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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我们就先走了。”三人起身离开,原本就是比较惊讶于这件事情的发生,现在已经发生了倒也没什么需要改动的,摊上这个老师是他们的福气,比起那种在自己学生论文上署名的老师,把学生加在自己论文上的可不多见。

毕竟把他们确实没什么实际用处,总的来说就是混了个名头。

等到三人出去,聂闫打开电脑,最近被这段时间出现的梦境也好,其他也罢,还真没有去关注这个事情,看着自己的论文过了,那基本上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比想象的要快太多了。

既然其他的解决了,那就可以接着准备课件了,他还是挺喜欢备课的,起码现在比较喜欢。

上次是弄到哪里来着,聂闫一边翻书一边看自己的资料,上次整理到女皇武则天,不过篇幅基本上差不多了,稍微删减一下,修改一下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705年的神龙革命,主要的主题就是为了让武则天退位,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权利大了百年不如年轻的时候有那种为民为国的责任心,每到晚年,只要活得时间长的皇帝,都不如中期励精图治,亦或是为国为民,仿佛是到了退休年龄,却没有人接受位置一样。

死死的赖在上面,变得贪生怕死,到了晚年不是贪图享乐,就是追求长生不老,奋斗了一辈子,退休安享晚年想着着自己拼搏半生带来的成果也总比还在位置上掌权,工作来的好吧。

聂闫想到这儿,忽然顿住了,自己按照这个年龄算是不是比这些皇帝还要年老,那是不是也该退休了,毕竟都不知道超过六十岁多少年了。

但是他还能活啊,他不能六十退休,毕竟他也不是活到一百岁就差不多走到生命的尽头了,他的人生路太长。

有一种自己一直不会退休的感觉,聂闫忽然就觉得,他该给自己颁布一个最佳社畜的奖项,哪里有人工作的时间比他长啊。

他还真是活着就是为了工作。

聂闫坐在工位上,情绪稍稍低落一点点,然后又马上调整过来,毕竟好在他不仅长寿而且年轻,以健康的身体活着,而不是只是单纯的延续生命,他的生活是有质量的,虽然一直都在工作。

神龙革命的过程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完完全全概括出来的,要写神龙革命,就要写晚年的武则天过于宠幸两个张姓男宠,让母子关系陷入动荡,当皇帝的年龄增长,权利增多。

原本因武则天掌控的权势也随着局势的出现了变化,让逼宫变得容易很多。

聂闫对于这个还真是了解不多,毕竟从太宗到高宗再到中宗,他总不能一直活跃在大众的视线里,毕竟人一直工作会累的,总是需要放松一下,缓一缓心情。

所以他基本上就会按照当时人们的年龄,在外面晃悠个二十年左右,等到该出现容貌变化之时,自然就会躲起来,准确说出去玩。

对于他们内部的转换,身为普通百姓,他们知道的时候,宫里面基本上也都稳定的差不多了。

继文成公主之后入藏的金城公主同样都不是唐朝的公主,只是唐朝宗室的女儿,仅仅是个人意见,在当时还没有第一位公主入藏之时,便收养宗室女儿,还真真是享受了公主的待遇,便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区别就是原本就有公主待遇的真公主,却不用去参与和亲,两面看站在唐朝皇室的这边,很显然是爱护自家孩子的,哪怕是在重男轻女的封建朝代,都会给自己的女儿们准备替身。

不过,是蜜糖还砒霜谁又能说得准呢。

哪怕是和亲期间,也没能避免战争,当时的公主又该是怎么样的处境。

不过,相对于当时物力财力 人力都超越吐蕃时期的唐朝,嫁入的公主希望也可以像现在有些影视剧一样,和亲的公主有一定的地位,生活不说安逸,至少不要难熬。

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不会去过多的评价这件事情,要不然会显得有些又当又立的感觉,作为男士,在当时的哪个朝代里面,有公主和亲,带来的更多是军事上的平稳,政治上的和谐,经济上的发展,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

找一点有趣的史料,聂闫翻看着史书,《婆罗门》这个名字并不被大家所熟知,但是另外一个名字基本上都会有些了解《霓裳羽衣曲。》作为有记载的乐舞,可惜的是他生活在那个年代,却没能亲眼见识到原版。

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一边的平板,桌子上的电脑,以及旁边的书籍,但凡是现在想看什么有名的舞曲,基本上都可以搜索得到,哪怕是一些知名舞蹈家的演出,也会放出票来,有时间有兴趣,也有机会看到。

但是现在也只能根据被描述的文字来想象当时的舞姿。

空想没意思,聂闫自己动手,找一些现有的舞蹈视频贴上去,用作自己的小分享。

他们这个专业的学生,女孩子也好会舞蹈的应该不是很多 ,也不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无趣,剪个三分钟的小视频调节一下上课的氛围。

聂闫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按照时间线在自己的课件上填补空缺一样,翻看着已经制成的课件,一页页的滑动,总觉得有些些无趣,唐朝在历史中存在接近三百余年,里面有太多值得逗留的内容,单是募兵制要摊开来说,基本上两节课的时间都不够,要讲起源,要讲变革,要谈影响,更要链接后续的发展。

甚至还有一部分的专家专门来研究这一部分的史料,所以他的课件内容既要精简,还得有趣。

他决定接下来还是先修饰一下自己的课件,让同学们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真正的喜欢并且愿意去了这段史料。

