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震天响的爆炸声惊醒了尚在熟睡中的人,金玲雅惊疑不定的坐起身。
披了件外衣,快速出了屋子,就见清画他们二人早就等在了院外。
瞧着两人皆不善的脸色,和紧绷的状态,好似一晚没睡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响动,出事儿了?”金玲雅慌张的问着。
平晏知点了点头,拍了拍金玲雅的肩:“恐怕是出了事儿了,不过放心看起来离我们远的很,若有危险我们就上船回家。”
金玲雅连忙点了点头,稍稍放下心来。
清画冷着一张脸,手中紧紧攥着那令牌,心声震如擂鼓,使其无法冷静下来。
只见那御兽宗深处突然燃起冲天火光,三人皆是一愣。
清画想也不想上了一灵兽向火光而去,此举连其他两人都未反应过来。
金玲雅顿时着急的喊了两声,随即看向平晏知。
平晏知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让她去吧,我们也拦不住她的。我们先去御兽宗主殿找人,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玲雅点了点头,作为个弱鸡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清楚的。
两人快速来到御兽宗的主殿,却连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不是他们这么大个宗门别告诉我全一夜蒸发了,现在出这么大的事了连人都没有,总不能是全跑路了吧。”
一个人见不到的金玲雅顿时被气的恨不得将那些人全挖出来,好让他们给她个说法。
平晏知四处找了一圈,的确是没人在这主殿里。
不由得也担忧万分,对金玲雅摇了摇头,这才开口道:“如今看来他们压根就没来主殿镇守,看来他们一早就知道出问题的地方在哪。要不然不可能不来主殿商议对策,好歹这里还供奉着他们的祖宗灵牌。”
金玲雅揉了揉眉心,这几天的事儿接连发生的就仿佛一团乱麻,根本理不出个头绪来。
而另一边清画顺着火光一路疾驰,一路越来越偏僻,直到看到一石碑才停下脚步。
只见那石碑上写着“密林误入,回头方生”,清画犹豫片刻刚要进入,就被一声“公主”叫停了脚步。
清画回头只见芜邙在她身后,退后两步站定。
缓了缓气息,才开口质问道:“里面是不是我哥,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或者是皇室要你们干什么?”
芜邙依旧温和的挂着笑脸,不理清画颇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
只是不解的歪了歪头,看了清画半响才收敛了神色。
“你不应该在这,你应该老实待在那金小姐身边。如此莽撞而来,不仅暴露身份还什么也帮不上,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清画心口一窒,满目不解:“那你呢,你跟在我哥身边这么多年,现在为什么在这里拦我?”
芜邙这才又扯了扯唇角,笑的如同狐狸:“小公主有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也知道我在这你就进不去。而且身份暴露了也正好,让你的暗卫护送你回都城,等着皇室给你送好消息。”
清画慢慢往后退去,眸中只剩坚定:“我已经不是当初只能任你们摆布的小公主了,我可以选择我也应该知道一些你们在筹备的东西。这是我属于公主的权利,你不想让我进去,我偏要进去。”
说罢不管不顾的转身就往里冲去,芜邙眸中划过一抹暗色。
轻嗤一声:“还真是长大了脾气见长,麻烦!”
随即一甩衣袖飞身追上,右手刚碰到她的肩膀,清画敏捷的拽住他的手直接回身一脚踹上了芜邙的腹部。
将其踢飞出去,毫不留恋转身继续向前冲。
被狠踹了一脚的芜邙,一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一手撑着地。
只见撑地的那手直接于地上画符,召出藤蔓快速缠上清画的脚腕,将人绑了个结实。
这才直起身甩出一张网,却只见清画直接在腰侧摸出一长鞭,将那网打个稀烂。
又将那藤蔓打断,芜邙无奈一笑。
一声清脆的笛声响起,清画顿时神志不甚清明些许。
芜邙慢慢来到清画身边,才停了吹笛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交给暗卫。
低声吩咐道:“将她送回都城,五日后等皇城送来旨意,你们在护送她去京城。”
暗卫低声应是,清画抓住芜邙的衣角。
“你不能你也没资格替我做决定,我凭什么听你的。放开我,我要去找哥哥,他需要我。”
芜邙瞧着清画眼中满是怜悯:“小公主你还没明白吗?你去了才是耽误你哥哥的计划,他现在需要你回到都城保护好自己。而你在外面一天,他就危险一天,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你比我们可清楚多了。”
清画倔强的摇头,不肯昏过去:“我才不清楚,你们从来都是只告诉我做什么,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们比任何人都自私!……”
芜邙冷了神色只挥手让他们讲她带走,却没听到清画呢喃的最后一句话。
清画将令牌递给一个暗卫:“将这个令牌交给我大师兄,我以令牌之主来命令你。”
暗卫犹豫片刻接过令牌,单膝跪地应“是”。
而芜邙依旧守在哪不允许任何人过去,三个老者从里往外走出。
芜邙顿时狠狠皱起了眉:“你们怎么出来了?”
三个老者看了看远处巍峨的山脉,其中一个到:“我们已经帮不了王爷什么了,但是宗门还需安抚。”
芜邙点了点头,递给三个老者几个小白瓷瓶:“这几瓶给你们,此次也算是互利互惠。其中一瓶可以解开锁心咒,那些门派不会察觉。”
三个老者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随即躬身一礼感谢道:“多谢邙小公子了,赠此药我们感激不尽。”
芜邙挥了挥手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三位老者也就不多言直接走了。
而平晏知接过暗卫递过来的令牌,暗卫迟疑片刻还是多说了一句话:“一周后还望您将令牌带来皇城。”
平晏知瞧着暗卫转身便走的模样,抿了抿唇沉思片刻紧锁眉头。
金玲雅见他举棋不定的模样,叹了口气拍了拍平晏知的肩。
“清画的身份同皇室有关对吧,若你不去送这令牌,怕是她会出事。即使她无事你也会心不安,没关系我们一起去吧。”
平晏知这才点了点头:“好,不过我定会保护好你。”
金玲雅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这无所谓你保护好自己问心无愧才好,我大不了躲飞船里不出来不就好了。”
听金玲雅如此说平晏知才松了口气,缓和了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