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神医,您要知道,您的一生奉献于医术,为多少人带来了希望与生命。”
刘轩目光坚定,透着对华佗的敬重,言辞诚恳,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崇敬。
华佗微微低下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腼腆:“大将军过奖了,患者得救是我本分,不足挂齿。”
就在此时,刘轩的眼神一亮,想起一段野史,便好奇地问:“华神医,我有个问题,不知您能否解答?”
华佗点头:“大将军有事尽管问,我愿知无不言。”
“我想请教您,华雄和您是什么关系?”
刘轩略显犹豫,他其实是想问华雄是否是华佗的儿子,但又不想太直接。
华佗闻言,思索片刻,脸上露出困惑。
“华雄?我从未听闻此人,亦未曾见过。”
刘轩听后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前世流传的那些野史并不准确,便笑着说道:“那可能只是与您同姓而已吧。”
华佗点点头,似乎并没有深入思考,轻声说道:“姓氏相同,或许只是巧合。”
刘轩继续问道:“华神医,您刚才有没有去看医院和华夏医科大学?”
“我刚才确实去过了。”华佗一脸欣喜,“医院的布局和设施都很齐全,让我惊叹不已!”
刘轩微微一笑:“请您说说看,您觉得如何?”
“那里的内科、外科、妇科等分科明确,能够为病人提供更好的治疗条件,尤其是医院的药房,药材的种类繁多,实在是太让人欣喜了!还有那医科大学更是能源源不断的培养大夫。”
刘轩凝视着华佗,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缓缓说道:“华神医,华夏医科大学的校长职位如今一直空缺,我想请您来担任这个重要的角色。”
华佗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感到一阵惶恐,“大将军,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治病救人是我唯一的本事,恐怕无法胜任校长的职责。”
华佗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紧张,眼神中流露出不安。
刘轩微微一笑,语气坚定:“普天之下,能胜任华夏医科大学校长的人,非你华佗一人。您的医术在世间无出其右,您的智慧与经验,将是我们教育的宝贵财富。”
华佗心中犹豫,他并不反感这个职位,但他担心自己的能力,始终觉得自己只是个研究医药的大夫,面对这样一份重任,他内心充满了顾虑。
“我……我从未担任过这样的职位,如何能带领学生培养出优秀的大夫呢?”
“华神医,您无需过于担心。”
刘轩温和地劝道。
“您有丰富的经验,能够教导学生如何治病救人,而培养医学人才,发扬医学,造福天下,乃是举世之大功德。您不仅是华夏的医者,更是整个世界的老师。”
华佗微微一震,心中渐渐升起一股自豪感,然而他依旧不愿意轻易答应。
“可是,我并不懂得如何管理一所大学,如何开展课程。”
刘轩耐心解释:“正因为您不懂管理,才需要与优秀的人才合作。您可以聚焦在医学教学上,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给有经验的管理者来处理。想想您所能影响到的学生,他们将来可能成为大夫,能够拯救无数生命,这将是多么伟大的事情啊!”
“我知道您心中有恐惧,但请相信,我会全力支持您,帮助您顺利完成这一伟大的使命。”
刘轩的声音坚定而富有感染力,仿佛在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
华佗的心中渐渐被刘轩的话打动,想起自己多年来治病救人的经历,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责任感。
“如果我能够帮助更多的人,当然是我最大的愿望。”
“您愿意吗?”刘轩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盯着华佗,心中满是希望。
华佗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好,我愿意担任华夏医科大学的校长。”
刘轩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华神医!您是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选!这将是我们共同的事业!”
“可是,现今兵荒马乱,战乱不断,外伤病人多如牛毛,您让我担任校长,如何能同时处理医疗的事情呢?”华佗忧虑地说道。
刘轩摇头:“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请您来担任校长。我们必须发展手术技术,以应对日益增长的外伤病人,而这正是您的强项。”
“手术?,我不太明白,您能否给我讲讲?”
刘轩略微思索,语气认真:“手术是通过科学的方法,将患者体内的病变部分去除或修复。我们可以借助先进的器械,配合麻醉,让患者在无痛的状态下接受治疗。这样的技术,可以大幅提高我们的治愈率,减少患者的痛苦。”
华佗的心中逐渐被这个新鲜的理念所吸引,开始意识到手术的潜力。
“这样的话,能够让更多的患者重获健康,确实是一种很好的治疗方式。”
刘轩见华佗对手术产生了兴趣,便进一步说道:“在战乱时期,外伤病人多,我们需要发展手术技术,让更多的伤者得以生还。您作为校长,可以培养更多精通手术的大夫,助力我们医治这些伤者。”
“我之前对手术的想法有些犹豫,觉得在人身上动刀子很难被理解,没想到大将军居然和我想得一致,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华神医,您的理念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这正是我选择您作为校长的原因。”刘轩面露笑意,“若是能在您的带领下,我们的医术必将取得巨大的进展。”
华佗心中不由一热,想起自己的使命与责任,他感到自己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标。
“那么,我会尽全力去学习、去实践,培养出更多优秀的医生。”
“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到!”刘轩欣喜地说道,眼中满是期待。
刘轩与华佗在热烈的讨论中,逐渐深入了对手术的看法。
刘轩的理论和见解让华佗感到非常惊讶。
“大将军,没想到您对手术的理解如此透彻,您是不是学过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