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和胡姐今天办的这两个法事,人家缘主本身就是单纯的因为财库问题,和其它的没有关系,所以只要补完财库,自己再踏实肯干,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办完后,我和胡姐刚要走,就看到了李姐带人来了。
李姐也是胡姐给安的堂口,所以我们自然都很熟。
她看见我们要走,拦住了我们,说让等她一会,她只是送个佛像,一会跟我车。
送像的流程还是比较简单的,在大殿上个香,上告一下,谁送像谁再随心放个香火钱,把像放那就行了。
等她安排完了,我们一起上了车,就开始往回走。
”李姐,你今天这个是个什么情况?“
”嗨,别提了,我这个不错的,之前总难受,后来找了一个师傅,非说她家脏东西多,让请个观音菩萨镇着。“
”你不错的找的这个师傅,一定也卖佛像、“
”对,谁咱就不说了,她在那光请像乱七八糟的就花了八百多。“
我听后看着后视镜中的李姐说道:”什么东西八百多,那不就是一个陶瓷的吗,像加上炉撑死了也就四百。“
”要不说呢,我老说她缺心眼。“
胡姐说道:”也不能那么说,只能是遇人不淑、“
我接过话说道:”她一定是请回去后,刚开始还行,但是慢慢的,越来越难受,本来家里没什么脏东西,结果最后招了好多去。“
”哎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看见她那个像上趴着东西,应该是她的冤亲债主们,或者是一些孤魂野鬼,在这蹭吃蹭喝呢。“
李姐听我说完,扭头看向胡姐:”人沐晨还能看见,我是什么都看不到。“
胡姐听后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很正常么,刚出来的灵感都特别大。”
我听后点点头说道:“确实是,胡姐,我刚才看你给那个女的办的补财库,眼瞅着她脑瓜顶的元宝就变大了。”
“你怎么看见的沐晨,怎么我看不见?”李姐看着我问道。
“我只要闭着眼就能看到,而且好几年前也能看见这些,感觉特别神奇。”
“那你还能看见什么?”
“有时候,我能看见这个人的户型是什么情况,包括他的格局,有什么,也都能看见。”
李姐听我这么一说,也算有点吃惊,看着胡姐问道:“胡姐,怎么沐晨可以看的这么清楚,我看不到。”
“这个很正常,首先是师傅的功法高低,其次是他刚出来看卦,身后师傅必须给他足够的感应让他变得自信,不然他自己都不信,还怎么给别人看。”
听胡姐这么说,我有点担心的问道:“那以后这个功能不会消失吧,我觉得这个事还是挺好的,起码看的准。”
“你有点太在意这个问题了,不要光想像的东西,而是需要你的心踏实住了,才能够真正的走出来好好修行。”
说实在的,胡姐这次说的,我不肯定自己听进去了,我就是觉得这个信号很牛。
等到了县城,我把她俩都送回了家,我也开车回家了。
还没到家,胡姐就给我发来了一段文字,继续上图。
虽然看着胡姐发来的文字,觉得胡姐说的对。
但是别的话,再有道理,你自己不去经历,也无用。
所以,我也一样,胡姐的话对我只是起到了提点,但是我并没有真正明白,她说的话到底对我而言,到底应该如何去执行和思考。
就像我总说,执迷心是每个人都有的,而我的磨难,在这一刻,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刚才和胡姐一起办的法事,应该算是我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内看的最后一个卦。
送完了胡姐他们,回到家,我突然感觉自己特别难受。
而且这种难受的感觉和最初让鬼跟上的状态是一样的。
我想了想,以为是不是又跟上鬼了,于是便去了佛堂准备问问仙家是怎么回事。
“仙家师傅,给我看看,我怎么这么难受?”
“没关系,你不用理会。”
等仙家说完,我睁开了眼,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就先这样。
可是脑袋和后背难受的实在不行,于是我就上床躺着去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睡到了下午三点,起床后,感觉脑袋也没那么难受了,所以我就也没当回事。
结果下午六点,那种感觉又上来了,这个时候,我开始变得特别烦躁。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修仙的人,我必须克制这种状态。
偏偏二蛋这个时候,一个劲的和我说话,问我晚上吃什么。
我此刻不知道哪来的无名火,看她非常不顺眼,特别想和她吵一架。
其实在我出堂看卦以后,我很少和二蛋发生争吵了,也不怎么发脾气。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控制不住。
正好这个时候,一个哥们打过来电话,叫我出去喝酒。
我轻描淡写的和她说了一句,穿上鞋就出去了。
到了饭店,这种感觉还是比较明显,但是当天晚上,我找到了一个可以掩饰这种头晕的方法,就是喝多了。
因为我发现,一杯白酒下肚后,烦躁的头晕已经换成酒精上头的感觉了。
我就这么喝着,等有知觉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没错,我喝断片了。
怎么回的家,喝了多少全都不知道了。
我拿出手机,问了问昨天一起喝酒的哥们,他说我就喝了半斤多点。
按说平时这点酒,不至于断片啊。
我正想着,二蛋走了进来,表情有点严肃的盯着我。
“你有毛病啊,这么看着我。”
“沐晨,你知道昨天晚上你回来折腾吗?”
我瞪着眼疑惑的看着她:“我折腾什么了?”
“你说跟我离婚。”
我一听就乐了:“是吗?那你怎么说的。”
“我能说什么,跟你折腾了半个小时,你才过去睡觉,你以后能不能不喝这么多了。”
“我真没喝多少,就喝了半斤,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喝了这么点就给喝断片了。”
“反正你自己注意,下次你再这样,我就直接插门,你也别进这屋折腾了。”
二蛋出去后,我起来开始洗漱。
虽然脑袋现在不难受了,但是还是感觉后背特别沉,跟有什么东西压着我似的。
赶紧洗漱去了佛堂盘腿打坐。
“各位仙家,今天堂口有什么事吗?”
这次仙家并没有在心中打感应,而是我的身子一直左右晃。
我以为这是没事,结果过了中午十二点,我又开始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