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什么学费啊？”司马晗故作茫然地问道，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帮你揉了这么久，我有些累了，你得想办法给我解解乏。”
“我看你刚才挺享受的，怎么会累？”
司马晗似乎是打定主意想要吊一下陆仞的胃口。
她知道自己今夜无论如何都逃不脱陆仞的魔爪，但在突破那层最终界限之前，她想看看陆仞吃瘪的样子。
陆仞可没有这个耐心继续跟她拌嘴。
“喜欢逞口舌之能是吧？”
他邪魅地扬起嘴角，看司马晗的目光如同多日未曾进食的饿狼看到一只肥美的小羊羔。
不得不说，司马晗除了双峰过于贫瘠，其余地方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单论姿色，她甚至比江秀莲还要漂亮一些。
尤其是那张与生俱来的冰块脸，就差没把性冷淡三个字写在脸上。
陆仞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是如何成为合欢宗大师姐的。
难不成她就是传说中的反差婊，私下和平时其实是两副不一样的面孔？
一想到这儿，陆仞再度膨胀了一圈。
炽热的双眼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到底是不是反差，亲自验一验货就知道了。
司马晗迎上陆仞的目光，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心脏狂跳不止，就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又紧张又害怕。
初入合欢宗时，师尊验明根骨，发现她天赋不错，直接将她收作亲传弟子。
入门的前半年里，她大部分时间都跟在师尊身边学习和修炼。
司马晗的师尊也是一个大美人，平日里严厉无比，脾气十分火爆。
说起来，她的一些性格应该是受到耳濡目染的影响，所以和师尊极为相似。
大概一个月后，司马晗终于有所感悟，成功将功法入门，正式踏入修行一途。
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司马晗至今记忆犹新。
师尊说要传授她武学秘法，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她便看到了大师兄挺拔的身姿。
平日里大师兄为人温和，对她这个小师妹颇有关照，就像是哥哥对妹妹那样。
可是那一晚她所承受的最大痛苦就是大师兄带来的。
他粗暴无礼的行径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她的噩梦。
司马晗当时身处合欢宗，自然也料到早晚会经历这些。
尽管内心十分忐忑，但还是强作镇定，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
师尊看出了她的难堪，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晗儿别怕。”
............
尽管首战告负，但她靠着女子的先天天赋，经过数日之后，终于赢了大师兄一次。
从那之后，师尊除了偶尔提点她几句，再也没有操心过她的修炼。
包括她跟什么人一起修炼，过程如何，都没有再管过。
或许是跟大师兄的修炼让她产生了心理阴影，哪怕自己明明掌握了一身绝学，却从未真正施展过。
除了真正的禁地可以接触，其余地方都是她的绝对禁忌。
有的时候她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因为她不想那些弟子看到她身子的全貌，
若是有人敢不老实，触碰了不该触碰到地方，她很可能翻脸无情，将人打伤打残的情况出现过不止一次。
反正有师尊护着自己，司马晗越发胆大妄为，最终仅用了几年时间就成长为合欢宗的大师姐，令无数同辈弟子为之胆寒的存在。
起初人人都争相与她双修，可随着她冷酷无情的名声传开之后，男弟子们纷纷对她避之不及，丝毫不敢生出觊觎之心。
...........
此刻，在陆仞面前，司马晗就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那一晚的心境。
茫然，害怕，又有些许的期待。
陆仞按着她的肩膀，在潭水中缓缓向上浮动。
司马晗看到这一幕，秀眉紧蹙，眼神一片迷茫。
她自问从师尊那儿所学到的知识已经十分渊博，可陆仞这一举动还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家伙到底准备怎么做？
这个知识对她而言实在有些超纲了。
“你.........”
她刚要开口询问，结果到嘴边的话直接被怼了回去。
陆仞竟然.........像个调皮的小孩一样骑在她的脖子上！
她小时候也这样骑过父亲的脖子，那时觉得特别有趣，总是嚷嚷着不肯下来。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被骑脖子的那个人..........
