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本千鹤手捧着相框止不住发颤,连说话的声音都跟着一起颤抖起来,“虽虽虽然我确实有有有有想过年龄不太对的问题……但但但是我真的还没接受这个事实……我到底几岁了……”
秋本千鹤一屁股重重的重新跌回床上,一整个倒了下去,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发出了难以理解的痛苦呻吟声,在床上来回翻滚。
“嘛,自然接受了就好了。”
“嘶……”贝尔摩德感同身受的安慰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是秋本千鹤却反应过来了,她起身看向贝尔摩德又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其实我们都吃了组织发明的药物,身体不会跟着年龄增长了?”
贝尔摩德点头,“虽然你失忆了,但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毕竟我是穿越的啊。
不对,那为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是穿越的了,却没告诉你们这是柯南的世界啊?我咋不跟你们剧透呢?我到底是正义的一方还是邪恶的一方,你们要不直接通知我一下?这样我好准备以后去警局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
秋本千鹤瞄了一眼旁边的相框,如果自己知道历史走向,那她怎么会毫无芥蒂的选择跟琴酒待在一块呢?不得立马把犯罪扼杀在摇篮里,怎么还会让他顺利长大继续嚯嚯柯矮子世界呢。
“那个,所以,琴酒,我……跟他?”
“啊。”贝尔摩德单手托腮带着点八卦的意味笑道,“那是你当年捡回家养在身边的,没想到吧?”
“……”秋本千鹤摇摇头,想不到,甚至完全无法想象这一反倒天罡的事实。
你以为琴酒是我妈?不,我才是琴酒的妈。
她甚至不敢面对自己跟琴酒的真实年龄差到底有多少。
但她还是忍不住也八卦道,“那我们之间你都知道?能不能说说?”
“不,那会我不在美国,具体的还是你们当事人清楚。”
秋本千鹤可惜了一下。难怪琴酒这厮嘴巴严得跟涂了胶水似的,什么都不肯说,原来是小时候就沦落到她手里了啊。
哈哈。
秋本千鹤摸上相框里的自己和琴酒,那时候自己的笑容明显不是假的,她好像也能从照片里感受到跟小时候的琴酒在一起的快乐,可是她想不起来。
仿佛在看别人的故事一样。
酸涩的气泡在胸口咕噜噜作响。
有点想喝那晚的雪碧了。
“咚咚。”
门口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老爷在催促了,请赶紧下楼吧。”
……老爷,还有二小姐,这是在玩什么pLAY啊?
该不会贝尔摩德还是大小姐吧!
秋本千鹤奇怪的瞥了贝尔摩德一眼,但又不敢问,只能把相框放回原处,然后局促的跟在她身后。
但她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就在贝尔摩德开门之际,秋本千鹤赶忙问道,“那、那个男的,老爷?真是我亲爹吗?”
贝尔摩德手还放在门把上,不由笑道,“放心吧,不是。”
秋本千鹤大大的松了口气,我就说我哪来这么多便宜爹。
“那他是乌丸莲耶吗?”
贝尔摩德点点头,走出房门。
秋本千鹤追上前去,“不是,他不应该是个老头了吗?”
贝尔摩德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跟在她们身后的阿诺德,在秋本千鹤的耳边小声回道,“以后别在外人的面前讲那位先生的事。”
“噢……”
秋本千鹤顺着目光扭头看向后面的外国籍男人。
嗬……不就你小子用电击枪电晕我的?
秋本千鹤眼神不善的瞪了他一眼,却见他从衣服口袋里又掏出了那跟薄荷味的棒棒糖,还有一支药膏,单手递给她,另一手放在后背,卑躬屈膝的样子,这时候秋本千鹤才注意到,这个男人特别有执事的风范。
这特么才是塞巴斯酱吧!!!伏特加你好好学学!!!
“你不要以为用这个就能贿赂我!”但秋本千鹤还是气自己被偷袭这件事,但她还是接过了阿诺德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秋本千鹤指尖触碰到了阿诺德的掌心,虽然带着手套,但阿诺德还是感觉那股热意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好的。”这一声阿诺德几乎是哑着嗓子说的,但是秋本千鹤完全没注意到。
“啊,对了。”贝尔摩德这时转过身来看向阿诺德,但她张着嘴没说话,等把视线重新转移到阿诺德身前的秋本千鹤时,才开口介绍道,“你身后这位是阿诺德,十年前的时候,你捡来的。”
……我是有什么捡小孩的癖好吗?
秋本千鹤狐疑的看了阿诺德一眼,“十年前,我捡的?”
“是,在我十五岁那年。”
“噢……那你一直跟我身边?”
“是。”
“我之后的事,你也知道?”
“是。”
“那你跟我说说琴酒的事呗。”
“无可奉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