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了,我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仙家,怎么跟村口那泼妇似的,你爱服气不服气,你还能把我咋滴。
虽然心理动作很牛逼,但是嘴上却成了怂货,毕竟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
于是赶紧说:“黄家奶奶我看出来了,你这道行挺大的,我跟七爷都自愧不如。”说完,我还拱了拱手。
这蛤蟆黄,听后更嚣张了,说道:“你知道就行,为啥在你堂口看香的时候,我不出来,就你们家那大白蟒,还看不起我们这带毛的,我就不出来,就得打他的脸,他不是牛逼么。”
我听后,也不管了,扑哧就乐了,在心里说:“七爷,我们人类老娘们逼事多,看来你们这大仙儿界老娘们逼事也不少啊。”
七爷在心里回应:“就不爱搭理这样的,真丢我们四门的脸。”四门就是指胡黄常蟒。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蛤蟆黄呢,她又开口说:“完了吧,不牛逼了吧,没词了吧。”
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突然这无名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我就想过去大嘴巴抽她,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行,我抽她,嘴巴也是落了惠惠身上。
正想着呢,我脑海中就看见七爷,噌一下就出去了,对着那蛤蟆黄就是俩嘴巴。
看着是解气,但是蛤蟆黄不干了,开始撒泼打滚,我一瞅,这还真就是那典型的农村老娘儿们。
可能是折腾的有点过了,胡姐立马大喝一声:“胡闹,成何体统。”
那蛤蟆黄,让这一嗓子吓够呛,立马乖乖的又坐回沙发上盘腿坐着去了。
她低着头,时不时的抬头偷瞄胡姐,那表情贼眉鼠眼的,这场景,别提多滑稽了。
胡姐盯着惠惠严声说:“叫你来是说事的,不是让你撒泼打滚的,真丢四门仙的脸。”
只见惠惠也不敢抬头,就说:“黄老爷子,不是我折腾,是那边老七太不懂事,你给评评理。”
“怎么不懂事了,你这么不讲理,大嘴巴抽你都是好的,你还敢在胡门堂口闹事,你信不信我再抽你一顿。”
那蛤蟆黄也是怕了,捂着脸,时不时的偷瞄一眼胡姐,也不敢回话了。
胡姐见状,才放下威严说道:“这还差不多,记着,好好说事,再折腾,我还出来治你,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这么说完了我才听明白,感情是胡姐家黄家教主来了。
黄家教主走后,这蛤蟆黄也不得瑟了。
胡姐才慢悠悠的说:“黄家,这回能说了吗?不行,你们就走吧,反正我也不想你们家的事。”
蛤蟆黄听胡姐这么说后,有点急了说:“求求你,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更没人管我的事了。”
“既然你知道,那你就把事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管。”
惠惠听后,鼓着腮帮子点点头说道:“这么多年,可是把我给憋死了。其实按说,这弟子早就该出了,东找一个师傅,西找一个师傅,就是看不到正事上,她家都闹腾成啥样了,还不赶紧把我们供上。”
胡姐听后,过了片刻说:“惠惠确实应该在三年前就出来看卦了,但是拖到现在,也是她的业障过重,而且她本来生活上的烦心事就多,你再折腾,这不是在添乱么。”
蛤蟆黄听后说:“哎呀,胡家老仙,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按说,她三年前把堂口立了就没事了,硬生生的就拖了这么多年,我让她不挣钱,我让她难受,你倒是想办法啊,她就是不开窍。”
她说着说着,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本来到了张门府,我觉得有点门了,可是那蟒老七还看不惯我这带毛的,我就也没出来让他看。”
我听后,心想,怎么又把话绕我身上了,说我行,说我七爷我可不干,于是我立马说道:“没事,我们没能耐,你以后的事,我什么都不管了,你可千万别再找我。”
她一听,立马张着手朝我的方向摆了摆说:“别啊,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因为生气你家七爷才这么说的吗,你家有道行,宅子风水是得调,而且咱们两家堂口也有缘分,你不管可是不行。”
我哼了一声也没搭理她,胡姐接过话说:“沐晨堂口跟你家堂口有缘,沐晨说的都是气话,倒是你,一千多岁了,你这么折腾,合适么?”
“我这不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胡家老仙,你可得给我做主,赶快把这堂口立上啊。”
“堂口立不立的,这个后边再说,你先说这孩子现在的状态跟你有没有关系。”胡姐问道。
她听后,赶紧摇头说:“我确实闹腾过,但是我可没折腾孩子,最多跟孩子说过让她转告她妈立堂的事。”
说着说着,喘了口气继续说:“其实这也是弟子的磨难,即使出来了,会好点,但是还会继续磨。”口气中透露着一股子无奈。
胡姐听完说:“没你事就行,现在的事挺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有,还得让蟒老七给她家风水调调,她们家都乱了套了,之前来了好多仙家在这待了些日子,后来实在待不下去,又都走了。”
我一听,这几年还有我事呢,于是心念一动问:“七爷,管吗。”
“让她滚。”
我随后笑着说出来:“不好意思,不给你看。”
那蛤蟆黄一听立马那脖子就梗起来了,看意思是着急了。
“蟒老七,蟒七爷,你可不能不管,你不管,我就天天去你家磨你。”
我一听,这老东西,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刚准备骂她个老王八蛋,胡姐说话了。
“你这个黄家,又准备不讲理是么。”
“没,没,我就是想请你们胡门府帮我立堂口,让蟒老七帮他们家把风水调整一下。”
“啥事儿你都得说了算啊,咋滴,你是玉皇大帝啊,你先下去吧,我跟弟子沟通沟通,记着,别折腾了,要不我们谁都不管你的事了,听见了吗。”
她听后立马点头,说:“麻烦了啊。”说着的时候还抬头冲着胡姐笑了一下,完事又冲着我说:“七爷,麻烦了啊。”
我看后鸡皮疙瘩瞬间掉一地。
当时的场景是,惠惠闭着眼,腮帮子说话的时候一鼓一鼓的,笑声还有点尖锐感,各位自行脑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