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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今日起了一个大早,原因是阿宝早上又尿床了。满满的一大泡,浸湿了她和李其琛的寝衣。

一家人一大早齐齐整整洗了澡。

洗完,姜琬也精神了,她去了阿贝的房间看阿贝。

还没将手碰到阿贝的身上呢,手就被一只白手套挡住了,两只手电筒直直的照向她,“喵—”粗嘎难听的一声猫叫声。

“银锞子,我就看一下,再次跟你说清楚,这是我的崽,你记住了吗?”姜琬小声的对银锞子说道,这只带着白手套的门童猫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姜琬的自制猫饭中,也许是流浪的孩子终于想要有个家,也或许是猫饭中的鸡蛋,牛羊肉,鸭肉内脏,大虾、蒸熟的南瓜红薯太过美味了,它终于觉得姜琬这个尊贵的饭主是个好人了,愿意让她在它看得见的情况下靠近阿贝了。

姜琬趁着它吃饱喝足给猫大爷挠痒,梳毛,偶尔还投喂一些小零食,哄得猫大爷一到饭点儿就离不开她。

姜琬也是胆子大,趁机叫养狗处的人扮成坏人将它抢了去给它好好的洗了个澡,姜琬又带着阿宝将它解救了回来,由此成功取得猫主子的信任,叫它正式在永寿宫安了家,并给它起了名字银锞子。

小猫爪子将她的手往外推了推,还是不叫她打扰阿贝,“喵—”

姜琬就伸出一根手指戳戳银锞子的小爪子,“讲讲道理,想想是谁把你从魔窟里解救出来的,是谁为了你和那些歹徒殊死搏斗的,是我,现在我就看看我的崽,你就不愿意,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

银锞子眯着眼睛藐视姜琬,姜琬犟不过它,索性出去将阿宝和金元宝拉了出来,“咱们看日出。”

“妃,为啥看日出。”阿宝揉了揉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际,一丝橘黄色的亮光隐隐在云后显现。

姜琬:“因为这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阿宝点点头,也跟着呆呆的看着天边,虽然不知道浪漫是什么,但妃做,他也做,肯定是很好的事情。

李其琛整理好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跟傻子似的排排坐在台阶上的娘仨颇为无语,日出有什么好看的,他上朝日日都看,也没见有什么好看的。

“朕去上朝了。”李其琛说了一声,

“皇上拜拜。”

“爹爹拜拜。”

“汪汪汪汪。”

两人一狗同时看向他,连摆手的动作都一样,也不知道一只狗怎么会摆手的。

李其琛:“......”

蔡国熙仍然沉浸在李其琛已经知道了他做的事情的冲击中,有些魂思不收,此时他心中无比后悔,就不该念在父女情分上帮蔡嫦曦做这件事的。

皇上隐而不发,恐怕也是在给他留最后的情面,他要是知情识趣就该上折子了,只是朝儿的路还没铺好,他这一退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封康成骂了半天见蔡国熙定定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分明是没将他放在眼里,他气的更狠了,看了看蔡国熙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余阳德,他怒道:“皇上,我看这余阳德的科举成绩还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呢。”

“皇上,此次事情皆是由蔡妃娘娘告发引起,而蔡大人和这余阳德分明认识,还装作不知的样子,实在可疑,臣怀疑,这余阳德分明得了蔡大人的帮助才得以鲤鱼跃龙门,考中进士,哼,不然凭他一个寒门都不如的农家子要考中,恐怕得再几年吧。还有那些首饰,都不便宜吧,尤其是那只山河玉镯,以他的家世怕是一件都难买的起吧。”

人群一下子嗡的一声,议论纷纷,不由都偷偷看向蔡国熙。

蔡国熙反应过来,他义正言辞的呵斥道:“无稽之谈,科举考试有朝廷层层把关,绝无作弊的可能,你这是在怀疑本官和诸位大人的原则和清白,将今科学子的努力都化为虚谈,实在其心可诛!”

他没敢看上首的李其琛,他知道自己立身不正,如此这般也只是虚张声势,只是他觉得皇上可能不会揭开此事,若是要说恐怕早就在一开始就发作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心里便有了一丝安稳。

负责科举的人立马就站了出来声援蔡国熙,生怕晚一些,这顶科举舞弊的大帽子就扣到他们头上了。

余阳德也反击了回去,“微臣是没有这个实力购买这些首饰,只是微臣在中举后结了一门姻亲,妻子家中颇为富余,为了报答长姐的恩情,特意购置了这些首饰赠与长姐。还请封大人调查完整之后再说。”

封康成到底不是这群人的对手,被怼了个哑口无言,“我不和你们这些酸腐文人说。”他一甩袖子开始对着李其琛哭诉。

“皇上,淑妃娘娘只是一时糊涂,被一个背主的奴才气到了这才不小心伤了那贱婢的性命,实在不是故意的啊,您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她什么品性您还不了解吗,就是个直率性子,大大咧咧的,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的,皇上,实在不该为了一个本就该被处罚的奴婢而去处罚一朝淑妃啊。”

他拿不清之前说的驴媚药物是什么个情况,特意加了一句,“太后娘娘要是知道您罚了淑妃娘娘肯定是要伤心之至的,若是叫她老人家因此而损伤了凤体,才是因小失大啊皇上。”

余阳德今日闹出来这件事情就是不愿意让淑妃能这样下去的,要是不把敌人踩实了,敌人能跳起来给你两巴掌,“皇上,淑妃娘娘触犯宫规,私自处置宫中奴婢,就是为了不叫太后娘娘担上包庇淑妃娘娘行凶的污命也得秉公处置啊,也莫要让天下臣民对皇室失望。”

他跪了下来,哐一下磕了一个头,额头上立马红了一块,即便在微黑的皮肤下也能清楚的看见,眼含热泪的对着李其琛道:“皇上,您高踞龙椅,还请垂眼看看我们这些挣扎生存的人吧,为微臣的长姐寻回一个公道,也让微臣的父母高堂安心呢。”

李其琛撑着额头看了一场精彩的戏,他另一只手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在龙椅的扶手上,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终于他坐直了身子,“李德海,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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