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耳边轰得一声,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池妄掌心有汗,她滑溜的把手腕挣脱了出来。
池妄原本满足的身体一下子空得厉害,睁开朦胧双眼,迷茫不解地看着她,姜幼躲避着他的目光,“我、我今晚不想做,你喝醉了,早点休息。”
池妄却抓着不让她走,眼神委屈难过,“为什么…不给我…?”
姜幼别开脸,“我今天不想。”
她知道池妄已经非常克制,做过这么多次也没什么好矫情。
但池妄身上的那股香水味忽远忽近,她提不起一丝热情。
池妄呼吸粗重,脖子青筋狰狞,紧紧咬着牙关,额上布满一层冷汗,显然是忍得很痛苦。
按捺不住欲望,翻身将她压下。
“我想要你。”
池妄将她禁锢在怀里,无论她怎么反抗挣扎,衣服撕开的衣服格外清晰,吻如疾风骤雨般落在她身上。
“池妄,你别碰我,今晚你不许碰我!”
姜幼委屈得红了眼眶,拼命捶打男人的胸膛,可她丝毫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啊!”
没有润泽过的身体被强行破开,疼得姜幼瑟缩起来,“疼……你弄得我好疼,池妄,你快停下来……!”
然而池妄早已不清醒,残存的那一丝理智也被磨没了。
听不进她在说什么,浑身青筋暴起,在她身上释放着令人恐怖的原始欲望。
这一刻姜幼才意识到,无论池妄是清醒还是喝醉,温柔还是凶狠,她永远不可能跟他处于平等的位置。
从池妄爸爸死的那天晚上,从她被救池妄救下的那一刻,从她答应回到池妄身边,做他的小情人开始。
她欠池妄太多太多,偿还不上,她永远只能取悦他,臣服于他。
……
天蒙蒙亮,姜幼咬紧牙关,把昏睡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
她拖着酸软疼痛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间清洗。
洗完关上水,她站在镜子前擦拭自己,看见身上鲜红斑驳的痕迹,动作顿住,抿了抿嘴,垂下眸继续擦拭。
京城的深秋还不算冷,姜幼穿上高领毛衣和毛呢小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拎上包包出门了。
房子里彻底安静。
天光大亮,池妄翻了个身,摸到床边一空,皱眉醒了过来。
宿醉后头还疼着,昨晚抱着的人儿不见了,凌乱的大床上扔着一件被撕坏的,压得皱巴巴的小睡衣。
姜幼的睡衣?
池妄瞥见白色睡衣上落着一点红色血迹,目光徒然顿住。
哪来的血?
他头痛欲裂的闭上眼,昨晚凌乱的画面瞬息闪过。
姜幼委屈哭喊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
池妄顿时睡意全无,慌忙掀开被子,下床大步走出房间。
房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室清冷,没有在厨房做早餐的小身影。
他突然恍悟过来姜幼不在家。
这么早去哪了?
昨晚把她欺负狠了,生气离家出走了?
池妄的心猛的一沉,想打电话给她,找了半天,才在扔在客厅的外套里找到手机。
有几通南月姝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池妄扯了扯唇,看都没看直接删除。
打电话给姜幼没人接,他转手打给贺词。
“去找找姜幼在哪。”
贺词听见他焦急的声音,很是诧异,“姜小姐昨晚半夜照顾您,大早上就不见了?她该不会是去买早餐了吧?”
姜幼不可能出去买早餐,她说过外面的早餐没有家里卫生,以后天天都会做给他吃。
她肯定是被他气跑了!
池妄脸色阴沉,“别废话,赶紧去找。”
“是。”
贺词没挂电话,顿了顿说,“池总,南董事长说南小姐手上的项目是不是可以放……”
“让他滚。”
池妄烦躁地挂了电话。
南月姝被池妄教训,被南家人知道,昨晚南厉阎拿合作项目当借口,请他吃鸿门宴,那酒说是自家酿的,结果喝得他晕头转向。
昨晚只记得姜幼一直在躲他,他有些失控,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弄伤了。
池妄眼底闪过懊悔,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满脑子都是姜幼害怕恐惧的哭声和破碎的眼神,越想越懊恼。
在家里待着很焦心,迅速换上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