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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金堤永固 > 第47章 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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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个鸭迷了,其实就是利用自然现象,那个野鸭习性喜欢群居,又是夫权制的独物。

一般一只雄鸭结对五六只母鸭,组成一个单元家庭,也叫一夫多妻了。

放出去的鸭迷子是公鸭,它长着比母鸭羽毛更加色彩斑斓,绿式的翅膀,长长的白尾,再加上硕大红冠,总是胖着身体,施展媚态,引诱着母野鸭。

尤其它也是多情种,也会骚扰其它群体的母鸭,好色地去偷情。

这还了得,那么有妇之夫的雄性野鸭,岂能容忍妻子红杏出墙,当然要维护夫权,而拼命追赶那个入侵者。

于是越有异性越有偷情,越有越过雷池,越有追逐赶撵,也就越聚越多。

迷子鸭象粉头的浪子,施展着青睐之术,将一群野鸭引到了猎人的伏击圈内。

这群野鸭,一路追逐,一路嬉戏,一路觅食,却误入了陷坑,有了杀身之祸,饮弹毙命者十有八九,难逃灾厄。

这都是异性相吸所致,红颜祸水了。

往往是恋爱中的情侣是最不明智的,也是最愚蠢的。

祸起萧墙,都是在迷失心智的时候发生,为了异性,为爱情,哪怕就是刀山火海,也敢跳,徇情者比比皆是。

不光戏文中有,云南雪山却信三国迦,男女私情比比皆是。问情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其实为真情而死者人生有几?凤毛麟角,也是死的活该!事后谁去鸣冤叫屈,着书立说呢?

猎人隐伏在草船上,船头架着一杆火药喷砂枪,猎人看群鸭进入了伏击圈,即点燃火药芯子,芯子瞬息点燃火药,爆炸出涨力,将铁砂子推出枪管。

铁砂子如万箭齐发,弹子密布如云,方圆百米范畴,水上空间野鸭,无一幸免,纷纷坠下,皆被击毙击伤。

而那个迷鸭一听到枪响,随即窜入水底,躲避一劫,实乃训练有素,逃脱的本能极大了。

这江上鲲作了迎战布置,一边行云布阵,筹谋进退维谷的化解事宜,与清军周旋;

一边与龙文阁联络援助,告知唇亡齿寒的道理,要求派兵结盟,合纵联横,共生共荣,来个群狼斗虎,达到战略防御,使之不被敌人各个击破。

一边又命暗线打探敌营,内幕的战略企图,设法让中间人调停,花钱免灾,停止军事对抗,谈判到桌上来,化干弋为玉帛。

根据历来的经验,每次清军剿匪,都是个幌子,索贿进贡是真。

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事,只要留着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百姓是水,俺们是鱼,只要水不遏,鱼定能得活,就是取之于百姓,用之于官爷,俺们是个取钱的工具罢了!

这个工具也毕竟得手三分肥,也有生存空间,这个世界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着生物链条。

上帝就是这样安排的,适者生存,这也是自然法规,各有各的生存之道,鸡子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这个龙文阁接到快信,找来严厚泰商议,严厚泰笑着说:

这个混蛟龙,可要翻肚皮了,明显他在为俺们顶黑祸,这次官府来真的了,遭此一击,江上鲲可能有灭顶之灾,万劫不复。

俺们不光要受到唇亡齿寒的险境,还能失信于贼道,将来也会被置身于孤立无援之中。

兵者鬼道也,围魏救赵也是必要的。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俺们也要有战略视之,不可鲁莾,以致河蚌相争,渔翁得利,而伤了我们的筋骨。

假若混蛟龙抗横不过,俯首称臣,交代前科,俺们就成了众矢之敌,那么俺们就要受到多方打击,必遭灾厄。

俺看万全之策,不要受柄于人,小不忍则乱大谋,故作个好人。俺们就作个谈判使者,斡旋此事,落个保全。

龙文阁不解,说:俺们作案人没有到位,那个甄苗苗和璞玉贞肉票还未得手,俺们拿什么作为筹码,到谈判桌上去制衡。汝又有什么高招,说来听听。

严厚泰倒是胸有成竹,满自信地说:这事根子在甄苗苗和璞玉贞走失,如果物归原主,谁还想牺牲自我,来精忠报国,杀身成仁呢?

何况地方治安乃是吴昊天职责,吴昊天都明哲保身了,谁愿招惹是非?落个粉身碎骨,马革裹尸,献身疆场!

甘罗十二岁出使赵国,为秦赢回十二座城池。这次就由俺也做一回劝和使者,做一回好人了。

这个厮作恶多端,当前一连串窝案,皆拜他所赐,一个搅屎棒,弄的天下大乱。

官府迟早要追个水落石出,让他们肇事者都要绳之以法,判以斩立决,决没有好果子吃。

尤其那个山东泰山地盘上的事,玩的大发子了。曹仁政这个知府大人,都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中,不知现在是死是活,且不说之。

现在严厚泰又使什么鬼把戏?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严厚泰先前谋略又进入第二阶段,就是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伎俩。现在他又有了用武之地,又在使坏。

按照他的路线一路走来,从天女散花,到借力打援等等计策,着实让严厚泰自鸣得意,有先见之明了。

现劫持甄苗苗等人,线路走法,严厚泰设计好的,即肇事逃逸,作赃害人。

贼人得手了官船又得手了人质,首先从湖中逃避,一方面湖上芦苇荡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便于脱身;

另一方面移花接木,让湖匪顶黑锅,让官府追查不清,让自己金蝉脱壳。

贼人真正狡猾,他们将官船使入芦苇荡中七绕八拐,行船五十多华里,即有两艘快艇等候,这是预先设置好的。

于是贼人带上甄苗苗和璞玉贞转坐这两艘小船,消失在茫茫芦苇荡,不见踪影。

当日,严厚泰带着随从,大摇大摆去了清安城甄鸿儒府第,见到心急如焚的甄鸿儒。

便问:仁兄何故如此这般?是否出什么事了?严厚安关切地问。

汝是兔死狐悲假惺惺否?,不要幸灾乐祸!尔等不知情?

甄鸿儒平时看他就头大,在这心烦意乱的时刻,他露头,定有瓜葛,不怀好意。

是不是这个恶人作的怪?甄鸿儒心急乱神智,胡思乱想瞎猜测,疑人偷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