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能先从我腿上离开嘛……”
虽然秋本千鹤是整个上半身被琴酒抱在怀里,但是特么的琴酒可是硬生生跨坐在她的腿上啊!!!虽然也不是真的坐!!!但是这个姿势真的很难受!!!感觉她在抚摸琴酒的肚子有几个月大了一样!!
然后琴酒确实松开了她,她也能从床上下来,那……接下来?
秋本千鹤犹犹豫豫是该走还是继续坐在床上躺着,可当她意识到琴酒也没她想象中那么的游刃有余时,自己反而有了莫名的勇气想主动调戏他。
秋本千鹤呼了一口有些灼热的气,直接把自己的鞋子袜子脱了,赤着脚就踩在琴酒那已经变得凌乱的床单上,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我就问你,我俩现在什么关系!不许逃避话题!我就想听你说!”
她可太懂琴酒有些时候会有特别嘴硬的时候。
“我不需要烛光晚餐,也不需要玫瑰鲜花,我就想听你说一句,我俩现在什么关系?”
但是秋本千鹤又是那种想要什么就会主动开口的人,还会把自己的需求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做得到就继续,做不到就滚蛋。
关键时刻不可以嘴硬。
琴酒明白她想要什么,是在确定什么,如果像以前一样只是随便的敷衍她,她也会不当一回事。
琴酒仰着脖子望着秋本千鹤,握住她的一只手腕,注视着她着点怨念的双眼,语气坚定道,“以后不会让你有喝汽水的机会了。”
“………………”秋本千鹤突然起了鸡皮疙瘩,有点控制不住的想发抖,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先滴落了下来。
每一次胸口难受,就感觉像是胸口的气泡水再次被搅动,咕噜咕噜作响,那是她曾经对琴酒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感在内心疯狂搅动的感受,仿佛只要真的去喝一口汽水,就能缓解这种酸涩的感觉一样。
那种感觉是在七年前跟琴酒吵架决裂开始就更严重了,直至阿诺德的出现,仿佛是汽水的替代品,能转移她内心对琴酒那纠结的情感。
所以她才会私底下给阿诺德取Sprite这种外号,而当初阿诺德对于这个名字质问,她确实百口莫辩,确实意有所指。
但她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的……
秋本千鹤的眼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掉落下来,琴酒都两只手都上手给她擦眼泪都止不住那汹涌的泪水,藏了许多的委屈突然一下子不设防,全部暴露了出来。
琴酒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边,自己则蹲下身继续耐心的为她擦拭眼泪。
【她有多久没哭过了?】
她总是把情绪藏起来,自己无人的角落舔舐伤口,然后第二天又像无事发生一样,带着微笑出现在大家面前。
可那些情绪,终于还是有一个发泄的机会了,每一滴滴落的眼泪,都承载着她的委屈和压抑已久的情感。
琴酒只能重新坐在床上,自然的把秋本千鹤揽在怀里。
她顿时把整张脸都埋进琴酒怀里,哭泣着说,“可、可我还是想喝气泡水,好、好喝。”
琴酒哑然失笑,“没有不让你喝……”
是……以后不会再让你难受到要喝汽水的地步了。
“还、还、还有呢?这一句不够。”秋本千鹤终于露出半张脸,她的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抹着眼泪直接撒娇道。
琴酒有些用力地搂着她的腰,把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嗯?ti amo per sempre。”
“…………拽外文是不对的。”还是听不懂的外文。
琴酒没有解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又用外语柔和的说了一句,“posso baciarti?”
秋本千鹤再次茫然问道,“什么意思?”
“那就是同意了。”
“????”打什么哑谜?
秋本千鹤的眼泪水还没完全擦拭干净,琴酒就已经低了下头,并单手抬起她的下巴,让两人的目光在瞬间交汇,秋本千鹤的眼泪瞬间就在这一刻止住了。
秋本千鹤瞪大着眼睛,一头问号,我们是在什么情况下就完成了某种接头暗号了嘛???她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但又无法抗拒琴酒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吸引力。
甚至都要把自己的氧气给全部吸走,只能被动承受着琴酒的索取,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最终一起倒在了床上,琴酒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过了她。
她的嘴唇微微红肿,还带着一抹水色,她无神望着天花板,胸口还在不断起伏,这种感觉太晕乎乎了,仿佛整个人踏在柔软的云朵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秋本千鹤觉得还不够,她还想要再更深入一步。
“但、但你还没说你喜欢我……”秋本千鹤脑子还是异常的清晰明白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你是不是只知道tiamo?”
“昂……”秋本千鹤侧着头看他,眼神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那ti amo per sempre?”
“噢噢噢!!也有ti amo!!!所以加起来是什么意思?”很好,眼神还是极其愚蠢。
“我会永远爱你。”这句话,琴酒几乎是贴在秋本千鹤耳边小声说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刚才还未散去的情欲。
秋本千鹤闻言感叹琴酒又特么给我下蛊了,然后眨巴着红着眼眶的眼睛,看向琴酒难得露出的神情的眼眸,回应道,“我愿意!”
琴酒这时却抬手狠狠抹了把秋本千鹤眼角的泪痕,语气还是带着沙哑的声线说道,“别哭了,看了更想弄哭你……”
“妈,‘弄哭你’是小说和电视剧虚构的,现实是不可能的,那叫虐待。”秋本千鹤直接坐起身一本正经的朝琴酒科普道。
“…………”
有没有可能,就是种夸张的表现手法???
秋本千鹤:我是坚定的现实唯物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