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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司的意义,苏柔 不会不明白,特别是公司的名称,更是具有特殊的涵义,可她偏偏把陈木子也给拉扯了进来。

“嘉兰姐姐,木子姐姐是个好人。”苏柔用有些恳求的语气,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个好人,所以我才会喜欢你。”

“小柔。”秦嘉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忽然,她心头无名火起,恶狠狠的看向远处的宁折,“你个混蛋!都怪你,为什么逞能,现在又把木子姐姐给扯进来了。”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她欲哭无泪,只好勉强点头。

这时,满脸震惊的陈木子,终于恢复了清醒。

她立刻拒绝了苏柔的提议。

“小柔妹妹,谢谢你和嘉兰妹妹的好意,可是,我觉得,把我的名字加进去,有些...不合适。”

她抬头,看了一眼秦嘉兰,带着歉意小心翼翼道:“嘉兰妹妹,你不要误会,我......我能担任财务主管,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秦嘉兰怔怔的看着她,看着陈木子看似平静,实则有些酸楚的笑容,心中一软:

“木子姐姐,你不要这么说,我觉得......我觉得小柔妹妹的提议不错。”

“嗯?”陈木子睁大了眼睛。

“咱们的新公司,就叫嘉木,就这么决定了!”秦嘉兰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我同意。”苏柔也点头附和,微笑望着陈木子。

陈木子的脸却慢慢的红了,她低下头,紧紧握着苏柔的手,不好意思说话。

秦嘉兰在心里叹口气,又斜暼了一眼宁折,觉得那个用书捂着脸呼呼大睡的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呢,恨不得掐着他的脸狠狠地咬上几口!

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公司,就在这三个女人的商议下,正式成立了,对此一无所知的宁折,直到睡醒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嘉木公司?哦,这名字起的挺不错的。”

浑然没注意到,三个女人涵义各不相同的眼神。

“哎?为什么你们三个都是领导,只有我一个干活的?我也要当主管!”他提出抗议。

“不行!”秦嘉兰当场拒绝!

“为什么?”

“你要是做主管,我们就没法骑你头上了!”

敲定好主要事项后,新公司很快就办了下来,由于苏柔还要去上课,秦嘉兰把她送回学校。

她本想在魔都再多待几天,可是最近秦氏集团事务太过繁忙,实在离不开她。

无奈之下,她只好和小秘书返回通江。

临走的时候,她把陈木子拉到一旁,说了很多悄悄话,陈木子低着头红着脸,最后拉着秦嘉兰的手,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宁折,我要先回通江了,到了扶桑一定要注意安全......”秦嘉兰又跟宁折交代了很多事情,最后着重强调,不能在扶桑沾花惹草,然后才依依惜别的踏上高铁。

莫松山不愧是魔都市长,办事的效率非常高,下午的时候,就有人跟陈木子联系,已经替宁折办好了所有手续,明天一早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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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装修很有品位的餐厅,陈木子和宁折相对而坐,桌子上有一瓶红酒,褐色的灯光从上方打下来,只照在这个小包厢的上方,陈木子脸色绯红,双眼似乎有些迷离。

宁折和她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是精致的短发,一身职业套装,加上那副黑框眼镜,给人一种商场女精英的疏离感。

而今晚,她似乎专门调整了一下风格,虽然还是短发,但换了个甜美风格的发型,鼻梁上的那副黑框眼镜,也不知被她丢到哪里去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夜空中的星辰,她单手托腮,略带羞涩的看着宁折。

“下午的时候,我们开会谈论新公司的名字,你知道吗?”

“那会我睡觉来着。”宁折单手转动酒杯,感觉今天晚上,陈木子的眼神似乎带电,让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看她。

“唔.......”陈木子慵懒的打了个酒嗝,素白的小手捂住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好像喝多了。”

“我看也是。”宁折伸手,想把她的酒杯拿过来,陈木子双手抱着,不给他。

“我再喝一杯,最后一杯,好不好?”

宁折想了想:“好吧,待会我送你。”

“其实,一开始,嘉兰妹妹提议,公司的名字叫柔兰......”陈木子借着酒意,把下午的事情讲给宁折听,她醉意朦胧,有些话重复了几遍,有些则断断续续,不过,最后把这个公司之所以叫做“嘉木”的意思给表达清楚了。

宁折沉默了一会,无奈的摇头:“她们俩真是胡闹。”

“那你喜不喜欢?”陈木子忽然抓住宁折的手,直直的望着他,大胆的问。

宁折一愣,视线从那双紧握着自己的小手,转移到陈木子的脸上。

她的眼神,让他很熟悉,那是苏柔或者秦嘉兰深情凝望他时,那种同样的眼神。

“喜欢啊。”宁折以为她问的是公司的名字。

“我也喜欢。”陈木子又打了个酒嗝,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宁折见状,急忙搀着她。

坐上车,她直接趴在宁折腿上,很快就睡着了,宁折无奈,只好把她带到自己住的那个酒店,还好,陈木子给他开的房间是总统套房,里面有两个卧室。

他把陈木子放到里面房间的那个床上,看着睡得很香还在吧唧嘴的女孩,笑了笑,退出了房间。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房门关闭的那一刻,陈木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神虽然还有些迷离,但已经清醒了许多。

“这个木头。”她有些气恼的嘀咕了一声,看看时间,才不到十点钟,一想到自己的那个计划,她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

于是,她悄悄的起床,赤白色的玉足轻轻踩在地毯上,用最细微的动作打开房门,偷偷向外看。

另一个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多久,灯熄灭了。

她跑回床边坐下,双手托着滚烫的脸颊,在黑暗中发了一会呆,城市朦胧的灯光透过窗帘,照在房间里。

许久之后,一件女士上衣,悄然滑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