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医院都会有这种合作吗。”单帆对于这种模式感到好奇,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这种救助所。
“当然不是,这边的食物是由医生出的禁忌,主要面对的都是患者,相当一部分会减少辣或者咸不会影响一些小动物的健康,毕竟和一些宠物猫狗相比,很多流浪狗或者是猫都没有那么娇弱的肠胃,毕竟活着总比饿死会好太多,但很多医院面向的都不是这样的,所以也不适合动物,只能进泔水桶。”聂闫对于其他医院了解不多。
“竟然是这样。”单帆对于新的一面感觉很有趣,救助流浪猫狗他是不是也可以出点力。
单帆拿出手机,搜索最近的救助站地址,询问是否需要猫粮狗粮,得到肯定的答复,直接网上下单填写地址。
相对于金钱救助,他更倾向于物品,这样愿意要的人不会多,能真正的分到猫狗肚子里的才会多一些。
两人躺在床上,等着下午小护士来送结果,刚刚检测出来的结果,医生给的答复并不算太准确,让他们想在多问问,毕竟是试纸检测,万一出现偏差呢。
看着时间,睡个午觉刚刚好。
两人躺在床上,聂闫从后面环抱住单帆,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虽然从外形上看单帆要更高一点,但是这么被抱住,也不会显得多么奇怪。
两人相拥而眠,在最大程度上扩大了接触面积,他俩想试试到底会不会在有什么变化。
两人是被小护士叫起来的,同行的还有科室的主任,以及他们的主治医生。
“是结果出来了吗。”聂闫扶起单帆,两人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医生。
“是的,上午所检测的过敏原是被筛选掉了,现在来是想加一份新的测试,这里面有一部分红酒的测试品类。”医生说完,示意小护士上前做操作,至于他们也没有离开的想法。
之前单帆的病历上很清晰的表明了接触红酒出现的迅速地过敏反应,他们打算在这儿守着,连急救车他们都给推过来了。
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刚刚出来的那个测试结果,和昨天的二百多种有一小部分出现融合,偏偏昨天过敏是很清晰的检测到的,但是今天没没有。
所以他们需要做出筛选,是不是因为人体短暂的免疫力丧失,所造成的过敏,就像是抵抗力下降的时候,更容易感冒一样。
昨天监测血常规的时候,白细胞计数明显升高,他们有怀疑感染的风险,但偏偏单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以及发热现象。
喉头水肿在他们的筛选范围内,但是单帆症状消退的太快了。
聂闫看着医生的眼神都变得不再友好,在人体上做测验,虽然就是像要注射头孢一样,做皮试,本质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没有人会确定头孢过敏之后还给别人做皮试。
“放心。”单帆看着聂闫越来越差的脸色,伸手碰了一下聂闫的手,让他冷静。
表示自己没事,然后让医生放心动手就好。
“行”聂闫坐在单帆身边,不再多说话,他现在只想质疑这些医生的水平。
但是他是门外汉,对于很多专业性的知识不懂,也不了解这么做的意义,毕竟已经确定的过敏原,不再接触不就好了,频繁的检测有什么意义。
小护士做完样本采集注射,也没有离开,而是按照治疗车上的医嘱,立刻配置了一份针剂,四个人围着单帆,观察着单帆的状况,做好抢救准备。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后,单帆没有任何症状出现。
主任医师只是看着单帆,若有所思,之后好一会儿才对着单帆说道“不过敏。”
聂闫原本黑沉的脸色只剩下不可思议,什么情况,难不成单帆之所以过敏是因为他们俩亲密接触吗。
那好了是什么原因呢,也是因为接触吗。
聂闫现在的脑子很乱,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脑子里,没有源头,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线索,但是无法控制事情的走向。
“好的,谢谢医生。”单帆笑着看着三位有医护人员,他们脸上也是迷惑,毕竟他们这么大阵仗,虽然也有不过敏的怀疑,但是完全没有过敏现象,是谁都没想到的。
看着三人出去,聂闫和单帆对坐在床上,两人试探的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然后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单帆一用力,把聂闫拉进自己这边,两人在倒在床上,单帆凑近聂闫的耳朵说道“再试一次,明天抽血再看结果。”
他们俩没有重复的举动就是那一晚,明天重新抽血检测,那今天就再试试。
“好”聂闫走下床,去拉上窗帘,关上门,把门上的玻璃找了件外套挂在那里,成功挡住视线。
直到太阳都落山,聂闫把瘫软在床上的单帆抱起来走向浴室。
单帆靠在聂闫的怀里,聂闫打开花洒,让温水从头顶上洒下来,单帆腿软得扶着墙壁再能站得住,聂闫加快速度,打出泡沫涂在单帆身上,带的是自己的洗漱用品,牛奶味的沐浴露。绵密的泡沫裹满全身。
单帆的手撑着墙,腿还有些打颤,“你先坐在这儿,我给你洗头。”聂闫扶着单帆,找了一张一次性的垫子铺在椅子上,活动一下午,头发也被汗液弄得潮乎乎的。
“你下次轻点行不行。”单帆靠在聂闫身上,由着聂闫的守在自己的头上揉搓,闭着眼睛问着聂闫。
聂闫低下头,看着单帆小麦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显示下意识的点点头,像是刚反应过来这家伙得睁开眼,又说到“我尽力。”聂闫对于大多数事情自认自控力还是可以的。
