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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禾可不知道远在京城的皇帝的想法,要是知道,她怕是恨不得连夜从禹川回到京城,拥抱那本该属于她的赏赐。

“看,银子!”

姜知禾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张轻薄的纸,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千两银子。

哇!

小金库又进一笔。

今日支出:0

今日入账:1000两

姜知禾:美滋滋。

薛燕今擦着半湿的长发进来,便看见姜知禾一脸兴奋的捏着薄薄的一张纸,不用看都知道,定是银钱。

除此之外,也就是有一点能够吸引她的注意了。

薛燕今将这其中的一点拿捏的恰到好处。

他身材纤长,面庞如玉,目如雪松,眉如清风,方才沐了浴,许是出来的着急,身上的衣裳被水珠给浸透。

勾勒出鼓起的肌肉,与流畅的腹肌。

姜知禾看的眼睛都直了。

手里的银子也不看了。

傻乎乎的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

如果不是还保留了半分理智,姜知禾怕是下一秒就要吹着口哨调戏了。

不过她的目光也不算清白就是了。

“口水留下来了。”

姜知禾吓得伸手一摸,却什么都没有。

好家伙,这人竟然学会开玩笑了。

姜知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银子重新叠好放在枕头底下。

转身压了压被子,打算准备准备睡觉了。

在这里待久了,姜知禾也养成了早睡的习惯,只是,早起是怎么也学不会就是了。

就算是早早醒来,姜知禾也会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或者叫人呢进来给她读话本。

是的,读话本。

姜知禾觉得这个主意十分不错,省心省力不说,还能娱乐自己。

再次感慨自己投了个好胎。

“明日陪我去见个人?”薛燕今的声音带着两分喑哑,许是连日来的忙碌,他的眉宇间也透着些许疲惫。

姜知禾转了个身,变成面对面。

似有若无的点点头,姜知禾的目光落在他的因为说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钟英此人有些言行无状,若是冒犯了你,不用客气。”薛燕今道。

“啊?”姜知禾的困意都消散了些许:“怎么个言行无状?”

“当初陈家有人不小心撒了他一身水,就被他讥讽断了手,不巧的是,这人之后还真的因为某些原因手臂受了伤。”

“听着有点意思。”姜知禾眼睛发亮,催促着他继续说。

薛燕今知道她会感兴趣,也不藏着掖着:“钟英性子古怪,就算是禹川有头有脸的人过来邀请,若是他不愿,也不会出门半步。曾有人因此唾骂他不识好歹,结果不识好歹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姜知禾道:“有点邪门。”

薛燕今以为她在害怕,看了她一眼:“都是被人以讹传讹,并没有那般玄乎。”

姜知禾可是在红旗下长大的,她信仰马克思也不信仰这个啊。

“你要招揽他?”

姜知禾直接一针见血。

薛燕今点头:“不错,这人虽然没有功名在身,但也算的上个人物,最重要的是,他欠我三万两银子。”

“三万两?!”

姜知禾脑袋刷的从他的怀里抬起,动作过于突然,磕到了一块硬物。

“斯......”

倒吸一口凉气,姜知禾揉着头顶,瞪着薛燕今。

薛燕今被撞到的是下巴,幸好他闭着嘴,不然舌头怕是都要被咬断。

面对姜知禾的指责他欣然接受,然后便替人揉了揉。

“这么多银子,你怎么说借就借?”

薛燕今似乎回想起什么,沉默了一会开口:“当初我驻守边关,与他有一面之缘。”

“救命之恩?”

“差不多,他予我提供帮助。”

姜知禾点点头。

薛燕今又道:“你到时候见到她,不管他什么样你也不用吃惊。”

“难道他还长了三头六臂?”姜知禾开玩笑般开口。

等见到了人,姜知禾觉得,这人的怪癖还真没让人打死都算好的了。

钟英别看名字十分英气,身材却瘦小,如果不是那双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里来的乞丐呢。

他穿着一件灰扑扑的的衣裳,只是袖子一只长一只短。听见敲门声,就这样衣衫凌乱的的出来。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钟英还算有礼,不知道是不是听说了柳富的事,他准备了不少舞女。

于是,薛燕今在和他说话,姜知禾就在旁边看的起劲。

还每场结束的时候,她都会给予不错的评价。

说是让姜知禾来见人,其实根本没有她的事。

两人在那里说着她听不懂的东西,姜知禾决定也没闲着,点心吃空了两盘,舞女一个接着一个跳。

不仅她们跳累了,就连姜知禾都看累了。

“对了,禹川虽然富庶,但也没有到这般地步,上次我意外来到一个地方,里面驻守了不少士兵,也不让普通百姓轻易靠近,而那些进去干活的人,许久都不见回家一趟。”

“好。”薛燕今淡淡道。

回去后,薛燕今就让春柳去钟英说的那个地方去瞧瞧。

等消息打探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五日。

“轰隆隆——”

外头电闪雷鸣,姜知禾躺在刚买回来的软榻上,看着江长乐给自己带的话本,都是她没看过的,刺激的,斯哈的。

哗啦啦的雨水倾泻而下。

猛烈的浇灌着大地。

姜知禾这才有了真实感。

说禹川发大水,结果一场雨水都没有,显然不正常。

虽然薛燕今来此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发大水。

姜知禾没去管这些,平时春柳和杏月回来,她也不会过多询问这些,大多都是他们主动告诉她,她才愿意听上一耳朵。

就一耳朵,不能再多了。

姜知禾将最后一点内容收尾,将宣纸铺平在桌面,等字迹晾干。

“那处守卫森严,很多都是练家子,里面有个管事的人,大家都叫他张管事,不少人都惧怕于他。”

“他们十分警惕,多看几眼就会被注意到,走路也沉稳轻巧,看着不像是一般人,很像私养的兵。他们三轮值守,交换的时间只有一炷香的间隙,里面更是只进不出。”

“不仅里面有问题,张管事这个人也很变态,他格外热衷于成亲后的少妇。”

一开始姜知禾还有点听天书的错觉,听到后面,她整个人都跟着清醒了。

玛德,玩得可真花!

“那些人的夫君呢?”

说到这个,就连春柳的脸色都跟着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