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中暗恨秦淮茹跟贾张氏推他出来,但表面上也只能装作公正无私的样子。
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好,既然贾家人都这么说,我就来主持。
不过,这事儿的经过大家都清楚,棒梗先挑衅别人,还拒不认错,这可不行。
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她也有错,作为家长,她还有管教不严的责任。”
秦淮茹赶忙赔着笑脸说:“一大爷,您说得对。棒梗这孩子是调皮了些,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可这赔偿的事儿,能不能少点?
我们贾家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我一个寡妇拉扯几个孩子,实在是不容易啊。”
说着,秦淮茹的眼眶泛起了泪花,她这是想用自己寡妇的身份博取众人的同情。
贾张氏也在一旁装起可怜来:“是啊,我们贾家困难呐,大家就行行好。我们知道错了,可这一块钱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啊。”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他本想趁机狠狠整治一下秦淮茹。
可看到她在人前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觉得自己若是做得太过分,在院里的名声也会受损,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娄晓娥看出端倪来。
毕竟,他现在是一大爷,得顾全大局。
这时候,一位邻居大妈小声嘀咕道:“秦淮茹一个寡妇也挺不容易的,要不就少赔点吧。”
这一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了众人的议论。
有的点头表示赞同,有的则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贾家。
阎埠贵见状,说道:“这可不行,要是都这样,以后院里的规矩还怎么立?”
他可是还想从贾家多讹一点钱,好缓解家中艰难的现状呢!
刘海中倒没阎埠贵的想法,他就是想好好教训一下棒梗,所以他也附和道:“对,必须按规矩来,要不然棒梗可记不住教训。”
秦淮茹心中一紧,她知道这事儿还得她继续争取。
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知道规矩重要。
可这棒梗他还小,不懂事。
我保证以后会好好教育他,让他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而且,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棒梗,刘光福和阎解旷也有动手,他们也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秦淮茹这一番话,又将矛头指向了刘光福和阎解旷。
刘光福一听,立马急了:“秦淮茹,你可别胡说,是棒梗先挑衅的,我们可没想着跟他玩。”
阎解旷也在一旁喊道:“就是,你别想歪曲事实,是棒梗拿着鸡腿在我们面前炫耀,我们不理他,他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就是该打。”
一时间,前院乱成了一锅粥,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许大茂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中有些烦躁。
他大声说道:“都别吵了!这事儿既然交给我处理,我这里有个主意。贾家还是要赔偿,但就赔五毛钱给刘光福和阎解旷,另外,棒梗要当着全院人的面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犯。贾张氏,你也要好好约束棒梗,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秦淮茹心中虽然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但她更害怕被追问那只鸡的来路问题。
眼下许大茂给出一条道,她要是还不知道见好就收,到时候再牵扯出更多的事到时候她更加解释不清了。
她连忙点头说:“行,一大爷,就按您说的办。”
贾张氏虽然还想争辩几句,但看到秦淮茹已经答应了,也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刘光福和阎解旷有些不情愿,但在家里人的示意下,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棒梗则低着头,慢慢地走到院子中间,小声地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他的声音如同蚊子嗡嗡,几乎听不见,但众人也都知道他这是认了错。
本以为事情就此平息,可许大茂却突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他眯着眼笑着说道:“不过,贾家这事儿还没完。之前提到的那只鸡的来路,可不能就这么含糊过去。
咱们这四合院,讲究的就是个清白干净,可不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
秦淮茹,你得给大家一个交代,这鸡到底是从哪来的?”
秦淮茹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在这个时候又把话题引回到了鸡的问题上。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一阵慌乱。
原本以为许大茂会就此放过这个话题,没想到他竟如此阴险,这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己找的人却反过来咬了自己一口。
众人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地投向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秦淮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聚光灯下,无所遁形,那一道道目光就像利箭一样刺在她身上,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心中的慌乱却怎么也无法掩饰。
李卫国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叹:“这许大茂果然够狠,这下秦淮茹可算是彻底陷入绝境了。这四合院中的争斗,真是一环套一环,让人防不胜防啊。”
贾张氏也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但她毕竟是个泼辣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大声说道:“许大茂,你这是故意为难我们贾家!这鸡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
许大茂却不慌不忙地说道:“贾张氏,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这事儿关乎咱们四合院的风气,我身为一大爷,自然要弄个明白。秦淮茹,你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何必这么遮遮掩掩的呢?”
秦淮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难以让人信服。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泥潭。
此时,院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众人都静静地看着秦淮茹,等待着她的回答。
秦淮茹目光慌乱的环视四周,一时间脑袋里根本没有应对之策。
实在是许大茂这招太出其不意,她真的乱了方寸。
突然间,她看见了人群中站着的李卫国几人,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李大湖。
她双手紧握,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喊:李大湖一定会替自己圆谎的。
于是她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是……是……从李大湖手里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