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一直期盼着退,只是…退一定要给我回应啊…”
膝丸的眼睛里带着不自知的哀求,而退在膝丸答应下来后,眼睛里焕发了新的光彩…
[是粟不是栗:我靠靠靠了个北啊!我们家退退那么可爱的宝宝,你和我说被抢身体还疑似全本丸知情但放纵?!]
[猫猫举爪:枫?是代号吗?!时政还不出来干活!查啊!!]
[爱吃瓜的猹:半路才看,觉得这事不对。平心而论就算是暗堕的刀剑,也不会放任这种恶劣的行为吧,尤其是粟田口的那群刃。]
[源氏厨的命不是命:里面绝对有事,髭切不可能这么做!]
是啊刀剑是不会这么做的,但是AI和搞二创的可是会。
他们不仅会这么做,还会那么做,总而言之就是大创特创。
认真的,陆仁甲已经有点不想看了。因为这真的是个纯ooc的狗血文,其中还夹杂了演员们bug频出的问题。
嗯…至于为什么要搞这个剧本呢,那当然是陆仁甲想创人了。
谁能想到当时做的孽现在都成了回旋镖,全扎到自己身上了。
……等等?现在在直播是吧……
嘿嘿,这种东西怎么能不广邀各位一同享用呢。
陆仁甲收回放在锁屏键的手指,哎呀呀一想到是大家一起看,这心里啊也不知怎么了一下就畅快了!
什么?你说尴尬?怎么会呢,节操什么的他早就丢了!
视频还在播放着,陆仁甲看着全片唯一温情的画面,情不自禁的扬起一个淡淡的笑意。
哈哈哈,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开创了!
……
“阿尼甲…你在干什么……”膝丸不敢置信的问着髭切。
髭切回头,半边身体都被染红了。
“唔,自然是解决蒙骗了好骗丸的骗子啊。”
髭切的笑意不达眼底,他上前两步,身后是躺在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退。
膝丸深深的看了髭切一眼,随后他略过髭切,抱起退就跑向了手入室。
手入室内,药研此刻已经恭候多时了。
他熟练的给退清理血迹,包扎伤口。
但就在他要包扎时,膝丸握住了他的胳膊。
“用灵力。”
“灵力?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教训的。”
膝丸猛然攥紧药研的胳膊,“是你…告诉阿尼甲的!你利用…”
“错了。是合作。”
药研温柔的摸摸退的头,“我才是退的哥哥,他依赖我就够了。而你膝丸殿……髭切殿很看重你,他和我一样是个好哥哥。”
[是粟不是栗:重新定义好哥哥……]
[源氏厨的命不是命:够了我说真的够了。这是药研?确定不是什么非人的东西在假扮药研吗?!]
[猫猫举爪:……真假不知,就知道全员恶刃…]
[我为叔祖扛大旗:也不能这么说,退和膝丸看起来还是白的吧。]
[猫猫举爪:你们真的没看到,刚刚退勾了下药研的手指吗?还有膝丸在听到髭切时,松开了手,态度软化了。]
咪呜发完弹幕挠了挠耳朵,“你们看到了吧。”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她回头就看到了尴尬的刀剑们。
“刚刚大家都在生气和……”药研示意了下咪呜往那边看。
咪呜不明所以的一转头,就看到一群散发着黑气的红眼怪。
咪呜:……
本灵本丸里,不少刀剑都看到了退和膝丸的动作。
他们心倏地一沉,这怎么看着比隔壁还炸裂。
隔壁的直播虽然看的他们快碎了,虽然看的他们死去活来,但隔壁那些分灵好歹还有关系亲近的存在。
而这个本丸,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说亲近吧,看起来又互相算计,说不亲近吧,那表现出来的依赖又不是假的。
——
“我……”
“膝丸殿,听说髭切殿被惩罚了哦。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争论这些吗?”
药研的话成功让膝丸犹豫了,他看了看退对药研说。
“用灵力,我去去就回。”
膝丸说完就离开了,而就在他离开后退睁开了眼睛。
他漠然的看着药研,然后猝不及防的给了药研一巴掌。
“假的就是假的,这都办不好。”
药研沉默的看着退,一言不发。退看到他这副样子,脸阴沉的更加厉害。
忽然退轻笑一声,凑到药研的耳边,“既然答应了药研尼,会好好照顾我,那就给我做到底啊。
“毕竟,这是你欠我的……”
退说完最后一句,坐回去笑意盈盈的望着药研。
而药研面对他仿佛要把自己抽筋吸髓般的眼神,只是点头说我知道了。
退得到肯定的答复,施舍般的将手递给药研,“那来吧。”
药研将退治疗好后,退围着药研转了两圈随后哼着歌就走了。
视频的进度条继续往前走着,但观众们的脑子已经不走了。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玩意。
退给了药研一巴掌,说他是假的?!
还有……我的老天鹅!他们竟然看到了源氏兄弟决裂!
[源氏厨的命不是命:啊啊啊啊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现在真相只有一个,这个视频是假的,大家都是在演戏对不对!]
[是粟不是栗:别挣扎了宝贝,这都是真的。]
[猫猫举爪:真是吓喵,髭切真恐怖。]
陆仁甲:是啊髭切真恐怖。
各位第一个出问题的AI,马上就带着他创人的bug向我们走来了。
……
“阿尼甲,不要执迷不悟了。”膝丸按着剧本上的台词说道。
髭切微笑,“执迷不悟?膝丸你是属于我的啊……我们之间不可以有第三个存在。”
“阿尼甲!你在说什么!你……”
“我知道我在说……我,我在说什么?”
髭切呆滞的看着膝丸,一行泪从眼角滑落。
运行错误……警告警告!系统已紊乱。
“膝丸,你逃不掉的!……走!”
髭切此刻脸上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情。
一边是执拗的疯狂,一边是痛苦流泪……
他冲着膝丸伸出手,像是要把他牢牢攥在手心,又像是要将他推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