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即有队员应道。
上前来,将辽王朱植的虎符取走,出了中军大帐传令去。
很快,辽王军前军后军将士们,听到辽王军令,一个个都蒙圈了。
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莫名其妙的撤军。
奈何面对辽王之令,他们亦不敢违背,只能无奈回军。
……
辽王军,中军大帐中!
“辽王,诸位将军,请入京!”
斩首小队,队长,沉声说道。
辽王朱植,以及众位武将,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却又无可奈何。
很快被押着离开中军大帐,被押往应天府!
……
另外一边。
不单单是辽王,湘王,齐王!
其他的藩王各有动作,或被直接控制,或是被斩首小队擒获,亦或者有的藩王见机不妙直接同意了削藩!
等等,不一而足,均被特种兵们快速的平定。
削藩国策,顺利推行。
……
太子府!
“报,太子,如今各地藩王已平,辽王、湘王等几位藩王押解入京。”
一名特种兵,来到朱高炽面前,禀报!
接着将一封封奏报,呈给朱高炽。
“起兵谋反的,将他们软禁在应天府中,收缴兵权,裁撤藩地!”
“像湘王,这种的,暂时给他个机会,让他们参加朝会,若是还不同意削藩,那就收缴兵权,裁撤藩地!”
朱高炽,沉声道。
大明的这些藩王,打仗都挺能打的,一次性全部撸下去,有点可惜了。
最好是能够规规矩矩的,日后让他们领军打仗。
当然这就要看看他们识相不识相了,不识相的话,那就不怪他了。
“是!”
特种兵应道。
……
却说,辽王,湘王等藩王入京后,第一时间,秦王,晋王,周王,宁王,就派人前去问候。
尤其是辽王,这可是起兵清君侧的主。
结果,刚刚起兵就被抓入京城。
这消息在各大藩王中,属实炸了锅。
大家都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败的!
当得知消息后。
秦王,晋王,周王,宁王,彻底沉默了。
原以为皇宫一幕,已经是天花板了,没想到斩首行动更是离奇。
问了一番,查探了一番情况,大家也搞不清楚,朱高炽麾下的军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至于从天而降这种事情在四王看来,这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皇宫都从天而降,别说区区一个藩王府了。
大家知道的情况越详细,心中越是恐惧无比。
朱高炽这批军兵太强了,军事素养,高的吓人。
真正的来无影去无踪。
不单单如此,余下各地藩王,听到辽王兵败的消息后,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本来还有点想法的他们,一个个彻底的打消了起兵清君侧的想法。
着实是被特种兵给吓怕了。
尤其是齐王,每天都觉得房梁上有人盯着他,最后,直接下令以后侍卫不单单要守护在门口。
更要守护在房梁上。
于是,齐王府的侍卫们,不单单在门口站岗,还在房梁上,房顶上站岗。
……
太上宫!
“废物!”
“废物!”
“一群废物。”
“一个清君侧的都没有?”
“咱辛辛苦苦的准备的藩王御敌的防线啊!”
“这仗到底怎么打的!”
朱元璋,听着蒋瓛的汇报,气的胡子都快飞了起来。
本来,以为各地藩王,会给他一点惊喜的。
没想到却是大大的惊吓。
他苦心经营的藩王防线,愣是连个水花都没有飘出来。
“启禀陛下,那群军队不单单文化高,而且行军异常诡异。”
“往往是一只小队,十几个人,就敢直接冲王府。”
“这完全就是精通刺杀的队伍。”
“诸位王爷有力无处使!”
蒋瓛,跪在地上,解释道。
这消息太过于劲爆,是个人听到就蒙圈。
“罢了!”
“罢了!”
“走,随咱去看看植儿!”
朱元璋,一脸心疼,这一刻仿佛老了好几岁。
心中最后的一道念想,彻底的被朱高炽断绝了。
本来,他还想着会藩王入京清君侧,大明再度恢复往日的盛况呢。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各大藩王被收拾了一个遍。
“是!”
蒋瓛应道!
很快,老朱带着蒋瓛出了皇宫,来到的城中,准备前去朱植被软禁的地方。
老朱和蒋瓛乔装打扮,穿着百姓的衣服,来到了城中。
却是见到城中热闹无比,商贸繁荣,大街小巷可以说是人满为患。
一些女子们也开始出来抛头露面,参与到各行各业中。
“这,还是咱的应天府吗?”
朱元璋打量着周围的变化,蒙圈了。
以前的应天府虽然是京都,但由于锦衣卫的存在,始终都是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氛围。
尤其是胡惟庸案之后,更是犹如风声鹤唳一般。
大街小巷,根本见不到这么多人,更见不到百姓们高谈阔论。
本来他还以为,朱高炽当太子后,对应天府开始大清洗,杀了太多的豪族,认为应天府此刻恐怕是犹如死城一座。
却是没想到如今应天府,竟然如此的繁荣。
完全看不到落败的景象,反而一切欣欣向荣。
“走先去茶楼看看!”
朱元璋,带着蒋瓛,又来到了茶楼!
茶楼中,依旧是热闹非凡。
“太子是真圣明,这不对比不知道,我觉得太上皇压根不会治国理政!”
“太子一上来,便将那些残暴不仁的豪族杀了一个干干净净,实在是畅快啊!”
有人高声喊道。
“太子对我们这等穷苦百姓多好,我的儿子也能够参加科举,再也不用当乐籍了!”
“太上皇那什么国策,简直就是让我们终生为奴为婢。”
“若不是太子,怕是此生,我们都没有希望!”
又有人称赞道。
“对了,不说这个了,现在你们知道哪里有工程吗?”
“以前这茶楼,这是我们该来的地方?现在太子免除了徭役,参加工程我们可以得到月钱。”
“我们终于也能来到这茶楼中享受享受了。”
“就是工程有点短,有没有什么消息?我还想去参加工程。”
隔壁桌子,有身穿粗布麻衣的汉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