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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帝满意?凤千雪思来想去后,和宋钰安商议了一番后,她便去往了迎客来,准备那一日为女帝表演个节目。

当然这只是她打算准备的其中一礼。

晚间,近日和凤千雪鬼混在一起的一皇室宗亲纨绔前来她府上。

“瑞王姬,今个潇湘馆听闻来了个西域的花魁,我听闻这消息,就第一时间赶来找你了,走,咱们去瞧上一瞧。”

“成!”凤千雪当即爽快的应允。

欧阳云逸近日沉醉于制作新的药方,故而也没纠缠于凤千雪,可方才他刚想来寻她,就在不远处听闻到这一切。

欧阳云逸找到了宋钰安,强忍怒意的道:“殿下最近这般,你就不管管!”

宋钰安摇头轻声道:“欧阳姑娘勿要多心,公主仍是那个公主。”

欧阳云逸叹了口气,心想着,这大夫郎可真是够心大的,那青楼的男子最是狐媚,他也不怕人就这般被勾的没了魂……

宋钰安不解的问:“为何欧阳姑娘看似比我还心急?”

欧阳云逸立刻恢复如常的道:“我也是忧心殿下身体。”

宋钰安颔首,“公主做事自有她的道理。”

欧阳云逸也未再多言。

待到了潇湘馆,这纨绔带着凤千雪去了二楼正中的一桌椅处,此时这桌椅旁还有两位有名的纨绔世家女,她们见到凤千雪后笑着拜礼。

凤千雪拿起桌上的一粒葡萄丢入口中。

其中一世家女为凤千雪斟了杯酒道:“王姬来的正是时候,这花魁名晚晚,说是倾国倾城,今个是他初次露面,且今夜也会招一位入幕之宾。”

凤千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后道:“那本王倒是要看看,怎么个倾国倾城法了。”

其他纨绔都一脸风流的笑了起来。

这时乐声响起,楼下的戏台上,穿着暴露艳丽的舞郎们,先行入场舞动起了身姿。

片刻后,空中飘落起片片花瓣,一男子飞身缓缓而下。

他身穿轻纱羽衣,两臂间挂有一条长长的彩色绸缎,珠帘遮面,一双凤目妩媚至极,泛着幽蓝色的光。

嘶……凤千雪心思着,竟然还是异瞳。

他一跳一跃之际,身姿飘逸,竟似敦煌壁画上走出的飞天仙子般。

在其手腕和脚腕上戴着银色的如同流苏般的饰品,他轻轻挥动着手中的绸缎,无意中的眼神和凤千雪触碰到一起,很快他便挪开了。

凤千雪只觉他那眼神似是带了钩子般,她拿起一杯酒喝入口中。

近日各大青楼的花魁自己都算见了个遍,各有特色,美则美矣,可惜她对别人沾染过的不感兴致,倒是这新来的花魁,很是合她胃口。

而此时在场的众人,皆被迷花了眼,恨不得立刻就能成为这花魁的入幕之宾。

凤千雪身边的一纨绔,擦了擦嘴角若有似无的口水。

“这花魁果真媚骨天成,倾国倾城……”

另一纨绔道:“和我大凤羽国男子不同,他别有风情……”

一舞完毕,他乖巧的站在戏台中,其他舞郎纷纷下场。

潇湘馆爹爹笑道:“想必贵人们也知晓,今个花魁晚晚会招一位入幕之宾,若是哪位贵人做的诗,被晚晚选中……”

还不等潇湘馆爹爹说完,一个纨绔急不可耐的道:“我来做一首……”

接下来众人开始纷纷的做起了诗来,竞争很是激烈。

一纨绔看向了凤千雪道:“王姬,你不来一首。”

凤千雪勾唇一笑,而后她站起了身,行至围栏前道:“本王也想为晚晚花魁赋诗一首。”

众人皆噤了声,她们大多是识得凤千雪的。

潇湘馆爹爹笑道:“七公主殿下能赋诗,是晚晚花魁的荣幸,您请说。”

晚晚本一直低垂个头,待听闻到了凤千雪的声音,便旋即抬首望向了她。

凤千雪摇了摇手中的纸扇,而后将扇子敲了一下合上后道:“观花不似花,细看颜如画……”

她语气顿了顿再次开口道:“‘晚’来春风意,今夜落谁家……”

那晚晚瞬间羞红了脸。

而其他人也皆听闻出了,这瑞王姬是在明晃晃的调戏这花魁啊。

她们虽对这花魁也有了心思,可无人敢去得罪王姬,故而都噤了声。

潇湘馆爹爹当即拍起了马屁:“殿下好文采。”

凤千雪飞身而下,落至晚晚面前,她拿扇子勾起了晚晚的下颚,“今夜本王做你的入幕之宾可?”

晚晚羞赧的点了下头。

凤千雪当着众人面,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哪间是你的香闺?”

晚晚身子一僵,伸手指向了顶层的一个房间。

凤千雪直接抱着他飞身而至那房间,一脚踢开了房门。

观到这一幕的探子们,也将此消息第一时间传递了出去。

而同一时间,喝的醉醺醺的凤思瑶也一脚踢开了,大皇子凤锦黎的房门。

凤锦黎一惊,回首望向了门处。

凤思瑶身后追赶的下人道:“大皇子,人没拦住,贤王姬自己非要闯进来的。”

凤锦黎挥了挥手道:“无碍,你们且下去吧。”

一下人把门带好后,便守在了门外。

“阿瑶,你这是?”凤锦黎不解的问道。

凤思瑶直接走到他身后,将他双腕禁锢住,有些怒气冲冲道:“我回来这般久,你连看都不知看我一眼!”

凤锦黎用力的挣扎着,“阿瑶,你醉酒了,快放开我。”

凤思瑶对着他耳边道:“若不是你算计我,我怎会被母皇罚去边关,你真当我是傻的不成……”

凤锦黎仍旧挣脱着,可她攥着自己的手就似铁环般牢固,他声音幽怨的道:“阿瑶,你弄疼我了……”

凤思瑶听他这般说,终是松开了他,“你可有曾想过我……”

凤锦黎气道:“阿瑶,你喝多了,快回府吧,莫要胡言。”

凤思瑶双目猩红,“我胡言?我喝多了?”她看向了凤锦黎房内挂着的一把剑道,“那这鸳鸯佩剑你为何还留着……”

原来之前一直让凤思瑶爱不释手的剑,竟与这剑是一对。

凤锦黎怒道:“不过是装饰罢了。”

凤思瑶对着他步步紧逼,凤锦黎步步后退,跌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