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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

周怀带着人赶到了别庄。

谢庭一见到他,就冲过来给了他一拳。

“这么慢?不会又是被平乐郡主给缠上了吧?”

说起这个谢庭就觉得好笑:“你说你没事干嘛去翻她宁王府的墙头?还偷拿了她最喜爱的簪子,以至于这些日子她一直缠着你。”

周怀拍开他的手,“谁让她上次给了我一巴掌,小爷我长这么大,我爹都没打过我脸呢!”

谢庭大笑:“因为你爹打的都是你屁股!”

“滚蛋!你也找打是不是?”

周怀就知道这人一张臭嘴憋不出什么好屁来。

谢庭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所以真的是她缠着你?”

“不是。”

谢庭疑惑:“那你这是……”

往他身上闻了闻:“也没香味儿啊,看来不是去玉清楼见姑娘。”

“去你的!”

周怀推开他,然后咳嗽一声,支支吾吾,好一会才说出话来:“我路上遇到一个姑娘……”

谢庭大惊失色:“你被讹上了?!”

“快!快和我说说,到底是谁胆子竟然这么大!”

把人拉进去坐下,还亲手倒了杯水,静听他讲来。

周怀装模作样喝了口水:“不是人家讹我,是……”

“什么?是你讹了人家?你可以啊,这般不要脸的事都让你做了,佩服佩服!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

谢庭还拱了拱手。

“……”

一连两次被打断,周怀一股气憋在胸口。

恨不得用抹布把谢庭那张嘴给堵上。

“咋?让你当老大你还不乐意了?”谢庭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生病啊,难道是脑子坏了?”

周怀:“……”

脸颊通红,胸口闷痛。

被气的。

谢庭咕叽咕叽喝完给自己倒的水:“行了,说话还吞吞吐吐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娘了?”

周怀深呼一口气,这是谢家公子,不是他的小厮。

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周怀不与他计较:“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个姑娘,多说了几句话,就来晚了。”

“就这?”

“永安侯小公子什么时候这般支支吾吾了?”

“是啊,这么个破事竟然还拿出来说?”

谢庭还没开口嘲讽呢,其他人倒是一个个哈哈大笑。

不过确实,这件事对他们这些纨绔子弟来说算是什么事?

怕是还没有今日的赛马重要。

周怀还没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比完一轮,这才有心思坐下来哄他说话。

却没想到,就遇到个姑娘。

还让周小公子这般姿态。

不对劲。

谢庭眯眼道:“那姑娘是不是很漂亮?”

周怀点头。

谢庭嘴角一抽,明白他这是有见脸眼开,出息!

“谢庭,你帮我想个办法,该怎么和她再见一面。”周怀拉住谢庭的手。

“你来真的?”

周怀睁着一双多情眼:“当然。”

谢庭:“不像。”

周怀:“哪儿不像了?”

谢庭:“你第一次瞧见玉姑娘的时候,也说要把人带回家。”

但你瞧瞧人家现在在哪儿?不还在那玉清楼里待着吗?

每天还以泪洗面,就为了周怀能够去看她一眼。

周怀撇嘴:“她就是图我银子。”

谢庭:“那人家还能图你什么?”

他是永安侯的儿子,家世显赫,未来的正妻得是温良贤淑的官家女儿。

而玉姑娘,一介青楼女子,连做妾都是高攀。

再说,永安侯还在呢。

怎么可能让一个青楼女子进门?

周怀也是个不着调的,责任心不重,会因外貌喜欢人家,但也会因外貌厌弃了人家。

谢庭无语。

人家图他银子才是聪明,图人?谁图谁傻。

周怀噎住:“行了,你不帮我就算了,走走走,赛马去。”

同样图银子的姜知禾一回到太子府便一屁股坐在书桌前,构思她那耽搁了许久的新话本。

顺便还让杏月去厨房给她准备点吃的。

这一天天的,忙忙叨叨,饿死她了。

收到消息的周嬷嬷连忙安排起来。

厨房里只有几个人,一人在烧火,一人在洗菜。

碧玉则跟在周嬷嬷身边帮她。

周嬷嬷本就是周管家的远房亲戚,算是一支,能到太子府干活,也是因为周管家引荐。

周嬷嬷人勤快,还会做饭,手艺不错。

碧玉瞧见旁边没有动过的饭菜,低声说道:“嬷嬷,李嬷嬷又不吃饭。”

周嬷嬷:“随她去,别管她。”

碧玉点头:“她犯了错,所以被打了十大板。”

周嬷嬷:“所以你记住了,认真做事,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碧玉:“我知道的。”

碧玉又道:“但李嬷嬷不吃饭,会生病的。”

周嬷嬷叹气,李嬷嬷这般,她也知道点消息。

还不是因为她那个赌鬼侄子,拿了家里最后的银子出去赌,输了不说,还欠钱不还。

要不是赌坊的人找上门来,哪儿知道还有这事。

李嬷嬷被蒙在鼓里,若不是亲口听到李富贵所说,都不愿意相信。

“也是个可怜人。”

不过,可怜人也有可恨之处。

想到李嬷嬷竟然和那绿芙一同算计桃夭院的姜姑娘,让姜姑娘失身于李富贵,周嬷嬷就直皱眉。

……

姜知禾躺在床上思考起宋律。

宋律这人,自私自利,那日她让他失了脸面又失了银子,怕是早就在心里记恨于她。

她不愿意找麻烦,但麻烦找上她另说。

想要平静的摆烂生活,还是先要把这一尾巴的垃圾给处理干净。

而垃圾归垃圾,宋律的才华不错,不然也不会在乡试中大放异彩。

他前几日在信王诗会上的表现更不用说。

不管是作诗还是对对子,他都信手拈来。

还获得了信王的关注,这自然让不少人都羡慕至极。

王兄找到了他,“你这次在信王面前得了脸,以后若是富贵了,莫要忘了我这个兄弟啊!”

宋律自然知道,若不是王兄,他怕是连这芳春园的门都进不去。

“这是自然。”

王兄又道:“不过后面你离座,是去干什么了?”

宋律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神色:“衣裳滴了墨迹,只是去阁楼换了件。”

王兄“嘿嘿”笑了两声,意味不明的说道:“这换了件衣服,还能将诸位小姐的心都给换了,宋兄果真是艳福不浅。”

宋律笑笑,却没有反驳。

想来凭借这副样貌,他获得过很多便利。

她们要情,他要财,有何不可呢?

只是,这京中的花销不是一般昂贵,他的包袱里只剩下二十多两。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坚持不到明年会试。

得想个法子。

于是没过多久,一封书信被送到了姜知禾手中。

杏月在旁边给她喂点心,见她眉头紧锁,问道:“姑娘,是什么事啊?”

姜知禾:“没什么,邀请我出去玩的。”

杏月:“那姑娘不去吗?”

“去,不过要过些时候再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