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恢复镇定,压低声音对郭汜说道:“现在敌军已入城,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相国大人,护他周全。”
郭汜心中也是忐忑,点了点头:“没错,保护相国要紧。”
牛辅与胡车儿两人对李傕与郭汜的举动毫不怀疑,当即表示愿意一同前往。
于是四人朝着董卓所在的方向匆匆赶去,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走到半路时,一队并州军士兵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打头的正是吕布、典韦与徐晃。
典韦自从杀入长安城之后,早已杀红了眼,目光一扫而过,见到李傕、郭汜、牛辅与胡车儿四人,立刻就看出他们是董卓的重要将领,心中顿时生起浓烈的杀意。
“这几个人绝不能留!”典韦冷哼一声,手中的双戟一提,整个人如猛虎一般扑了上去。
李傕见状,顿时大惊失色,心中一阵恐慌,没想到并州军来得如此之快,竟连一丝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胡车儿见典韦气势汹汹,咬了咬牙,竟然毫不畏惧地冲了上去,挥动大刀想要挡住典韦。
然而,胡车儿的勇气在典韦的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两人交手不过几招,胡车儿便被典韦一戟斩落马下,鲜血喷涌,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李傕和郭汜看到胡车儿被斩,心中恐惧加剧,知道自己联手也不是典韦的对手。
而郭汜突然大喊道:“将军且慢!我等愿意归降,只求饶我们一命!”
典韦冷笑一声,挥动双戟继续攻击,一边嘲讽道:“早干嘛去了?这会儿才想着投降,晚了!”
李傕见典韦不愿停手,急忙补充道:“将军,我们早有归降之意,只是想着抓住董卓,献给将军!还请给我们一个机会。”
听到这话,典韦怒火更甚,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大骂道:“你们这帮临阵脱逃的贼子,最让我瞧不起!归降?我看你们是不敢对抗了才想着投降!”
典韦说着,手中的双戟越发凶狠,誓要将李傕与郭汜斩于马下。
牛辅乃是董卓的女婿,忠诚于董卓,此时听到李傕与郭汜竟有背叛之意,心中怒火中烧。
只见牛辅怒喝一声,不再与典韦战斗,转身便朝李傕、郭汜扑去,边挥刀边大骂:“我岳父待你们不薄,你们居然敢有此等反叛之心!今日我便替岳父清理门户!”
典韦冷冷看着三人的争斗,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嘲讽道:“狗咬狗,还真是一嘴毛。”
趁着牛辅分心对付李傕、郭汜之时,典韦手中双戟猛然出击,一戟便将牛辅斩于马下,牛辅的鲜血溅洒在地,尸体重重地倒在尘土之中。
看到牛辅死去,李傕与郭汜知道局势已无可挽回,心生绝望,转身便想逃跑。
典韦冷眼看着他们,嘴角挂起冷笑,淡然地从腰间抽出两柄手枪,枪口对准了逃跑的两人,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砰!砰!”两声枪响划破夜空,李傕与郭汜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典韦将手枪收回腰间,迈步向前,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对于这些叛徒,他从不留情。
典韦轻松解决李傕、郭汜,举枪的瞬间让旁边的马超和庞德看得目瞪口呆。
两人虽然都是久经沙场的猛将,但如此神秘的武器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马超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吕将军,这典韦将军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威力如此之大,简直一击必杀!”
吕布听闻,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淡然说道:“这东西名为‘手枪’,乃是我家主公刘轩新研究出来的利器,每位大将皆有一把,近战杀敌无往不利。”
马超和庞德对这“手枪”充满了好奇,想一探究竟。
这时,典韦大步走了过来,嘴里还在不满地嘀咕着:“真是扫兴,本来还想好好玩玩,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跑!”
吕布、马超、庞德等人都被典韦的抱怨逗乐,纷纷哈哈大笑。
马超见状,笑着凑到典韦身边,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说道:“将军,我看你手中这东西甚是神奇,能否让我们也见识一番?”
典韦原本还笑嘻嘻的脸立刻严肃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腰间的手枪,仿佛护着什么无比珍贵的宝物似的,摇头道:“那可不行!这可是稀罕物,金贵得很,不能随便给人看!”
马超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典韦的脾气,便拱了拱手,笑道:“是我唐突了,典韦将军莫要见怪。”
吕布看到马超那失望的表情,心里一动,笑道:“你若真想见识这手枪,等打完这一仗,不如随我回并州一趟。到时候若我家主公刘轩心情好,兴许不光让你看,没准儿还能送你一把!”
马超闻言,顿时欣喜若狂,连连点头道:“那就多谢吕将军了!这趟长安之行若能得此神兵,真是三生有幸!”
众人正笑着调侃马超的“贪心”。
这时,站在旁边的徐晃提醒道:“我们还在战场之上,董卓未擒,切莫误了大事。”
吕布一听,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点头道:“徐晃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去找董卓,结束此战为要。”
一众人纷纷点头,随即开始分头寻找董卓的下落。
长安城内,士兵们四处搜寻敌军残余,吕布、典韦、马超、庞德等人则亲自带队,专门寻找董卓和李儒的踪迹。
然而,城中虽已大乱,董卓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几名并州士兵押着一个俘虏匆匆赶来。
为首的士兵快步来到吕布跟前,抱拳说道:“将军,这人是刚抓到的俘虏,他说自己愿意投降,还说知道董卓的下落!”
吕布眼神微微一凝,问道:“哦?他是谁?”
士兵将俘虏推到前面,那俘虏连忙跪地磕头,战战兢兢地说道:“小人李肃,曾为董卓部下谋士,如今愿意投降,求将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