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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声顿住,薛燕今将人抱到软榻上,然后带着人去了书房,继续讨论。

姜知禾醒来的时候快要吃午膳了。

姜知禾:“......”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感觉自己跟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

这些日子,总是莫名觉得困倦,姜知禾还以为是太过劳累,便没多想。

看到明显被翻阅的话本,姜知禾沉默片刻,淡定的拿起,从翻开的那页继续看下去。

折痕明显,显然是停顿了许久。

原来,他竟然喜欢这个姿势......

......

城内,因为大量流民的涌入,粮食明显下降迅速。

步履蹒跚的百姓面黄肌瘦,长吟看了一眼,发现钏县的流民越发多了。

是他们离开前的两倍。

走在街上,如果不是有人挡着,怕是都要冲上来了。

长吟看着紧闭房门的商铺,不一会就到了陈家粮铺。

门口站着一个个体型壮硕的大汉,阻拦这擅自闯入的百姓,幸亏里面的人出来及时,不然又是一场暴乱。

粮食一人一小袋子发了下去,陈家掌柜望着他们欣喜的面容道:“诸位,大雨连下多日,淹了庄稼,若大水迟迟不退去,我们早晚弹尽粮绝。”

这番话让众人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是粮食不多了吗?”

“不会吧?我来的时候就听说陈家有不少粮食,特意开仓放粮,以低价卖给我们,现在怎么就没粮了呢?”

“那以后我们吃什么?是不是都要饿死了?”

“......”

陈家掌柜大声道:“诸位,请听我说,虽然我陈家储备了粮仓,但光是钏县就有十几万人,再多的粮食也不够卖的,我们能够坚持这么久,也是基于之前储藏了不少粮食,现在粮食即将见底,总不能等大家过来购买的时候什么都拿不出来的好。”

“那没有粮食,我们要怎么办?”

“大家省着点吃吧,等官府解决了大水,就不用担心了。”

“可是官府会管我们吗?”

“会吧?我看见有人在修建堤坝了。”

“......”

驱散了门口的百姓,陈家掌柜来到里间,喝了一杯水。

旁边的柳富看了他一眼道:“你们陈家还能撑几日?”

“七日。”

柳富:“我们还能撑五日。”

这几日散出去的粮食可以用吨来做单位,大多数来买粮食都是普通百姓。那些官宦人家里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渠道,早在大雨连绵的时候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买了不少粮食在家中。

没有人饿死街头,可以说,大部分都是陈家和柳富的功劳。

陈家这么做的原因很好猜测,但柳富一向无利不起早,手里捏着的东西不少,但是轻易不拿出来。

这次竟然这般果断,想来有更大的利益等着他。

两人商讨了下接下来每日的粮食份额,柳富便离开了。

......

铁矿场。

张主管已经好几日没有睡个好觉了。

因为矿场有人染了疫病的事情,他忙得焦头烂额,既然大夫一个个都没用,那就从源头解决问题。

他直接下令将那些染了疫病的人全都杀了。

然后一把火烧掉,完美解决。

但是治标不治本,凡是和这些身染疫病的人接触过,都心惊胆战,生怕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好在好几日后,矿场重新恢复了平静。

只是好景不长,当女人再一次被叫过来,与之前的调情不同,张管事直接直奔主题,狠狠折腾发泄了一顿。

女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身上都是各种红痕。

好在张管事还算怜香惜玉,没有提起裤子就翻脸,将人赶出去。

而是坐在床榻边缘,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旁边,别回去了。”

女人顿了顿,点头答应下来。

反正那个男人已经染了病,不用她动手,他就活不长了。

女人算是命硬的,她住的房间隔壁大半的人都因为疫病死了,她知道是张管事让人动的手,她冷眼看着他们苦苦哀求,然后被一棍子打死。

犹如垃圾般被拖走。

她也跟着给好好检查了几遍,一直关到现在才被带来。

她知道张管事怕死。

张管事找了那位大人,说了矿场的情况,对面听到有大疫后,竟然直接断了联系,让他不要再来找他了。

显然是放弃了这里。

原本张管事以为,凭借这座铁矿场,他还算受到重视。

却没想到也是可以被轻而易举被放弃的那个。

说是在想办法,但其中含义谁不知道。

张管事比谁都想活。

可是情况一日比一日严峻,他压力巨大。

将染病的人杀死填埋后,过了好几日他才算是放下了心。

女人在房间里躺了一会,便穿上衣服,跟着人去了旁边休息。

青年人将目光落在她满是红痕的脖颈上,耳垂通红。

他每次来找张管事的时候都能够看见这个女人,这是第三次,这一次,他将女人的脸看了个清楚,果真是美貌动人。

那肌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一点儿都不像从乡下来的村妇。

女人自然感受到青年人外露的目光,她关门的动作一顿,看过去:“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茶?”

......

张管事病了。

大夫是被强拉着过来的,等他哆哆嗦嗦的给人看完,开了药后,连忙跑了。

现在外头可不安全,如果不是这人给的医药费多,他也不可能来走这一趟。

之前的大夫都被封了口,他自然不知道这个地方有人身染疫病的事。

因为他见过流民造成的暴动,心中也是有些担心的。

不过,今日赚的银子可真多啊,是之前的好几倍。

“小洲。”

屋子里,张管事叫着青年人的名字。

余洲走了过去,“张管事,你只是感染了风寒,没什么大问题。”

听到这个回答,张管事才松了口气。

“药......”

“药还在煮,马上就好了。”也许是连日的紧张情绪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再加上感染了风寒,张管事很快就陷入了困倦。

喝过药后,女人端着空空如也的药碗出去。

刚回到房间,就被人搂住了腰。

扭头一看,是余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