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他妈说,“你呀你呀,有点太过心急了,那女人怎么说也是你哥的媳妇。”
陆旭尧听了他母亲的话,心里稍稍欣慰。
紧接着陆晴说道,“那个女人才不是我嫂子呢,你看她穿的多好,那都是花的我哥的钱,一看就是个败家的,妈,那个女人可是我赶走的啊。
以后我哥的钱都交给你,我又马上要毕业了,你可的得给我买个好点的工作。
还有,我拿那个女人几件衣服,我哥还抢回去了。
一看就是个吃里扒外的,有了媳妇忘了娘的主。
亏得我还想他来着。”
陆母,“你说这个我赞同,那个女人她可不配进我家门,你把她赶走就对了。这件事你嘴巴可得严实点,别让你哥他知道了。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狐媚子,可别为了她,让咱们和你哥离了心。
一会你哥回来我就和他提钱这事,让他把钱都交出来,以后也要按月把钱寄回来。”
说到这里陆母又补了一句,“可别都便宜了那个女人。”
陆旭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的脸色已经黑沉的可怕。
只见一向温和儒雅的男人,此刻双手成拳青筋暴起,他看着里面说得兴起的母女,闭着眼睛大喊道,“你们都给我闭嘴。”
这一声叫喊,犹如惊雷响彻在母女二人的耳中,只见陆母神情讪讪的看着门口去而复返的大儿子。
陆晴更是吓得不敢去看他大哥的脸色,眼神里都是躲闪之色。
陆旭尧在回家的前几天,心里就犹豫过,要不要回来。要不是家里催促他必须要回来,以他的心情是不想回来过年的。
陆旭尧无比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之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他在抬起头来时,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陆旭尧满脸苦涩的看着陆母说道,“我以为,在外两年多没有回来,你应该会想念我。”
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又低垂下了头,“小鱼是我的爱人,你们有没有把我当做你们的亲人?
母亲知道小妹把他嫂子气走了,非但不说教她,还和陆晴一起羞辱小鱼。
她第一次来京市,人生地不熟的,你不觉得你们做的很过分吗?”
说完这里,他惨然一笑,眼神黑沉的看着他妹妹,“谁跟你说我媳妇买衣服花的都是我的钱?
她自己也有工作,她是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工资比我的都要多,”看到妹妹终于露出一丝羞赧的神色。
他继续说道,“就算我媳妇花的都是我的钱,那又怎么样,我愿意给她花,这个你做妹妹的无权干涉吧?
还有妈,”他把视线转向陆母,“我这就出去找人,等小鱼回来你们必须给她道歉。
要是你们还是这样的态度,我立刻带她回去,以后我会按时给你和爸生活费的。
还有就是陆晴,你哥我的钱你这个做妹妹的就别惦记了,红眼病不好治。”
说着,进了里屋,从陆父手里拿过自行车钥匙,再回来就看到站在家门口的陆旭峰。
陆旭尧没心情和他打招呼,自己两年多没回来,人心还真是难测啊。
陆旭峰在门口站了有一会了,也听到了他哥对着母亲和妹妹说的话,说心里话,他挺心疼他大哥的。
他不喜欢这个大嫂,也只是因为,他觉得大哥太过优秀,没有人能配得上他罢了。
这个大嫂换成谁来当,他都是这个态度,可以说陆旭峰针对的不是沈青鱼这个人。
而是,不管谁来做他的大嫂,他都不会喜欢,在他心里,大哥就是完美无缺的,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媲美。
看到大哥在自己身边默默的走过,陆旭峰快速的追了过去,“哥,我和你一起去找。你往南,我往北。”
说着陆旭峰跑到邻居家,又借来了一辆自行车,麻利的骑着出去找人了。
再说沈青鱼这边,街景看多了,也就那样,很快她就失去了兴趣。
这一走,看了看时间,有两个多小时了,虽然她不累,但心情也没好多少。
沈青鱼在街边找了个石墩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无聊的她开始观望路过的人群,经过她半个小时的观察。
这些人都朴实自然,精神奕奕,还有几个大妈经过她时,问沈青鱼需不需要帮助的,热情的不像话。
在第四个过来问她时,沈青鱼知道她该换地方了,她不明白,这些人怎么看出来,她会需要别人帮助的。
沈青鱼摇了摇头,觉得挺搞笑的,被这群热心的大爷大妈温暖到了。
就在沈青鱼要起身时,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她的面前。
沈青鱼站起身,想着从一边走,就看到吉普车的车窗,从上到下降了下来。
之后,露出了一张俊美无比的脸,而这张脸正把脑袋探出车窗,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之后只听到,男人浑厚带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上车。”
这个开车的男人正是魏晨,一个沈青鱼觊觎过的男人。
沈青鱼呆了一瞬,回过神来听到男人的话,扯了扯唇角,“哦。”
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车子紧跟着启动起来,她也没问男人带她去哪,反正自己也没有地方去,那就随便吧。
男人很沉默,一路上没有在说话,沈青鱼抬眼看了两次魏晨的侧颜,还是那样的俊美,只是人好像更冷酷了一些。
车子绕了两条街道,最终停在了一个大院里。
进来的时候,沈青鱼还在大门口看到了警卫,这里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住的地方。
魏晨已经熄火下车了,看着女人还在东张西望,他敲了敲车窗,示意沈青鱼下来。
沈青鱼有些无措,这男人不会把自己带回了家里吧,让她和男人相处还好点。
要是见他的家人,那还是算了吧,她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
沈青鱼坐在车里,看到魏晨的嘴巴动了动,然后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拉开了车门,两人的视线对上,男人嗤了一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