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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蜜儿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她不知该不该相信伊兹密说的,结婚这么大的事,他说得那样轻松,可又那样认真。

尤蜜儿刚下床,就被侍女们架住往浴室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侍女们就开始七手八脚地给她脱衣服。

“哎,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尤蜜儿双手护胸,却被左右两个侍女硬生生扳开。

正在给她解衣带的侍女回答道:“蜜儿小姐刚被王子殿下宠幸,我们当然是要给小姐您沐浴更衣啦。”

尤蜜儿扶额,险些晕倒。果然被深深误会了。

两句话间,尤蜜儿已经一丝不挂,侍女们的麻利程度实在惊人,不愧是伊兹密身边的侍女,个个貌美如花,训练有素。

“你们误会了,刚才我正跟你们王子闹着玩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尤蜜儿试图耐心解释。

麻利的侍女们已经将尤蜜儿扔进了盛装满热水的水池里。

“呵呵呵,蜜儿小姐不用害臊,我们刚才都看到了。”其中一个给尤蜜儿梳洗长发的侍女轻笑着回答,声音像黄鹂一样好听。

“不是……”尤蜜儿话没说完,一旁给她擦洗的侍女接着说:“昨晚王子殿下抱您回来的时候,都吩咐过了,说以后蜜儿小姐就是他的人,要我们好生伺候着。”

“他怎么能……”尤蜜儿想插句话,可又被一旁撒花瓣的侍女打断:“蜜儿小姐真是有福气呢,我们王子除了对尼罗河女儿,还没有对哪个女孩这么上心过。蜜儿小姐今后可要好好服侍王子殿下啊。”

除了对尼罗河女儿……除了对尼罗河女儿……

这一句话,犹如重锤一般击打着尤蜜儿的心,把她一切想解释的话都打散了。

心痛,嫉妒,好奇,各种心情杂糅在一起。尤蜜儿忍不住试探问道:“王子殿下很爱尼罗河女儿吗?”

“这可不是你该问的,身为王子身边的人,我们各司其职,各负所责,而你只需想着如何取悦王子,让王子开心,可千万别有攀比争宠之心。不过我们的王子深爱着尼罗河女儿这件事,倒是人尽皆知。人家是埃及的守护神,可不是我们这些奴婢能比的。殿下为尼罗河女儿不知吃了多少苦,伤了多少心。你可要尽心服侍殿下,让他开开心,忘了那河神之女才是啊。” 一个年长一些的侍女语重心长的说。

奴婢……服侍……难道把她当床宠了吗?

“殿下真是太痴情了,为了尼罗河女儿与埃及王打了几仗不说。前些时日,他为救掉入激流的尼罗河女儿连性命都不顾,用身体为她挡住激流里的礁石,被送回哈图萨的时候,遍体鳞伤,危在旦夕,昏迷了大半个月呢。” 一个侍女做心痛状说道。

“最可恶的是,那个尼罗河女儿根本不领情,她用妖术伤了王子殿下,到现在那伤口还没愈合,不停的流血,发炎,化脓折磨着我们可怜的王子。要知道以前王子殿下的身体要比现在好上十倍都不止。”另一个侍女愤愤不平的说。

“太可恶了!王子殿下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的救她于险境?!她有什么好?!哪点配得上我们的尊贵优雅迷人的王子殿下!”侍女们越说越气愤,已经无视尤蜜儿,开始自顾自的聊起了八卦。看来她卑微的身份是连侍女们都清楚的。

“你懂什么?!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唉……可惜了我们的王子,爱错了人,身心都痛苦。”一个侍女摇摇头,一脸无奈。

后来她们再说什么,尤蜜儿已经听不进去了,甚至不知道澡是怎么洗完,衣服是怎么穿上的。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换了身华丽的新衣,尤蜜儿被带回伊兹密的房间。

刚走到门口,只见太医端着药剂走出伊兹密的房间,尤蜜儿微微低头行了一礼。

刚要走,太医却叫住了她:“尤蜜儿小姐,老夫有一事相求。”

“大夫,您请说。”尤蜜儿停下脚步转过身。

“王子殿下的伤势现在虽稳定了,但伤口一直无法愈合,老夫实在束手无策,想请尤蜜儿小姐帮忙看看。”太医忧心忡忡

“可是我并不是医生,抱歉,我不知能帮什么忙。”

“尤蜜儿小姐博学多才大家有目共睹,我希望尤蜜儿小姐可以每天来协助老夫换药,待了解殿下病情后再做诊断。”太医微微屈身向前,态度恳切。

“大夫您言重了,如果是换药的话没有问题,每天我都可以随你来。”尤蜜儿本来就不大会拒绝人,况且她是真的担心伊兹密的伤。

太医道谢过后就离开了。

尤蜜儿轻轻推开伊兹密房间的门,走进去,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的味道,只见伊兹密敞开衣襟,半躺在书桌前的长椅上,露出肩膀上绑着的洁白纱布,纱布里隐隐透着深红色,银发如月光般凌乱散落在长椅上,

他左手扶在伤口上,脸上,嘴唇都透着虚弱的苍白。他出神望着天花板,好像沉浸在忧伤的回忆里,眼睛失去了光彩。

尤蜜儿心猛地一抽,有些痛。他在想她吗

她第一次看到伊兹密这个样子,这样忧伤虚弱的表情仿佛是一个需要人疼爱的孩子;在她眼里他一直是运筹帷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王者,爱欺负她的大尾巴狼……现在这样的他才是内心真实的他吗?

静静走到床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他的伤口。

他仿佛不知道尤蜜儿的存在一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她抚摸他的伤口,忧伤随着她的抚摸渐渐褪去。

“很痛吗?”尤蜜儿话语轻轻的,生怕说得重些他就碎了。

他扭头看她,直起身子,靠在扶手上,捉住她的柔荑轻轻吻了一口,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微笑。

“嗯,有点。”他微微垂下的眼眸里有破碎的流光流转,像个受伤的孩子。

尤蜜儿很想问,你还爱着尼罗河女儿吗。可是仔细一想,问出这种问题真的有点二,于是她说:

“笨蛋。”伸手又去抚摸他的伤口。

伊兹密轻笑:“聪慧的你一定能治好我的伤对吗?”

“我不是医生,只能尽自己所能。以后每天早上我都会来给你换药。”尤蜜儿反握住伊兹密的手,以示鼓励。

“你能来,我很开心。其实你很关心我,还有点喜欢我,对不对?”伊兹密眼里全是温柔。

被看穿了,尤蜜儿紧张低下头,双手将两鬓头发别到耳后,掩饰尴尬,有点局促的岔开话题说:“…………对了!那个结婚的事,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等你伤好以后再说吧。”

尤蜜儿觉得这是个拒婚的不错理由,既不伤害人,也表达了她对他的关心。

伊兹密握住自己手的力道忽然加大,“啊~痛!”尤蜜儿想要抽回手,却没有办法。

“你这丫头,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伊兹密看起来很生气。

“什么能力?哪方面能力?”尤蜜儿一头雾水,想不通伊兹密生气的原因。

“如果你是担心这方面,那大可放心,新婚之夜,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伊兹密凑近尤蜜儿的耳朵,发狠的说。

尤蜜儿还在消化这句话,等她搞明白是哪方面能力的时候,脸像火烧一样,从脖子红到头顶,已经脑充血,差点心肌梗塞。太羞人了,她没有那方面意思,完全被误会了。

她刚想解释,伊兹密已经扭头对门外叫到:“艾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