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仙家都这么说了,那应该就没问题了。”
“要不,咱们叫韩大伯晚上一起吃顿饭,我把萌萌带上,让他瞅瞅。”
“也行,那我问问,看他有时间么?顺便叫着胡姐一块。”
给他们俩都打去了电话,订好了饭局。
惠惠的意思,是她请客。不过我一想到,她已经为这个事花钱够多了,所以晚上的账,还是我来结。
由于我得开车去接韩大伯和胡姐他们,惠惠让她对象先去饭店等着,结果她对象就耍了。
之前说过,因为现在惠惠看卦立堂口的事,她老头没少因为这件事和她吵架。
这次吵架的原因就不说了,反正,都是惠惠的磨难。
其实磨难这个东西,看得见,也摸得着,就是很多人都会过不去。
我们在生活中,经常会遇到各种不顺心的事情,这些都可以称得上是我们自身的磨难。
当然,换一句话讲,那就是人活着,就一定会遇到不顺心的事。
但是这个不顺心,是要看你当时的心态处境的。
假如,你天天和老婆吵架,但是你们吵完架,你觉得很累,很疲惫,而且很长时间满脑子想的都是离婚的想法,那这个就是属于你的磨难。
但是,如果你俩吵完架后,依然还能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这对你来说,就只是性格摩擦而已。
所以,我们要学会区分,哪些是磨难,哪些是你的自身问题。
在面对磨难的时候,我们的心态很重要。
首先是,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角度。
我后来很多过来找我看卦的缘主,他们在遇到磨难的时候,不去想如何解决,而是一味往不好的方向想。
像这种人,就很容易在磨难中,做出错误的决定。
所以,当我们遇到磨难的时候,一定要多往好的方向思考,不能满身负能量,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坚持一下,磨难就会过去。
言归正传。
我接到韩大伯胡姐他们,到饭店就挺晚了。
在饭桌上,韩大伯看到了萌萌:“行,这个事,我晚上办完案子,就抓紧办这个事情。”
惠惠一脸期盼的说道:“那太好了,让这个孩子,弄得我真的是心力交瘁,我都没有主意了。”
不知道是不是韩大伯让萌萌挨着他坐的原因,萌萌今天,没有任何异常。
要放平时,早就开始自言自语,不是一会自己说话,就是一会对着旁边的空气笑。
今天除了惠惠,我们几个人都喝了一点酒,吃完饭,就一起去胡姐家待着了。
到了胡姐家,我们几个坐那闲聊。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上头了,红艳和韩大伯聊着聊着就哭了。
我这正跟胡姐聊天了,见红艳哭了,我问道:“你干什么这是?有人踩你尾巴啦?”
她哭着说:“你自己看看,咱们上一辈子和韩大伯是什么关系。”
我闭上眼一看,卧槽,这不是红艳杀我那一世,我的师傅吗。
我看着红艳:“我看见了。”
她听后立马跪了地上就开始哭,哭的那个痛彻心扉。
我立马也跟着红艳跪在了韩大伯那说:“韩大伯,有一世,我很红艳是夫妻,你是她爸爸,也是我师傅。”
“孩子,起来吧,前世的事情,咱们就不提了。”
“不行,我得给你磕头。”红艳哭着说道。
我见状,也立马跟着红艳一块磕头。
可能是看到的前世景象,再加上红艳这一哭,我也有点动容了,跟着一块哭了起来、
胡姐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吃惊的看着我俩。
我俩一人磕了九个头,韩大伯把我俩扶起来。
红艳的哭声还未停止,立马抱着韩大伯就喊爸爸。
她应该是沉浸在前世回忆中出不来了,
但是也可能是因为这一世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委屈,想在这把委屈都哭出来。
韩大伯一直劝着她,不知道是他劝的原因,还是红艳自己哭累了,终于停止了。
而且从今天开始,红艳和韩大伯之间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送走了韩大伯,我们都各自回家休息了。
刚到家,我收到了胡姐发来的信息,随后我俩通话将近二十分钟,信息还在,我截图,大家可以看一下
电话里,胡姐说了我很多的问题。
意思大概就是,我们最近有点太着迷了。
从修行的角度来说,我们应该是带着身后师傅修的,因为万灵之首是为人。
人才是主宰的一切,也是这个空间里最具灵性的生物。
但是现在,我们三个人因为这些事情和状态,导致现在的浊像,这是不对的。
我听完了胡姐的话,瞬间有了一股醍醐灌顶的感觉。
要不说,领堂师傅很重要,幸好胡姐拉了我一把,不然,按照事情的发展,我真不知道最后自己会不会变成神经病。
所以,现在很多人,打破脑袋想知道自己有没有仙家缘分,能不能出来看卦,觉得这个事挺有意思。
真心奉劝大家,无论你是出马,还是出道,这条路确实诱惑很多,而且艰难,能不走就别走。
挂了电话,我对于今天的事,自己做了一个总结。
要在生活中学会修行,要在修行中回归生活。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而且当天,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面,我到了一个地方,周围雾蒙蒙的,而且还没有太阳。
我女儿,站在一片空地上,她正死死的盯着一个庞然大物。
我看过去,这个庞然大物,头上的眼睛很大,而且脑袋长得及其恐怖,身体全身上下都是毛。
这个怪物,也正在死死的盯着我女儿。
我女儿虽然只有三岁,但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并不害怕。
随后这个怪物冲向我女儿,抓住她的脚就走到了一个悬崖边,但是我看到我女儿的眼神中,仍然无所畏惧,甚至还带点狠劲。
它刚要松手准备把我女儿扔下去,
我立马靠意念闪现,出现在了离他们大概十几米的地方。
“你想干什么?”我怒喝问道。
“我要摔死她。”
“你敢,你觉得你有这个能耐么?”我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无比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