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漱洗后,回至房内,凤千雪看到宋钰安正在安安静静的绣着什么,她好奇的走了过去。
宋钰安并没有发现她,仍是一脸认真的绣着,直至凤千雪将头伸了过来,他才一惊,那针尖瞬间便把他那,如玉般的手指戳破了,洇出了一滴小血珠。
凤千雪将那手指握了起来,放入了口中,轻轻的舔舐了几下,宋钰安即刻便红了脸,他声音轻柔的道:“妻主,你回来了。”
“嗯,安安这是在绣什么?绣的如此认真。”
“我想为妻主绣一荷包。”
凤千雪坐到了他的旁边,拿起那明黄色的荷包看了看,双面绣着龙凤呈祥纹图案,已然快绣好了,她称赞道:“原不知我家安安有这样一双巧手。”
宋钰安笑着道:“本想给妻主个惊喜,被妻主提前发现了。”
凤千雪拉起了他的手,“我很欢喜,待安安绣完,我便时常贴身带着。”
宋钰安回握住她,心里很是高兴,“妻主若喜欢,以后我还给你绣。”
“别劳累着你。”凤千雪又将他搂入怀中,“我会心疼。”
宋钰安轻轻摇着头,“不会劳累着。”
凤千雪温声问道:“近日来沁香苑的点心卖的如何?”
宋钰安一脸雀跃的道:“很好,店里时常会推出新的点心,大家都很喜欢吃。”
“今个我听闻,还有三月就要春闱了,这是个好噱头,安安可以弄一些状元系列的点心。”
宋钰安当即就会了意,他抬头亲了下凤千雪的脸颊,“谢妻主,这个想法甚好。”
凤千雪坏笑道:“这个谢的诚意可不够。”
宋钰安眼睫低垂,低声问:“那妻主想要我怎么谢?”
凤千雪将他推倒压在身下,伸手拨开他的寝衣,露出里面那白皙的胸膛,而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漫漫长夜,慢慢谢。”
隔日,凤千雪带着沈无双便去了迎客来茶馆,昨个二人约好的。
当时凤千雪说要把她打造成明星,沈无双是千万个不愿意,她说只想当咸鱼,但禁不住凤千雪的诱哄,说今个带她来转转再说。
去了后台,伶人们依旧在认真的排练,穆延和鹤轩听闻公主来了,忙前来拜礼。
凤千雪跟两人问了会话,再看沈无双时,便发现这人正直勾勾的盯着穆延。
凤千雪介绍道:“穆延,鹤轩,这位是大理寺少卿家的嫡女,沈无双。”
俩人又纷纷向沈无双行了个礼,她连连摆手,“不必这么客气,以后没准就是同事了。”
凤千雪疑惑的看向了她,“你不是说还要考虑下么,这么快就想好了?”
沈无双凑到了凤千雪的耳边压低嗓音道:“把穆延当成养成系小男友养,公主觉得怎么样?”
凤千雪也在她耳边低声道:“请你做个人。”
沈无双调整了下面部表情,用自己觉得最完美的笑容看着穆延道:“穆延小弟弟你好啊,公主说要把我打造成明星,以后你可要多帮帮我啊。”
穆延认真的点了点头,“好,不过你更应该多请教鹤轩哥。”
沈无双欢喜的道:“都请教。那个啥,公主啊,要没什么事,你就可以去忙了,不用管我。”
“呵!”凤千雪无语的冷笑了一声。
她也不再理会沈无双,将人丢给了鹤轩和穆延,让他们看着办。
离开迎客来,她顺路去了趟翠宝楼,行至店内,发现有不少女郎围着墙上看,她好奇的望了过去,原是那里正挂着,自己给二皇子画的像。
掌柜的见公主来了,忙上前打招呼,俩人来至里间。
凤千雪问道:“近来生意如何?”
掌柜的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犯愁,“好,十二属相系列的头面都快预定光了,这可忙坏了打造首饰的匠人了,恨不得像蜘蛛一样长八只手才好。”
“再去雇佣几个匠人。”
掌柜的眉头紧锁,“现在不太好找,大多匠人都有营生。”
凤千雪不赞同的道:“加钱,或者去外地找,让现有的匠人们再招收徒弟。”
掌柜的忙应道:“好,那小人回头便去安排。”
凤千雪颔首,“还有三月春闱,把梅花打造成状元花,做批以状元花为系列的头面,回头再让迎客来加以宣传。”
掌柜的思索片刻后,便笑了起来,“妙哉,公主想法甚好。”
凤千雪啜了口茶,“这次定价低些,你先弄着,其他的到时自有人交代。”
掌柜的恭敬的道:“小人明白。”
两日后,艳七娘对着一个清秀的小郎君邪恶的道:“这白白嫩嫩的小脸蛋,要是割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那小郎君看着眼神如毒蛇般,嘴唇鲜红,却用着奶声奶气的口气说话的艳七娘,只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瑟瑟发抖的哭道:“我真不认识你那画像上人。”
这时里屋传来一阵哭声,与艳七娘同来的人便去寻那声音,那小郎君看到这人时又吓的差点背过气去,只见那人披头散发,一半脸秀美,另一半脸却似被火烧过般,布满了狰狞。
她走入里间,抱起了那啼哭的婴孩,轻轻的拍打着,而后来到了小郎君的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后,邪恶的道:“就这样小的婴孩,味道最是美味,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就吃了他。”
艳七娘大声笑道:“秦五娘,这白白净净的小郎君,煮了以后味道也应不错。”
小郎君克制住恐惧,伸手就要去抢自己的孩子,却被艳七娘推倒在了床上,她拿着刀子在他白皙的脸上晃了晃,“别乱动,刀剑无眼。”说着便用刀划开了他的衣裳。
这小郎君涕泗横流,“我真不认识。”
艳七娘愤怒的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郎君战战兢兢的道:“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我什么也不知道。”
艳七娘没想到这白白净净的小郎君,嘴还挺硬,她犹豫片刻后,不得不拿出了一颗药丸,塞进了那小郎君的嘴里,“老娘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不多时,那小郎君便只觉肚子像是被人用拳重重的击打一般,痛的他直接昏死了过去。
那秦五娘犹豫的道:“会不会真找错人了?”
艳七娘摇了摇头,“这是目前唯一找到的线索,咱第一次给公主办事,我不想搞砸了,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秦五娘颔首,没再言语。
艳七娘又拿了根针,扎在了那小郎君的身上,瞬间他便清醒了过来。
只见他蜷缩在床上,汗水打透了全身,可即使艳七娘用尽浑身解数,仍是撬不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