不过大很少会去强调时间线,毕竟现在在看时间线反而有些欠妥当,就像是三星堆文化,亦或者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中,但是现在还没有史料记载的一些记忆。

所以有些时间点都是约打头。

聂闫想着他现在写的教案,或者是一些文性质的工作,很多时间都是补在后面的,要是千百年后,别人翻出来是不是也会以为是当时当天自己写下的文字呢。

不过这种思想可不能用来去看待历史问题,毕竟要是这么看的话,那之前的时间节点都得推翻重来。

就像是《我的前半生》溥仪所编写的书一样,自己写出来的经历和别人看着文物写出来的怎么能一样呢。

就像是语文的阅读题,到现在他都不想去回忆那些所谓的作者想表达怎样的感情这种问题。

每个人眼中的世界都是不同的,求同存异才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应试考试,现在的学生们也得在后面的大题中讲述自己的看法,不过区别就是由古观今,而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猜测作者的想法。

聂闫在这边一边弄自己的课件,一边吐槽。

另一边开车出门的单帆却来到另外一个地方,单帆坐在对面和面前的人讲述最近出现的问题。

“这很好,有短暂的自我意识的觉醒。”单帆坐在车上,这句话一直回荡在自己的脑海里,现在这身装扮的单帆,并没有配搭墨镜,也没有捂得严严实实的,开的车也很普通,走在街上心情大好,甚至还有闲心给自己去买一个冰激凌。

坐在路边的凳子上,边吃边哭,这句话他已经很久都没听到过了,至于有多久他也不记得了,他哭的没有声音,也能没有吸引到外界的注意,手里的冰激凌在十月份的天气中,放在室内还是很漂亮的。

但是在室外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这时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单帆哪怕不照镜子也能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一定不是很好看,甚至接通了电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但是今天他在家休息,不接电话更有些说不过去。

深呼吸接通电话,果不其然看着眼睛红彤彤的单帆,聂闫轻轻皱着眉头,有些担忧的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还哭了呢。”聂闫看着单帆的眼睛,有些心疼。

“不是哭的,忽然想吃他们家的冰激凌,太凉了了还有冷风吹我。”单帆拿开一点手机,让自己另外一个手上的冰淇凌也入镜、

“你这是下班了吗,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来啊。”单帆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现在确实是有点儿欢喜和兴奋。

“刚下班,打算去吃饭,打电话来问问你吃饭了没呢。”聂闫看着坐在外面的单帆,以及周围走过去的人,刚刚过了十月一,还不算太冷,吃个冰激凌怎么也不能冻成这个样子。

但是他并没有多问,毕竟哪怕是伴侣也要维护好他们各自的隐私问题。

不过,对于让单帆伤心的事情,他还是想了解一番。

“快去吧,我也打算去找点儿东西吃。”单帆就想赶紧挂断电话,要不然他会有一种想给聂闫灌酒的冲动。

“好。”聂闫没再多说话,反倒是先挂了电话,原本已经起身打算去食堂的聂闫重新坐回位置上。

他忽然就不是很饿了,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表现,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想着单帆应该会开车出去,自己可以看看行车记录仪,都去了哪里可以推断一下,这个念头刚出现在他的脑子里,瞬间就被推翻了。

差点差点,差点要打着关心的名号去做不该做的事情,明明单帆都不想说了,自己这玩去啊你就是侵犯了他的隐私。

聂闫坐在位置上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去往食堂,整个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宁的,毕竟他几乎没怎么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单帆哭泣,流眼泪更是少见。

整顿饭吃的心神不宁,聂闫就算是在重新回到办公室,也还是没忍住又打了电话过去。

“我就知道你得给我打电话。”单帆接通,已经是回到了家里,衣服换回了居家服,整个人也没有了刚刚哭过的样子,带着笑容看着聂闫。

“我还是想问一下为什么会哭。”聂闫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看着自己的爱人落泪,他又不是木头,总是会忍不住的担心。

“你是想听谎话还是真话”单帆脸上的笑容有点儿维持不住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并不想和他说。

“当然是真话,就这么不想说吗。”聂闫看着单帆笑容的已经不再挂着笑容的脸,他感觉自己这一通电话打的有些咄咄逼人。

“是,要是真话的话,我现在说不出口。”单帆这段时间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是不是该配合,但是长时间的演戏,长时间的配合,哪里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过来的呢。

“好吧,我不问了。”聂闫没有再问,他总觉得这件事应该和自己有关系吗,但是最近除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变化之外,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出现裂痕啊。

好像像往常一样相处,而且单帆甚至是刚刚回国,这段时间的联络也好好的,变化主要就是昨天晚上,还有当时的那通视频。

在后面他们的联络虽然没有减少,但是很明显单帆回来的时间加快了,而且回来就让他喝酒,所以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聂闫看看时间,今天晚上并不适合他打算等几天,这几天先在房间里面安一个摄像头吧,在客房里面安,等到周末的时候,自己再喝一次,他就想知道究竟在自己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

这段时间平安度过,单帆原本还以为聂闫回来还是会追着问,没想到就这么过去了,再也没提。

单帆虽然有些不理解,但也算是躲过去了。

直到周六的早上,醒来看着空空的枕边,再看看时间,早上五点,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间醒过来,但很显然聂闫不在身边更惊悚一些。

最后在一楼的客房里面看着喝醉沉睡的聂闫,单帆的脸都僵硬了,他不知道聂闫到底发没发现什么,只好坐在床边等着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