因为身处水下，司马晗每挣扎一次，就会带着自己和陆仞一起到处漂荡。
潭水冰凉，可她却浑身燥热，累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不过她的适应能力还算顽强，很快便在满腔怨气中接受了现状。
而且她也因此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学无止境。
不知道是师尊没有把全部的知识传授给她，还是说师尊也并非无所不通？
司马晗猜测应该是后者。
毕竟她现在所学的新知识，只有在这种特殊环境下才能亲身体会到。
个中滋味，比她过去这几年的经历还要刺激。
...........
半个时辰过去，陆仞将司马晗松开，看着她冒出水面张嘴咳嗽的模样，笑着游到她身边，一边把玩着她的挺翘，一边用嘲弄的语气说道：
“司马姑娘，你当真是合欢宗大师姐？我看你明明就学艺不精嘛。”
司马晗羞愤难当地瞪了他一眼：“混蛋，明明是你做得太过分了，居然还有脸来笑话我？”
陆仞被骂了却也不恼，笑容更加灿烂和得意。
“休息差不多了吧？”
听到这话，司马晗一脸警觉地看了他一眼。
随后目光顺着水面缓缓下移。
“怎么这么快？！！”
她瞪大了眼睛，显得很是吃惊。
不过她很快就想通了，陆仞这个家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各种不可能。
相比之下，短时间内的二次抬头倒也不算很惊奇了。
“现在，该我了哦。”
陆仞潜入水下，抓住司马晗光滑的脚踝，准备像之前那样将她拽到潭底去。
今日这种体验当真是可遇不可求，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司马晗。
夜色漫长，可以尽情享受。
司马晗被吓了一跳，双腿用力一蹬，成功摆脱了陆仞。
紧接着，她像是一条灵动活泼的美人鱼，飞快地朝远处游去。
陆仞见状，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
“喜欢皮是吧？看我抓住你不打烂你的屁股！”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追了上去。
他的身法在水下根本发挥不出来，全靠体内灵气提供前进的动力。
其实他完全可以踩着水面去追捕司马晗，只是这样一来就失去了乐趣。
司马晗喜欢玩儿，那自己便陪她玩玩儿。
她最好祈祷别被自己抓住，否则下场嘛........
平静的潭水变得一片欢腾，浪花四溅，水中两道人影相互追逐，速度不知比鱼儿快了多少倍。
“你也不过如此嘛，这么久了都没追上我。”
司马晗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对陆仞发起挑衅。
陆仞则是一脸无所谓，不紧不慢地跟着司马晗后面游动着。
他现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钓鱼佬，而司马晗就是已经上钩的大鱼。
对付这种难缠的大鱼，就要学会通过适当的技巧消耗对方的体能，不停地遛她，直到筋疲力尽后再提杆抄鱼。
司马晗还沉浸在戏耍陆仞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意识到不久后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潭里已经来回游了好几圈，体力渐渐不支。
这时，她忽然发觉身后变得异常安静。
陆仞没有追了吗？
正当她回头之际，一张脸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
“你在找我吗？”
司马晗吓了一跳，准备加速将陆仞甩掉。
可是她的小腿已经被陆仞牢牢抓住。
那只猖狂的大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滑行，越过她的腿窝，触碰到大腿，然后继续向前游移。
司马晗拼了命地游动，可陆仞就像附骨之蛆一样死死缠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是平行于水面的。
陆仞则是跃然其上，左手揽住她的腰肢，右手穿过腋窝，像之前那般替她在贫瘠的土地上堆砌雄峰。
“快放开我！”
司马晗喊了一句，双腿不停地大幅摆动，试图把陆仞从自己的背上甩下来。
突然，她浑身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
她瞪大了瞳孔，神色有些痛苦地抿紧了嘴唇。
这个可恨的坏蛋！
也不知道说一声........
