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杯,叫他俩喝酒,荔枝也不喝,还在那摸着中指,确认是不是不跳了。
其实对于摸脉这个事儿,我发现有很多个版本,不管谁对谁错,反正都是小说,大家就不要计较了。
倒是王二,也跟着凑热闹,和我碰杯喝完酒后,放下就自己坐那摸手指头去了。
“你在那摸搜啥呢?”我问。
“我摸摸我的跳不跳啊。”他瞪着眼,挺严肃的跟我说。
“你别摸了,我一会给你招俩鬼,让你手指头也跳一会儿。”我笑着跟他扯淡说道。
他听后立马也不摸手指了,瞪着眼端起酒杯,说:“去你大爷的,你别真给我弄那玩意。”
我哈哈一笑,喝了一口说:“我要有那么大能耐,我还在这坐着呢。”
我们仨说说笑笑的,喝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第二天,看卦的还是有几个,我因为前两天的磨练,今天发现,也没那么发怵了。
下午的时候,惠惠打来电话:“沐晨,你在家吗?”
“在家呢。”
“一会儿我跟红艳过去找你,要不你提前联系一下胡姐。”
“不用联系,你到楼下了告诉我,我下去咱们直接去就行。”
挂了电话,我接着看卦。
这是一个小姑娘,进来就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打量了一下,这姑娘,长的挺漂亮,岁数也不大,于是我问:“你想看什么。”
“师傅,我想看看姻缘。”说话的时候,柔柔弱弱的感觉,看着就有一股子想让人保护的冲动。
咳咳咳,刚开始修行么,定力没那么足,各位见谅。
我开始在心里报她的名字,生辰。
马上就得到了反应:“你问问,她想问啥姻缘。”
我有点纳闷为啥七爷这么说,于是问她:“你想问姻缘的什么方面?”
“我想问问,我男朋友什么时候能离婚。”
我当时在喝水,听她这么一说,差点一口水喷在佛像上。
“咳咳,妹子,你确定问的是你男朋友离婚?”我边问边擦嘴边惊出来的水。
“大哥,你问问吧,我怀了孩子,现在就等他呢,再不离婚,我该生了。”
我纳闷的想,这个怎么咋问啊,这算是胡姐说的婚外情么?我又该咋劝呢。
于是你假装问七爷,实际却没有问,因为我知道,七爷指定不回答这个。
差不多了,我就睁开眼,准备糊弄糊弄她,不是,准备劝劝她,毕竟苦海无边,说道:“妹子,你这个等,有点费劲啊。要不,你就好好找个对象结婚得了。”
“那可不行,他说娶我的,而且我特别爱他。”
我心想,这是啥玩意,咋还劝不动呢,于是继续说道:“妹子,你岁数这么小,不至于一棵树上吊死了,再说了,你趁着肚子还小,赶快想想别的办法,而且你都怀他的孩子了,他也不说离婚娶你,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其实,他还不知道我怀了孩子。”
“你为什么没告诉他。”我纳闷的问道,按说,小三上位,怀孕是多好的筹码。
结果她说:“我不敢告诉他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我心虚。”
我听了真不知道,我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感觉。
但是我还是抱着八卦的心问道:“那你这个孩子是谁的?”
“炮友。”
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妹子,你先让我缓缓。”她听完了,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不是,妹子,你不是说爱她么?”
“是啊。”
“那你还找炮友?”
“这个冲突吗?玩玩而已,又不当回事。”
我只能说,这种纯欲感的淫荡世界我理解不了,说臭不要脸,好像都是在夸这种人。
我脸色铁青的说:“你走吧,我给你看不了。”说着便把她放下的香火钱拿还给了她。
不知道她有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不给她看,总之,这种人,我觉得我度化不了。
送走了这个奇葩,惠惠他们带着萌萌也到楼下等我呢。
我特意等那个奇葩女先下了电梯,才出去。
下了楼直接上了红艳的车,惠惠一家三口开一辆,我们直接去了胡姐那。
因为我今天上午跟胡姐说了一下这个情况,到了那也没墨迹,问了八字直接开始看卦。
片刻功夫,胡姐对着惠惠说道:“你这个事儿,有点麻烦。”
惠惠说:“是,她闺女这个情况都好多年了,胡姐,你看这个事该怎么办?”
胡姐听后,问道:“你孩子都这么久了,你就没领她去医院看看么?”
“我一直觉得,孩子这么小,也不可能有啥大毛病,就一直也没领她去。”
胡姐听后,说:“虚病久了成实病,大人被麽久了都会产生心理问题,更何况是孩子。你不应该拖这么久。”
我在旁边也在观摩胡姐看卦,听胡姐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其实不能什么都依靠看卦,更多的还是自己要理性的去看待问题,有啥事,该去哪还得去哪,要相信科学。
惠惠听完了,点点头说道:“那虚病这一块儿,你给好好瞅瞅,看看该怎么办?”
胡姐听后说:“虚病拖太久了,你给你闺女,换过替身了吧?但是换了也就管一阵用。”
“对,今年刚换过一次,反正别的师傅,就说是因为替身没换的事,才有东西找她。”
胡姐听后说:“替身不能乱换,得看怎么回事儿,而且,她现在心窍都给磨开了,岁数还小,基本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只要想,都可以跟她对话。”
胡姐说完了,思索了片刻,说道:“你身上有仙家,而且基本上快齐了,你知道吗?”
我听后,然后看了一眼惠惠,心想“为什么我在家的时候没看出来呢?”
这个时候,七爷回话说:“应该是藏起来了,毕竟咱们堂口现在刚开始,没什么大将,跟胡姐比,还是差得远。”
我跟七爷正聊的起劲儿,胡姐又说:”一件一件来吧。先把你闺女身上那个蛇请上来。“说着,便拿了把椅子放在惠惠前面,乐着看着惠惠。
这个时候,只见惠惠的身体,突然就瘫在了沙发上,一扭一扭的,好像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