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庆目视满胜胜的背影进了玉米地后,目的很明显是想刺激梁海地的说了句:
“呵呵,成熟懂事,美丽大方又善良,确实是真喜欢的类型。 ”
此话出,梁海地刚才维持不久的开心即刻就被忧愁所代替了。同样不开心的还有田荧,她直接用手狠狠的掐上了梁海地的大腿肉。梁海地嘶嘶叫:
“啊!干嘛掐我嘛表妹,掐你哥去啊!”
“哼!”
田荧没好气的嘟嘴,看来她这任性的小姐脾气旦作起来,可是不分对象和场合的了。
“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马毅阳居然问。
庄园庆吃惊的笑了笑:
“嚯嚯,小马同学,我要问你个问题。你身为血种,在道听途说以后怨恨过自己的命运和身为天字派宗主的真,甚至跟高崇样跟金眼合作过。
现在你知道了最官方的真相,虽然还有许多谜题我没解开,但我相信你已经可以再次做出抉择了,毕竟你是可以回到现实世界去的。
你即是血种,又是种子的携带者,回去后,现实世界的那些不明组织定会打上你的主意,而且我估计你早就被盯上了。
你的爸爸马平为我们的改革之路做出了以生命作为代价的贡献。
你的妈妈张萱作为个女流之辈直是被蒙在鼓里的,她定接受不了自己儿子所背负的命运和自己的悲剧。而且据真推测,想打你主意的人已经跟你的妈妈成功的搭上了关系。
所以,我建议你回去以后暂时别跟你的妈妈见面,保持你失踪的状态。
这样来,可以让你的妈妈不用再承受额外的打击,二来也可避人耳目,这对你的安全是非常有保障的。”
马毅阳微微低着头没说话。
廖天夏说:
“阿阳,我们从初中到高中,读的都是个学校,念的个班。直以来,你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我看到的都是你容光焕的面,却不知道你背负着这么多的阴暗面。
但是阿阳,我觉得你又是幸运的。
因为,有这么多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把你当做同伴,也成为了你的同伴,不轻言放弃的直为解除你们命运的枷锁而努力着。
所以我希望就像你的成绩样,你应该正视你的命运,然后努力的去攻克它,取得相应的成绩……”
说着说着,佛可不明所以的用手指戳了下廖天夏的头。
“哎哟,你干嘛啦佛可!”天夏抱头问。
佛可答:
“马毅阳可是班里的老大级人物啊,头脑聪明,性格嚣张,家里有钱又爱耍酷,别以为你拐弯抹角的劝他改邪归正,他就不会教训你。”
说罢,马毅阳还真就用副傲视群雄的面孔看向了廖天夏。
廖天夏抿了抿嘴,将小眼神委屈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佛可趁机安慰,却被马毅阳眼识破其用意道:
“你这个小人,趁我问题缠身的时候把小夏追到了手,就以这种方式向我炫耀吗。
告诉你吧艾佛可,我马毅阳跟你不样,不是个莽夫和靠小手段来取悦女孩子欢心的人,我从来都注重公平的较量。”
佛可不急不躁对他嗤之以鼻道:
“呵呵,不耍小聪明注重公平较量?我知道你国语比我好,可你也用不着这么吹捧自己吧。
你那叫公平的较量么,你根本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仗着家里的小权势在班上感觉良好罢了。再说,你不是用计骗了我们么,还骗了林哥他们。”
马毅阳嘚瑟笑,立刻把球踢给了王永森:
“那计策是王永森出的嘛!”
王永森使劲的翻了个大白眼,副欲说还休的样子挥手作罢。见状艾佛可说:
“看吧,最老奸巨猾的就是你了,你们这两个全班成绩第和第二的人,本该是很好的竞争对手的,结果却联合起来兴风作浪。”
王永森是典型的“军师”类角色,擅长心理博弈和战术的拟定,但却不善言辞。可见艾佛可逮着马毅阳不放顺便连自己也给炮击了,终于忍不住也向佛可开了炮:
“怎么?你就是看不惯我们成绩比你好。对,没错,你热情,爱帮助同学,这就是不学无术不务正业的表现!”
“你们终于联合起来承认……”
“好了嘛!”
庄园庆终于听不下去这些孩子自以为聪明,却幼稚不已的相互较劲,开口制止了。
也不知是怎么的,梁海地刚跟魈居抬完杠,这几个同学就学上了开始明争暗斗了起来。
不过,还是同样的道理。打是亲骂是爱,能够拌嘴,相互抬杠相互调侃,就说明心中依旧有对方的存在。
无视是最可怕的冷落,心里若没有了对方,就连看眼都显得多余,更别说拌嘴较劲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几个同学这么闹,倒让梁海地看到了自己和魈居的影子。他对马毅阳说:
“回到现实世界以后,如果你害怕孤军奋战,害怕那些人再找到你盯上你的话,你就加入我们的阵营吧。
当我们知道有图谋不轨的人在大肆的寻找和迫害血种的时候,我们也在尽力的将血种全都聚集起来,保护起来。
留在我的身边你是相对安全的。”
马毅阳并没有及时的作出决定,不过按照他以前的作风来说,他应该会立刻拒绝,还会将其的人狠狠的鄙视下,再将提议贬得文不值。
这说明,马毅阳的内心已经生了悄然的变化,他在考虑着提议的可行性,还有对他妈妈的取舍,这是需要时间的。
趁他低头不语考虑的时间,庄园庆给梁海地狠狠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逼问得太紧。梁海地立刻心领神会,把话锋转,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问:
“对了,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呢?”
庄园庆说:
“接下来,当然就是围着篝火吃吃喝喝,享受在这异世界的最后顿啦。等真他们那头结束,逆日到来,咱们都会瞬间失去意识。
等再次睁开眼睛醒来,自己身处何方是死是活,那就真得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