但是这件事,考验的是本性了。
“算了。快乐是都有的。”单帆不在多争辩,他也是男人,遇到聂闫之前也不至于没有过成年人的生活。
等到单帆洗完,聂闫给他裹了个浴袍包回到床上去,这才回去给自己洗澡。
穿着的衣服也是要不了了。被热水打湿的衣服,再晾干也会是皱巴巴的。
自己洗澡的速度就要快很多了,聂闫进去出来也不过就十分钟。
但是出来看着已经躺在床上进入睡梦中的人,出去跟护士说不用准备晚餐了。
聂闫走回去,科室里要安静很多,他们这个科室并不强制患者住院,毕竟很多人也不是什么多严重的情况,之所以办理住院有些是为了统一早上查房的时候,让主任帮着看看。
虽然不是公立医院专家号那么难挂,但是私立医院的专家号也不便宜。
除了外面留下值班的小护士,应该也就还有一个,其他的应该都下班了。
聂闫回到病房,躺在单帆身边,他伸手给单帆揉着腰还一边看着单帆的情况,想知道会不会在出现过敏的情况。
“睡吧,明天早上就没事了。”单帆握住聂闫的手虽然有点腰酸,但是这么揉他是真睡不着,偏偏还睁不开眼,困得厉害。
“好”单帆转过身,抱住聂闫睡了过去。
聂闫睁着眼,平躺在床上,后背靠着枕头,现在七点多,他是真的睡不着。
从床头桌上摸出手机,找个小说看一会儿吧。
到九点多,借助着台灯的光亮,看着单帆脸上身上都没有红疹子,呼吸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滑到被子里,拦着单帆睡了过去。
睁开眼,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也才五点多,昨天睡得早,今天醒的也早。
聂闫小心地拿开单帆的手,自己先从被子里出去洗漱,换了衣服坐在沙发前面,找出自己的课件开始整理。
这个星期的课找人帮自己带了,总是要还的。
聂闫没带书,有些课件就只能做出大纲来。按照自己的记忆整理出要讲的故事主线,然后需要回去按照史事记录,编写进课件里面。
聂闫敲键盘,怕吵醒单帆,找出平板用电子屏敲字,速度会稍微慢一点,但好在不影响自己的叙事流通性。
上个学期自己上到一半被别人接手的朝代是从西汉开始,这次回来收了收尾,就直接开的隋朝。
隋朝的开国皇帝得来皇位相对于其他的世袭制,他这是少有的封建王朝开始后出现的禅让制,于北周大象三年,杨坚受北周静帝宇文阐禅让,也算是合理当上了皇帝。
定国号为隋,改元开皇。
以我们现有的领土来看,于隋朝年间,隋文帝逐步统一了分裂近百年的土地,结束了长久以来频繁地战乱,似乎每个繁荣的朝代都有一名励精图治的君主,不一定都会有杰出的贡献,但是开国的皇帝,很少有逊色的。
聂闫靠在沙发上,想着这段时间有趣的事情,按照以往的习惯,当开始一个新的朝代,总体要大体的讲述一下具体的发展过程,至于细化的部分,也是要在后面的课程中慢慢展开。
隋朝的出现,改回了汉族的姓氏,要不然就现在他们这些人里面,也许都会有一些少见的姓氏。
聂闫不算完全的汉族人,战争频发时,他应该算得上是无国界医生的一小个分支,无朝代游医。
他走到哪儿,只要不被驱逐,只要能安全的混口饭吃他就在那儿待一段时间,因为没有什么战斗力,对很多人来说也没什么威胁,自己还懂一点药理知识,也懂一些外伤包扎的方法,当然和现在他们讲求的无菌或者是其他需求,他不懂。
他只知道抱起来不流血,上面放一些人得出的可以止血消炎的草药渣就行。
好在他接触的人也没有大富大贵的,没有金贵的命。大家都是活着就行。
所以他的名字也会经常的变,刚开始只是单个字的名字,后面多了两个字,在后面出现朝代,家族,文字他的名字就多了。
他可以是任何人,他的身份一直在变。
不过,对于很多被压迫的汉族人来说,当时少数民族入侵,他们有很多被胡人当做食物,牲口,哪里还有姓氏名谁的重要性。
后面随着朝代的统一,国家政权的稳固,他们也回复了之前的制度,有了通关文牒,就像是身份证一样。
隋朝之所以有机会统一,在很大原因上是因为有良好的基础。
北周皇帝宇文邕灭北齐,统一北方让人们生活平稳,恢复生产,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
聂闫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在外交上在隋文帝统一后,加强了对邻国的外交,有一部分就是现在的R国,当时的隋朝对于整个东亚地区来说,无疑是强国。
这些其实对于当时还只是普通百姓的聂闫来说,其实影响不大,最大的就是官僚机构的更改,他们没有那种小管,更多的都是中央直接任命的官员,对于改朝换代来讲,官僚刚刚上任的一段时间,百姓的生活其实还是能有喘息的机会的。
不过盛世在历史的长河中,看起来是那么短暂,也就能有个二十几年的光景吧,匆匆而逝。
聂闫把自己整个线索屡出来,就开始准备回去填入细节,像是皇帝为什么会选择禅让制,以及隋朝开国后具体的行政方面的实施,官员的政治改动,以纪律发的颁布,这些才是真正的考点,而其中朝代的魅力也就在这些细节中绽放。
聂闫收起平板,一抬头对上单帆的视线,笑着走过去“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
单帆摇摇头,他看着聂闫好一会儿,聂闫的手都在平板上不停的打字,指尖飞舞或皱眉,或微笑像是陷入回忆,哪怕是偶尔仰头,都是闭着眼睛,他还想这家伙什么时候能发现他呢。
“一会儿护士就来抽血了,是不是饿了。”聂闫想着单帆昨天中午也没吃多少,今早还得等着抽血,好在饭菜和护士一起来的。
护士正常核对完信息,抽了得有五管血,两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液流动,单帆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