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试图争辩,但胤礽说的却是事实,他根本无从反驳。他只能嗫嚅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句毫无力度的话:“可是我已经在想办法弥补了。”
胤礽上下打量了胤禛一眼,眼中的不屑已经快具象化了。胤礽嘲弄道:“弥补?你再怎么弥补,最多也只是一个嫡福晋之位,哪里有太子妃来的风光。”
这个胤禛就更无法反驳了,胤礽的身份比他高出不知多少。
胤礽的打击却并未停止,“比身份,你比不过我。比情意,我后院只阿宁一人,你也不上我干净,所以...你拿什么和我争?”
胤礽这是在变相地指责胤禛三心二意,胤禛被他说的脸色一点点苍白。
胤礽冷哼一声,不准备再跟胤禛多说,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耽误了。
“何柱儿,送客!”
胤礽转身离开,准备回婚房,却被胤禛叫住了。
胤禛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心里只想知道的那个问题:“弘晖...究竟是谁的孩子?”
一句话就让胤礽怒火中烧,转头一拳挥上了胤禛的脸,厉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耻吗!”
这一拳胤礽是下了狠劲的,胤禛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自嘲一笑,随即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跟着何柱儿离开了毓庆宫。
胤礽抚平喜服上的皱褶,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才回到了他和阿宁的婚房,断不能因为胤禛坏了他的好心情。
阿宁一大早就被叫起来上妆,睡眠根本不足。在花轿里的时候还好,偶尔有外面的冷风吹进来,能让她保持一丝清醒,但婚房内暖烘烘的,让她跟小鸡啄米一样,不断打着瞌睡。
剪秋试图叫醒阿宁,但每叫一次只能让阿宁保持片刻的清醒,她也就不叫了。反正她家格格什么样子,太子爷都会喜欢的,还不如让格格随着性子来。
门吱呀的一声,被胤礽从外面推开了。
殿内的窗户都开着一点小缝,但并没有多少风吹进来。但胤礽这一开门,空气流通,冷风扑面而来,让阿宁打了个哆嗦。
胤礽赶忙关上门,先走到地笼旁烘了烘手,去去寒气,才走到了床边。
他一边拦腰抱起昏昏欲睡的阿宁,一边还不忘赶走剪秋,“你先出去吧,殿内有孤在就行了。”
阿宁实在是太困了,尽管身体腾空,也只是让她清醒了一瞬间,等看看清楚了抱着她的人是胤礽,又放心地睡过去了。
胤礽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也不忍心打扰阿宁睡觉,但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阿宁,阿宁...”,胤礽接连叫了好几声,阿宁都没有任何反应。
没了办法,胤礽只好捏住了阿宁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缺少空气,让阿宁的脑子清醒了一点她睁开了迷蒙的双眼,问:“干什么?”
胤礽把阿宁抱到椅子上,确认她不会摔倒之后,才转身去拿交杯酒了。
走完最后一道仪式,胤礽又抱着阿宁简单地沐了一番,随后两人就相拥着躺到了床上。
正在胤礽遗憾洞房花烛夜泡汤了的时候,阿宁的身体却开始不断地往他怀里挤,硬生生地把他的火气挤出来了。
冬天寒冷,床上也是一片冰冷,只有胤礽的怀里是暖和的,阿宁无意识地就想往他怀里缩。
欲望渐渐有抬头之势,胤礽深吸一口气压下情欲,阿宁尚未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
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忍下去也不太现实。于是胤礽又叫醒了阿宁,问了问她的意愿,得到代表着肯定意思的点头之后,他就心无旁骛地脱起了阿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