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躲在不远处的墙角,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目的就是想掌握棒梗这些劣迹,以便后续找机会教训,而非此时出手。
只见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没过多久,棒梗从里面举出一个包裹,递给墙外的付海波和肖保亮两人。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胡同里显得格外清晰。
王建成和刘红光脸色骤变,王建成急忙吹响口哨。
那尖锐的哨声瞬间打破了胡同里的宁静,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得让人窒息。
棒梗听到口哨声,惊慌失措地想要从院子里翻出来。
他的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爬上墙头,跳了下来。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做坏事,但他的心里还是紧张的怦怦直跳。
“快走,有人过来了!”
不知道谁低低的喊了一声,所有人朝着反方向仓皇逃跑。
李卫国看着他们逃窜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棒梗这小子怕不是胆子都快被吓出来了。
这么胆小还敢出来做坏事,真是胆大包天。
在轧钢厂附近那处幽静且隐秘的院子里,四周的围墙仿若沉默的守护者,将屋内的一切与外界悄然隔绝。
屋内,昏黄的灯光洒在凌乱的床榻上,喘息声尚未完全平息。
李怀德心满意足地仰躺着,脸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他的发丝略显凌乱,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
那身中山装早已被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椅子上,衬衫的领口也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此刻,他的心中满是自得,想着自己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既能掌控厂里的事务,又能将眼前的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权力与欲望交织的滋味,让他沉醉不已。
秦淮茹则侧卧在他身旁,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与恍惚,几缕发丝黏在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她身上的碎花布衫半遮半掩,露出的肌肤上还留着淡淡的痕迹。
她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为自己刚才的放纵而感到羞耻,另一方面,家庭的困境又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不得不继续在这危险的边缘试探。
片刻的宁静后,李怀德率先打破沉默。
他侧过身,手指轻轻滑过秦淮茹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带着一丝调侃与得意问道:“说吧,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难不成是不满足我一个月睡你四次了?嗯?女人心还真是难以捉摸。”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依旧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一僵,思绪瞬间被拉回到现实。
她轻咬下唇,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李厂长,我想问问涨工资的事有着落了吗?”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眼神里满是期待与不安。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李怀德能看在两人的关系上,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哪怕只是一丝希望,也能让她在这艰难的生活中看到一点曙光。
李怀德微微皱眉,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坐起身来,表情变得严肃:“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一有机会,我肯定会想着你。你怎么还问?难不成你不相信我!”
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眼神中透着被质疑后的恼怒。
他心想,这女人怎么如此不懂规矩,自己已经给了她不少好处,还这般得寸进尺,真是贪心不足。
秦淮茹心中一紧,连忙起身,靠向李怀德,双手轻轻挽住他的胳膊,用极为温柔且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道:“李厂长,您别生气。您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孩子饿得直哭,家里还有婆婆要奉养,我实在是没了办法。我这心里每天都煎熬无比,乱得很,所以只能烦您。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我计较。”
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溺水者,拼命地抓住眼前这根可能救命的稻草,哪怕它是如此的脆弱。
李怀德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
他轻轻哼了一声:“你这情况我是知道,可厂里有厂里的规矩。你的技术水平不过关,现在还没转正,就算有机会,也很难轮到你。你看看你平时干活,总是毛手毛脚的,产量和质量都不达标。”
他的话语虽然依旧严厉,但相较之前缓和了些许,像是在责备一个不成器的下属。
他内心其实也在权衡,虽然秦淮茹有几分姿色,但如果为了她而公然破坏厂里的规矩,万一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和地位都会有影响,秦淮茹还不值得他付出那么多。
秦淮茹心里明白李怀德所言不虚,但她怎会轻易放弃。
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再次施展起自己的魅力。
她轻轻在李怀德的胸前蹭了蹭,娇声道:“李厂长,我知道您最疼我了。只要您肯帮我,我肯定能转正的。我以后会好好伺候您,您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把您照顾得无微不至。您就再给我指条明路吧。”
她的声音越发娇柔,眼神中满是讨好与期待。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为了家庭,为了孩子,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这个机会,哪怕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李怀德听着她的话,心中泛起一丝得意,但转正之事毕竟不是小事。
他轻轻推开秦淮茹,一本正经地说:“转正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得通过考核。你得自己努力提升技术,别老想着靠我走捷径。”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像是在给秦淮茹划定界限。
他深知此事不能轻易松口,否则以后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来。
秦淮茹见此情形,心中一凉,但她仍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机会。
她突然再次靠近李怀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轻轻扑倒在床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与渴望。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李厂长,您就帮帮我吧。我知道您有办法的,只要您这次帮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李怀德的耳边。
她此时已顾不上许多,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李怀德答应她的请求,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