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雪双手捧住那俊美脸颊,凝视他片刻,便对两瓣柔软覆盖上去。
她吻的很轻柔,似有无尽温柔与怜惜。
嗅着她身上清冽香气,南桑晚有瞬间恍惚,
那细微触碰,好似带着电流,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栗。
他渐渐沉醉其中,仿佛世间一切都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因他身子有孕,她的疼爱,终是止于最后一步。
南桑晚头枕她肩膀,胸口仍在不断起伏,呼吸稍显凌乱,
他轻声问道:“妻主,我是第几个?”
这问题……
她也头疼,不知怎么去排,总之都是自己郎君,管谁第几。
凤千雪摩挲他眉眼道:“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
“但在这,你却是唯一的那个。”
这话她说的一点也不心虚,毕竟目前能进她空间的,只有晚晚一人。
南桑晚贴她更近,心里只觉愈发甜蜜。
凤千雪也不忘正事,“晚晚,你听说过谁有烈艳娇么?”
“烈艳娇?”南桑晚眉头皱起,“为何妻主会问这个?”
“我有位郎君中了它的毒。”
凤千雪在不欺骗他的情况下,模棱两可的回道。
南桑晚忽而有些不是心思,摸索到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仿佛这样就能让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一样。
他并不知晓谁有那灭绝已久的蛇,若说有可能的话……
“我曾听闻阿……”
他瞬间又改了口:“哈梵说过,蛇面毒医有个江湖组织,名毒医门,里面人千奇百怪,或许会有也说不定。”
“妻主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南桑晚神色紧张的嘱咐道。
凤千雪安抚道:“嗯,勿用担心,我会注意的。”
“那蛇面毒医的徒弟去哪了?另外他是否是巫依族人?”
“自从我回族中养伤后,便就和他失了联系,后来再回凤羽国,也一直没有见到他。”
说到这里,南桑晚愧疚的道:“其实埋骨山那日,你若是在晚来些,我就会去救你们了。”
“那时我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妻主了……”
听闻此话,凤千雪对他仅剩的半点隔阂,彻底消散,
她柔声道:“若我知会有今日,当日也不会那般狠心。”
南桑晚抬首贴上她的脸颊,
“那妻主,你告诉我,那时你当真对我一点无意么?”
凤千雪轻笑出声,将头埋入他颈窝,轻嗅下道:
“说实话,当时对你人无意,但却……有点馋……晚晚身子……”
南桑晚小脸一红,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心思着,那会的脸也不是自己的,
身子可确是,
如此这般,就算她是对自己有意。
他也不再胡思乱想,尽量忽略身上的痒意,
接着回答她的问题:
“那二郎确实是巫依族人,原名叫西泽尔。”
“他很早就拜入蛇面门下,后来大些,就同她去闯荡江湖了。”
凤千雪心里了然。
她低声询问:“晚晚,可否将你那神奇的易容术教给我?”
南桑晚爽快应允:“当然,我人都是妻主的,还有什么不能告知你的。”
待从空间离开,她本想去寻阿宁,见夜色已深,便打消此念。
待回寝殿,她吃惊的发现,从不主动来她房中的修儿,此刻正躺于床榻上。
云时修侧身撑着脸颊,声音哀怨的道:“姐姐又去哪里风流了,这会儿才回来。”
凤千雪没应答,眉梢一挑,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云时修撩动下如墨般的长发,香肩半露,眼神极具魅惑,
他缓缓开口:“姐姐,我今穿了件漂亮衣裳,想让你看看好看么……”
我去!
今儿什么情况?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凤千雪有点懵,不过她也乐得见此。
在晚晚那本就难耐,一直强忍着,
如今见修儿这般,心里那团火焰,瞬间被撩起。
她走至床榻,居高临下的望着云时修,
而后俯身勾起他的下颌,
“本皇的小巫后,不——穿——更——好——看——”
云时修伸出如玉般光洁小脚,勾住她腰带,
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是暴露出他此刻的羞赧。
凤千雪抓住他的脚,那手感摸上去如丝般光滑,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在掌心。
他脚趾微微勾起,便要抽回。
凤千雪紧紧抓住,对那脚背落下一吻,逐渐向上……
云时修脸上的绯红色仿佛会传染一般,渐渐晕染至全身,
他声音发颤的唤道:“姐姐……”
凤千雪不言语,用行动回应着他。
天亮之际,阳光破云而出,丝丝缕缕洒进屋内,唤醒一室明亮。
云时修轻踹凤千雪一脚,抱怨道:“坏女人,被你折腾死了。”
他只觉身子酸痛,全身无力,昨夜她当真是疯了,
无论自己如何求饶都不停。
突然觉得,好像自己一个人很难满足她……
凤千雪唇角弯起一抹坏笑,
“谁让我的修儿,穿的衣裳那般好看,回头我再给你做些更迷人的。”
那雪白薄纱,勾勒着蝶恋花图案,穿在他身,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
没想到自家这个纯情的小东西,也突然学会勾人了……
云时修轻“哼”一声,旋即起床。
听闻里面声响,艳七娘和梦起端着盥盆入内。
两人漱洗完,
梦起道:“王姬,阁主,你们交代的事已有眉目。”
“展开说说。”凤千雪道。
原是她怀疑有人投放老鼠,但又不信朝廷中人,担忧把风声走漏,
便让云时修派贩梦阁之人,守住各大公井,看是否有人作恶。
梦起道:“昨夜丑时,我阁之人在几大官井处,果然发现有人欲将老鼠丢入其中。”
“未料想到,投毒之人,竟是四坊都护府的小兵。”
“严刑逼问下得知,是有人给她们每人二百两白银,让其做的这事。”
凤千雪眉头紧皱,真是不论何时,都不缺这种又贪婪又蠢坏之人。
也不想想,若是自己也中了这鼠疫,是否还有命花这钱。
云时修拉起她的手,似在无声安抚,
而后问梦起:“还问出别的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