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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人虽心中怀疑,但也不敢再多问,毕竟阿米洛声名在外,一般人不敢轻易得罪。

凤千雪背着小年儿继续前行,待到之前落地之处,她飞身而起。

那首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

待回到原来的房间,凤千雪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方才之地,光线昏暗,不然还真怕露馅。

只是她方要离开,便见真正的阿米洛双手抱臂站在门口,一脸戏谑的看着她道:“你是何人?装我装的蛮像的么。”

原是她发现外边死了众多之人,察觉不对,故而在此处等待。

凤千雪没有多言,当即就抽出破天剑,刺向了她。

阿米洛躲闪开,从身上取出一铁索,那铁索顶端是一铁爪,她用力一甩,那铁爪便飞向了凤千雪。

凤千雪侧身一避,铁爪划过她的衣袖,带起一片布料。

她眼神一冷,反手一剑再次刺向阿米洛。

阿米洛横移一步,剑锋贴着她的小臂划过,带起一道血痕。

她闷“哼”一声,却不退反进,挥动铁索,将铁爪击向凤千雪的背心。

凤千雪回身一剑,将铁爪击飞,同时踏步上前,剑尖直指阿米洛的心口。

阿米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认真,眼前对手并非易与之辈。

凤千雪也察觉到这个大圣使并不好对付,眼神也愈发冷冽。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只是双方都似顾虑到小婴孩,并没有使出全力。

很快那打斗声便传至了下方。

床板的“咯吱”声响起,凤千雪当即就将数颗毒气弹投掷床榻处。

原本要爬上来的人,一不留神便掉了下去。

“你是毒巫?”阿米洛惊讶的道。

凤千雪边和她对打着,边道:“没错,你们的计划早已败露,难道大圣使还要助纣为虐,执迷不悟么?”

阿米洛的铁爪对着凤千雪的头颅袭来,凤千雪避开后,便使出一剑化七星,阿米洛如水一般柔软变幻身形,躲避开那七道锋利的剑芒。

她面色犹豫,“我……我只是想娶阿晚。”

“南桑晚?”凤千雪皱眉道。

二人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

阿米洛道:“我并没有出手做任何对不起族人之事,就连小圣子也都是一直我关照的。”

“哈梵大巫承诺我,只要我不参与,就将阿晚许配给我。”

凤千雪不知为何,心里很是不爽,她道:“你当真糊涂,哈梵不过诓骗你而已,南桑晚可是有身孕了。”

阿米洛神色黯然的道:“我不在意,我只想要他的人。”

凤千雪挑眉道:“那他想跟你么?”

阿米洛没有回这话,而是道:“算了,你走吧。”

凤千雪也没再言语,背着年儿就继续前行,阿米洛也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待到了之前那男子房间后,她道:“这人我要带走。”

阿米洛面露犹豫,“我听说此人是萨尔蒙大巫的禁脔,你确定要带他走么?”

“萨尔蒙已经死了。”凤千雪道。

“什么?”阿米洛难以置信,并没有人与她说过这事。

凤千雪意味深长的道:“如今圣子已回,我劝你好自为之。”

阿米洛长吁了口气,神色不明。

凤千雪步入那房内,将那男子和他的孩儿同时抱入怀中,便离开了此处。

待到枯井上,她将人弄醒,“你走吧。”

那男子感激的泪流满面,“谢谢,谢谢……”

阳光穿透薄雾,洒在葱郁的树梢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晕。

凤千雪身后背着年儿,策马扬鞭,她的发丝在风中飘扬,衣袂飘飘,仿佛一朵云在草原上飘荡。

她用力夹紧马腹,骏马长嘶一声,加快了速度。

她闭上双眸,伸展双臂,这种奔驰的快感,让她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自由和轻松。

待到巫皇殿。

因寻不到她的踪迹,众人正欲出殿寻找,便见凤千雪仿佛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般,怀抱着年儿,从金色的光晕中徐徐走来。

凤千雪眉眼含笑,望向众人。

这幅画面太过美好,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一帧一幕皆变成了慢动作,让众人都有些怔愣。

南桑宁只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仿佛要从胸腔中跃出一般。

云时修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在呆愣了几秒后,便对着她飞奔而去。

凤千雪满眼柔和的看着他,温声道:“我将我们的孩儿带回来了。”

云时修紧紧抱住了她,这份失而复得的幸福,这份因她带来的惊喜,让他的眼角,有激动的泪水滑落。

“姐姐……年儿……”

凤千雪微微一笑,“我们的孩子叫年儿么?很好听。”

云时修抬首看向她,只觉那笑仿佛一缕春风,吹散自己积压在心头的阴霾,他也想笑,可眼泪如何也止不住。

南桑宁用力按住自己的胸腔,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云时修抱过年儿,眼睫上还挂着点点泪珠,他柔声道:“他叫云忆年,若是你认他的话,也可以叫凤忆年。”

凤千雪摸了摸他的头道:“当然认,只是云忆年比凤忆年更好听。”

云时修的脸颊上,浮起一抹绯红,如同晨曦中的朝霞,映照出他内心的波动。

凤千雪擦了下他眼角的泪道:“莫哭了。”

云时修颔首,有她真好……

凤千雪走向南桑宁,“我应该叫你阿宁对么?”

说来这也是两人现实中以真实身份,正式面对面的交谈。

南桑宁抿唇没有言语。

凤千雪对他抱了抱拳,“对不住,还有谢谢你。”

南桑宁听她这般说,忽而眼尾泛红,“你就没有别的想对我说的么?”

凤千雪眼睛眨了眨,“额,你想听我说什么?”

南桑宁深吸口气,尽量平复心情,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般小男子作态,简直与平日的自己大相径庭。

南桑宁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凤千雪道:“那日你吹笛替我属下解除危机……”

南桑宁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那日你是清醒着的?”

“嗯。”

南桑宁垂下了头,脑海里又闪现南桑晚亲她的一幕,她明明清醒还不躲开,她还说是囚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