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驰离小镇的马车上,姜月楼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李玄策,“玄策,我们倒也不用走这么快。”
李玄策面露愁容,他摊开手掌三枚铜钱出现,“此神器名为三宝,是我在一处上古战场寻得,得到此物后,我能推算的时间越来越大,反噬也变小了。”
“凶卦!”
她虽然不是很懂卦象,但勉强看得出来一点。
李玄策道:“阿月,我跟着你一起来,境界也松动了,不过倒是远远不如你,以后怕是还得要你保护我。”
姜月楼忽然起身,亲了一下李玄策的脸颊,“没事,我保护你。”
李玄策先是呆了一下,随即眼神转变,浓浓的侵略性蔓延,姜月楼察觉不对,“玄策。”
她小心的喊了一声,她的话刚刚说完,便感受到了来自另一人的温度。
姜月楼微微震惊,眼眸抬起。
李玄策抱起姜月楼,把她抱到腿上,他的手渐渐揽住姜月楼的腰,大手环住她。
李玄策有些热情,他亲的有些猛,姜月楼往后躲了一下,李玄策立马停下。
他委屈的轻声喊:“阿月。”
“你怎么……”姜月楼微微低头,脸有些热,这么多年玄策很少越礼。
“我想亲你,很早之前就想了。”说完,他自己耳朵红的滴血,脖子也是,唯独那张极好看的脸看不太出来。
他没有动作,似乎在等姜月楼的回答,姜月楼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轻轻仰头。
李玄策比她更快,他压下来,翻转方向,把姜月楼压在马车上的小榻上。
姜月楼稍稍回应一点,李玄策紧紧逼上,逼她的同时也留有空间。
李玄策像要吃人一样,他双唇微开,轻咬她的下唇,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厮磨,姜月楼惊的微张开口,他试探性的侵入,姜月楼没有反抗,他渐渐侵入她。
姜月楼有些受不住,她微微躲了一下,这时,风吹开了马车的门,寒风让李玄策瞬间清醒,他全力抑制住自己,与她分开的那一刻,他盯着那个让他无法自控的人。
他挥手关上车门,他伸手蒙住姜月楼的眼睛,他扶着姜月楼腰的手开始攥紧,拳头上的青筋尽数发怒。
他身上出现了之前诡仙之术反噬的法术纹,很淡很淡,眼睛里的红光一闪而过,他偏头,再次附身,扯开姜月楼的衣袍,重重吸吮。
“啊~”姜月楼被惊到了,李玄策马上清醒过来,他深吸一口气,抱着姜月楼翻身,他把姜月楼按在他装满爱意的胸膛。
悔意快速来袭,“阿月,对不起,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姜月楼没有立即回答,她在呼吸,刚才她的心石因为他,跳的很厉害,这导致她平静的心海波涛汹涌。
“阿月”李玄策担心喊道,他试探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姜月楼没有回他,她调整好久,李玄策没有听到姜月楼说话,以为她不喜欢,他真诚道:“你不喜欢,以后我这样了。”
“没有”
姜月楼撑手起身,眼神炽热的看着他,“我没有不喜欢。”
话落,她慢慢附身,亲了李玄策的唇角,这一刻,李玄策眼里出现疯狂,他轻按下她的头,双唇微开,攻势强横的侵略她。
他墨色的瞳孔变绿,他舍弃那副自己做的肉身,继而,他的眼睛很快转变成红色,在姜月楼看不到的地方,他露出了强烈的占有欲。
姜月楼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但她只是担心,心里暗想,“上次的反噬居然没好全,她是不是让他失控了。”
李玄策真身出现,极寒的天气突然回暖,小道上花藤开始蔓延,无限生长,极其浓厚的生命气息遍布整个堇洲,春风无限。
“玄策”
姜月楼低声提醒了一下已经失去自控力的李玄策,李玄策马上会意,他深吻着姜月楼,慢慢将她推起来。
也在那一息,他们周围的光景变换,空间调动,堇洲的异象也停止扩散。
他问,“阿月,可以吗?”
“为什么他今日这么能勾人。”姜月楼低头暗想。
她的衣服和发髻散乱,有种凌乱的美感,这更是勾的李玄策气息全乱。
她轻轻点头。
李玄策吻上去,周围黑了下来,他们身下竟然出现一张床,而李玄策比之前更烫了,他一手脱自己的衣物,一手去脱姜月楼的。
姜月楼毕竟是女子,她只见过,可见过和自己感受的是不一样的。
李玄策抱住光洁的她,两人的上衣尽数褪去,姜月楼被李玄策带着,大概懂了一点,她开始回应,只不过好像李玄策在这方面的天赋完全压制她。
姜月楼心里疑惑,修为不如她,怎么双修这种事情倒是比她厉害这么多。
她被他亲倒,散落的衣服交叠在一起,墨色和浅青色的布衣交叠在一起,原本这两个颜色是有很大区别的,可在此刻看这,这两个颜色竟然是完全交融在了一起。
床帐剧烈的晃动,寒风和春风同时从床帐内飞出,帐帘飞起,只能瞥见些光色。
被子露出的地方,男人的一只手胳膊撑在女人的脖子边,匀称的肌肉上可见些许薄汗,从那些肌肉可以看出男人的强壮。
男人的另一只手却是在被子之下……
床帘放下,那床连同帐子在晃动,一刻不歇的在晃动。
木神大陆
木神宫中,暮沉无忧预感到什么,他放下棋子,无奈感叹,“玄策,你还未和人家结婚契啊!”
暮沉荣华眨眼间出现在暮沉无忧对面,他一脸震惊,“玄策向来自持,怎么会……”
“是上次在地狱坑中的反噬。”暮沉无忧答完,才想起什么,“你怎么知道?”
暮沉荣华满脸心虚,在兄长的凝视下,他道出原因,“我知道玄策肯定是会去找小月楼的,我担心他们又遇到像上次计划中的意外,所以我悄摸在玄策身上动了点小法术。”
说罢,他不敢抬头去看对面的兄长,面对兄长凌厉的目光,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看脚尖。
“解了”暮沉无忧开口。
“在他们双修时候我就解了。”暮沉荣华还是很识趣的,以玄策的脾气,要是知道了不得个千百年不理他。
暮沉无忧走了一步棋,“既然这样,那就给两个孩子准备准备。”
“好!”
暮沉荣华带着笑容走出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