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难道我结婚后就不是时家的女儿,不是你的妹妹了吗?我肯定会经常回家的啊”,阿宁抱着时淮安慰道。
时淮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只是一下没情绪上来了,控制不住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
“好啦,你就放心吧,哥哥没事,走吧,进去吃饭”,时淮推着阿宁往包间里走。
君茹看着时淮是笑着回来的,心下微松,看样子是安慰好了。
孟怀瑾和付闻樱都是精明人,自然知道阿宁拉着时淮出去的原因。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和闻樱在时家附近买了两套别墅,一套我们自己住,一套就给阿宁他们小两口住,以后啊,我们就是邻居了”,孟怀瑾突然说道。
时青和君茹惊讶抬头,孟家的别墅可算得上是他们的老宅了,这说搬就搬了?
“这...是不是太为难你们了”,时青当然是高兴的,说这话只不过是客套一下。
“我和老孟虽然只有宴臣一个儿子,但是这嫁女儿的心情我们也能猜到几分,想必肯定是不好受的。搬近点也算是我和老孟给你们表的决心了”,付闻樱实话实说,把自己的想法一吐而出。
“闻樱,谢谢你”,君茹郑重地跟付闻樱道着谢。
“我们俩谁跟谁”,付闻樱拍了拍君茹的手。
时淮听了心情稍微好受了点,这样的话阿宁还能经常回家,有什么事他也可以照应着点。
长辈们在唠着家常,阿宁和孟宴臣则是在说着悄悄话。
“阿宁,你看这几件婚纱,你最喜欢哪一件”,孟宴臣打开手机相册里的婚纱照片给阿宁看。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阿宁惊讶地问着孟宴臣。她看的这些可不是设计图,而是婚纱的成品,按照这个数来看的话,他应该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了。
孟宴臣耳根微红,默不作声。他自从确认了自己对阿宁的心意之后,经常幻想和阿宁结婚的场景,每想一次,他就会有新的灵感给阿宁设计婚纱,然后找人定制。
阿宁细细翻看着照片,每一件都有它独特的美,她一时还真选不出来。直到阿宁翻到了最后一张,从时间上来看,这应该是孟宴臣设计的第一件。
婚纱的裙摆由薄纱和精致的绣花组成,栩栩如生的蝴蝶落在玫瑰上,仿佛在轻嗅着花的香气。
没由来的,阿宁就被这一件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我想要这一件。”
“那我等会儿让人把这件送过来,你试试好不好”,孟宴臣温柔地看着阿宁。这些婚纱他从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开始设计了,到现在已经有四年了。
......
两个月后,阿宁和孟宴臣的婚礼如期举行,国坤集团的继承人和时氏集团千金的婚礼,这对所有的企业家来说都是一个好机会,说不定就跟其中一个搭上关系了呢?
婚礼场地以中式为主,阿宁迎宾的时候穿的是孟宴臣设计的那件婚纱,婚礼仪式上穿的则是凤冠霞帔。
新婚夜,孟宴臣终于能名正言顺地拥有阿宁了,自然是满心激动,格外兴奋。
“阿宁,我期待着一天真的好久了”,孟宴臣紧紧地搂着阿宁,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孟宴臣说完就开始扒阿宁的衣服。
阿宁顺着孟宴臣的动作,倒在床上,两人拥吻起来,气息交缠,温情滋生。
......
第二天早上,阿宁醒来的时候孟宴臣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了。
阿宁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向厨房,从背后抱住孟宴臣,“这是谁家的好老公啊,大清早起来做早餐。”
孟宴臣转过身来,回抱着阿宁,说道:“当然是时宁小姐家的啊,还望时女士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晚上多多宠幸我才是。”
孟宴臣的话让阿宁红了脸,尽说些不要脸的话,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跟禽兽一样,要个不停。
“油嘴滑舌,快看着你的煎蛋吧,等会儿可别让我吃焦了的鸡蛋”,阿宁推开孟宴臣,转身回了房间洗脸刷牙。
念及孟宴臣刚刚结婚,小两口肯定要热乎几天,孟怀瑾为了儿子的幸福,主动提出代管公司几天。
没想到孟宴臣是个不要脸的,七天都过去了也没说要回公司。最后还是孟怀瑾受不住了,打电话给孟宴臣让他赶紧回公司,孟怀瑾自己则是撂挑子不干了。
得知自己明天就要开始上班了,晚上孟宴臣情绪有些低落,比起工作他更希望能和阿宁时刻不分开,“阿宁,我明天就得去上班了。”
孟宴臣颇有些委屈巴巴地说道,不过也是,谁提到上班还能有好心情呢?
阿宁笑着安慰他,“我天天都在家,你想我直接回来不就好了吗?”
“那不一样,这几天我们都是形影不离的,我都习惯了”,孟宴臣反驳道。
“大不了我到公司去看你嘛,去给你送午饭”,阿宁无奈地说着,却没想到正中孟宴臣的下怀,他就打着这个算盘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阿宁可不许反悔,明天中午我在办公室等着你”,孟宴臣笑得开怀,这可不是他说的,是阿宁自己提出来的。
阿宁也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圈套,瞪了孟宴臣一眼,“我哥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黑芝麻馅儿的。”
“起开,我要去洗澡了”,阿宁没好气地推开赖在自己身上的孟宴臣,走向浴室。
等阿宁进了浴室,孟宴臣才跟上去说了一句:“一起洗。”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花洒,水流猛地冲了出来,阿宁和孟宴臣两个人的身上都被打湿了。
尤其是阿宁,她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睡裙,裙子被水淋湿后变得透明,而且还紧贴着身体,显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孟宴臣受不住诱惑,把阿宁压到了浴室的墙上开始亲吻。随着亲吻的深入,阿宁的衣服也一件件的脱落。
“你真是个禽兽!”被迫卷入情潮的阿宁骂着孟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