡淡说道:
“九皇弟这张嘴可真会说话,要不是孤刚从开德府回来,还真就信了你的连篇鬼话了呢。”
赵福金说着,侧头给了侍立在一边的黄药师一个眼神。
接到雇主信号的黄药师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了一瓶药之后,就上前毫不客气地掐住赵构的下巴,“咵咵”往他嘴里倒药。
“唔……皇、唔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me——!”
等黄药师一脸嫌弃地松开手,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灌了什么药的赵构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一边咳嗽,一边惊恐地看向唇角上翘、看起来心情突然就转好了的赵福金。
他惊惧不已,想要尖叫,满地乱爬,试图躲开这个可怕的女人。
然而,他的惊恐、害怕、无助与绝望,所有的声音,都在那句质询出口之后,瞬间消失无声了。
“啊、啊!……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他成了一个哑巴。
“九皇弟,皇姐今日心情好,教你四个字:祸、从、口、出。”
赵构张着嘴,不甘心地连着尝试了几次开口说话之后,终于悲痛欲绝地大哭了起来。
他变成哑巴了,变成残废了,就算援军到来,宰了赵福金,把他成功救下来,他往后也再也不能当上大宋的皇帝了!
正堂之中,一时间只能听到赵构“阿巴阿巴”的哭泣声,赵福金掏了掏耳朵,觉得赵构当不成皇帝,以后大概也可以去接白事哭丧养活自己。
她举起剑,“唰唰唰”几下就给赵构的小脸蛋来了个毁容套餐,给这场哭戏表演又增加了一些真情实感进去。
赵福金没打算现在就直接杀了他,这太轻松了,也太便宜他了。
对于赵构的惩罚,她已经有了更好的主意。
她要把毁了容,还变成了哑巴的赵构扔进新兵营里。
既然他一心偏安一隅,看不起兵士,觉得打仗是一件无所谓轻重的事情,那就让他从一个小兵开始做起。
亲自上战场,夺回被赵家人一点点拱手送出去的土地。
赵福金不会让他就这样轻易的死去,赵构身上的龙气已经被她锁住了。
在赵构把他身为南宋皇帝的龙气全部消耗完之前,无论身受多么严重的损伤,他都不会死。
绝对不会死。
所以,尽管去痛吧,尽管去哭吧,尽管去绝望吧。
这些,本就是你应得的惩罚呀。
……
赵福金说到做到,一个时辰就让应天府彻底改天换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还顺便带着岳飞一起把应天府周围都给扫荡了一遍。
谁敢不服,就打到他服为止!
虽然,赵福金暂时还没有称帝,现在还是以帝姬的身份处理各种事务。
但是,玉玺在她手里,众人都认定了她称帝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更何况,此前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康王赵构也不知道被她弄去了哪里,如今生死不知,却也没人敢多提一嘴。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茂德帝姬女人是疯子,不好惹得很。
谁敢在她面前提一句“牝鸡司晨”,她就敢直接把这个人阉了扔进鸡圈里,天天逼着他穿红戴绿,跟着公鸡一起学打鸣!
其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不少大臣都觉得,与其被这么侮辱和践踏,他们宁愿去死!
但很可惜,他们也就是嘴上喊得大声一点而已,真正有勇气敢去死的人,还真没几个嘿!
大宋啊,还真是上行下效,软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