害得自己根本一点准备都没有。
“没力气了吗？”陆仞笑问道。
司马晗恨恨地闭上眼睛，不予回答。
“那我带着你游吧。”
“看好了，这种技巧叫做蝶泳，需要用到腰部核心来提供动力。”
陆仞和司马晗保持着平行的状态，十分和谐地在水中漂游着。
这就是身为修行者的好处，换做普通人来，哪能体会到他现在这般飘飘欲仙的快乐。
..........
司马晗不愧为合欢宗弟子，不甘被动的她很快就带给了陆仞极强的压力。
若论修为，她与欢喜宗的宗主柳如烟相比还差了很远，可单从实战表现来说，司马晗绝对在柳如烟之上。
陆仞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整个人感到无比紧张。
好在他反应及时，否则自己如果这么快就认输的话，肯定会被司马晗嘲笑很久。
冰凉的潭水浇灭了陆仞心中的火焰。
他平息了片刻后，开始火力全开，不再留情。
司马晗则是秀眉一蹙，死死咬着嘴唇，愣是一声不吭。
她才不会轻易认输。
比修为，自己或许不是他的对手，可现在这种较量却是她的绝对领域。
她下定决心要让陆仞一败涂地，从此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来。
............
日上三竿。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岸上。
司马晗脚步虚浮，一路扶着石壁才得以撑住身子，她随意地将衣裙披上，然后坐到篝火边烘干身上的水分。
陆仞则是先把衣服上的妖血清干净，然后穿到身上用灵力迅速蒸干。
昨晚那场水仗太过激烈，他在没有用面板作弊补充体能的情况下，勉强与司马晗战了个平手。
这女人可比江秀莲狠多了，不过考虑到她的身份和经历，倒也不足为奇。
“天快亮了，妖雾应该还要过半个时辰才能完全消散。”
陆仞顺势坐在司马晗身边，一只手不太老实地到处摸索起来。
司马晗只是面色冷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未反抗，也没有宣泄任何的不满。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陆仞呢。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就突破到了凝气境后期。
昨晚在水下时，她暗中施展了合欢宗的双修秘法，试图窃取一部分他的阳元。
不过她的小动作很快就被陆仞识破，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十分配合地跟她一起沟通阴阳元气。
陆仞毕竟是拓海境加辟宫境双料圆满，与司马晗双修他不会有什么损失，当然也不可能有明显的提升。
他唯一能收获的可能只有愉悦的感受。
司马晗却因祸得福，在陆仞的协助下成功实现了突破。
当时她又激动又兴奋，竟忍不住主动亲了陆仞一口。
见陆仞一脸嫌弃，她有些恼羞成怒。
直到她说出那是自己的初吻后，陆仞才笑了起来。
“想拿前三名吗？”
陆仞搂着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询问道。
司马晗其实都已经准备放弃了，可如今实力迎来巨大的突破，她重新萌生出了斗志。
“嗯。”
她轻轻点了点头，眼底浮现出一丝期待。
天骄围猎前三名的奖励是很丰富的，而且还能前往大虞皇都获得一份机缘，这对任何一个志在结丹的武修而言都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可是........你和司空鸾就各占了一个名额，最后一个名额我不是很有信心。”
“为何？”
“因为不止我一个凝气后期，而且昨天........”
她深深地看了陆仞一眼，欲言又止。
明明是自己用百兽散引来的妖魔，先是被王灿插了一脚，后来又被陆仞截胡。
再然后，她就沦为了一个人形诱饵，看似一整天都在忙碌，结果妖魔全被陆仞杀了，自己一口剩汤都没喝上。
光靠最后一天想把积分追上，实在困难重重。
陆仞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我可以帮你。”
“真的？”
“一会儿出去后，你放心猎杀妖魔，我会帮你把潜在的对手解决掉。”
“你是指乔雪风？”司马晗诧异地问道。
“没错。”
“你跟他有仇？”
“我只是单纯看牧阳宗不爽而已。”
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那就是乔雪风对林瑾妍抱有杀意。
虽不清楚具体缘由，但此人已有取死之道！
“呵呵，你可真够霸道的。”
“这就霸道了？”
陆仞左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
“我帮了你，你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
司马晗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间面色滚烫，羞愤难当。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