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律师的要求,这次算是蒙混过去了,可是下次该怎么办?方鸽的心里一点也不高兴。
他面无表情的回到家,闯进温语的房间,刚要说话,这才看见宋雨茉搂着温语的腰,此时正睡得香甜。
“怎么啦?”温语瞧出了他的心情不好,于是无声问道。
方鸽招招手,让她出来说话,自己则先去了书房。
等温语进来,他关上门,这才说道:“按道理说,我不该跟你说这些话,但有些事情你应该替我想一想。”
温语被他说得一脸懵逼,“你到底在说什么?谁惹你不高兴了?”
方鸽默了默,“闫初律跟你提要求的时候,你应该拒绝,而不是答应她。”
“哈哈!”温语被逗笑了,“就这事?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方鸽皱起眉,“以后不管是谁,这种事情我需要你去拒绝……”
温语打断他,“这不是你自己的事吗?换做其他的女人,也要我来做坏人?”
“其他人也配?”方鸽摆摆手,“我的意思你还没明白吗?闫初律是你的心腹,所以我才给她面子,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自己不拒绝她,给一个明确的态度,是不是有一就有二,又或者说,你身边人是不是都可以提这样的要求?你若是厚此薄彼,指不定还要背地里说你的不是。”
说到这里,方鸽顿了顿,盯着温语的眼睛,神色严肃。
“说句不好听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再说了,有你这样的极品在身边,我对其他的女人提不起任何兴趣。不认识的,没交情,我可以直接拒绝这种无理要求,但有些人,我需要你做挡箭牌。”
听完方鸽的话,温语这才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因为闫初律喜欢的是女人,也是她最放心的人,所以想着方鸽帮忙也只是举手之劳,并没有想太多。
但方鸽所说的角度,完全是有可能发生的,此前有柳寒烟,现在又有闫初律,有一次是不是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即便她的心再如何宽广,也有着绝对的自信,这种事情若是多了,自己会不会胡思乱想?会不会引发矛盾?
方鸽也的确可以明着拒绝,说好听点,那是为人正派,知道边界在哪里,可对于人情世故来说,那就是不知变通,不知好歹。
可有了一个挡箭牌,那就不一样了,说一句自家女人不允许,一切事情便很容易揭过去。
“累着了?”温语问道。
“你说呢?”方鸽没好气道,“不提送出去的那些礼物,就说她妈拉着我聊了几个小时,我都快受不了了。”
“以后我一定假装吃醋,保证没有下次了。”温语上前抱住他的腰,轻笑着说道。
“得是真的吃醋才行!”方鸽慢慢后退着,最后坐在了桌子上,“这些人很有本事,你拉拢她们并没错,而且以目前情况来说,的确是很需要她们的存在。
可在关系上,你和她们处理成闺蜜也好,上下级也好,反正不能把我扯进去。不然任何事情牵扯到男女关系,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我这不是没多想嘛。”
“没多想?你才不是没多想!而是你飘了!”方鸽扣住她的腰,“你的潜意识行为,是把我当做笼络她们的工具,如此一来,你不用去处理这种复杂的关系,也可以让自己变得轻松一点。
所以,当我得知你这样的想法之后,负面的情绪也会让我感觉你在说谎,你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你自己的目的,并不是付出了真感情。”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呀!”听他这么一说,温语突然害怕了,双手紧紧抱住他,柔声说道:“我是因为对你很放心……”
“放心?我可是个男人,管不住鸟的!”
“……”温语一惊,连忙抬起头,“你听到了?我就是想在女人之间吹吹牛,也想装一下,更何况……”
“行啦!你和她们怎么勾心斗角我可不管,但我可以告诉你,大可不必如此……”方鸽说罢一顿,想了想,还是决定告知实情,“温语,我只对你有感觉……”
“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但……”温语抢断了他的话。
“听我说!”方鸽一把捂住她的嘴,见她眨了眨眼睛,这才松开手,“我应该是得了某种奇怪的病,我说的感觉,是身体上的实际触感,比如疼痛,只有你才可以让我感觉到疼,其他任何人是做不到的。”
“你怎么一直不告诉我?”温语拧起了眉,回忆换身体的那段时间,却并没有发现如此怪异的事情。
忽得,她反应了过来!
也就是说,方鸽除了我才可以让他……
她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终于知道他不说出来的原因了。
“鸽鸽,我要……”
瞧她神态,方鸽便知道她的脑子里又成了黄色,于是一手按住她的脑袋揉了揉,一手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调换位置,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说不上三句话就满脑子的废料,你是不是太闲了?”
“我每天忙得很,哪里闲了!”温语不服气的昂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只不过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想得自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满意!”方鸽用两个字终止了接下来的肉麻话,转回了正题,“我不是不可以自己拒绝,你要明白这一点,我想和你说清楚,也是怕你自己多心。”
“鸽鸽,你这样真好,什么事情说得明明白白,我便知道怎么做了。”温语勾住他的脖子,眼神拉丝,只不过话题也是转移得很快,“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可以吗?”
“在目前的时间上不允许……”
“我想要!”温语以坚定的语气说道。
方鸽微微一笑,“那是准备奉子成婚?还是一切按流程走?”
哪知听到方鸽明确的回应之后,温语反而变得愁眉苦脸,“鸽鸽,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结婚的事……”
方鸽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便吻上了她的唇。
温语要说的话,方鸽心里很清楚,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语,让温语对于二婚这个字眼很是排斥。
所以她想要的结婚流程,不再是大张旗鼓的酒席排场,而是领了结婚证,办一桌只有自己人知道的低调酒席。
“鸽鸽,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我其实很害怕,害怕在我们的婚礼上出现不好的事情。”
方鸽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如此,温语是什么体质,彼此双方一清二楚。
办酒席?是嫌事情不够多,还是嫌无脑人不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