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鬼子忍者全部落网,没有一个能逃之夭夭。
我和刀七重阳走到近前,想要逼问是谁派他们来的,却是见到两个忍者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李重阳低喝一声不好,急忙去捏其中一个忍者的嘴巴。
只可惜,那两个忍者还是双腿一蹬,去见他们的天皇了。
叶灵儿蹲下身子看了看...
“他们服毒自杀了,这些忍者,还真够狠的,生怕咱们严刑逼问。”
我急忙转头看向被茅十九轰飞的忍者,却是见到那货已经被按在地上,脑袋都被茅十九的铁拳硬生生打爆了。
五个忍者,没一个活口,令我有些郁闷。
此刻,张凡同的酒彻底醒了,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他妈的,这些小鬼子从哪儿冒出来的,为什么要刺杀咱们?”
刀七重阳撕开一个忍者的衣服,那人的左上臂有着一个菊花刺青...
“是九菊一派的人。”
听这话,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塔云寺那个逃走的老鬼子。
难道,是那个老鬼子派他们来的?
幸亏今天我们几个一起,如果只有我自己,搞不好真会被这些忍者得手。
这五个忍者的实力都不弱,即便我昨晚炼化了六尾妖狐的生魂和妖丹,也未必是他们五个的对手。
就算能干掉他们,也必定是重伤收场。
张凡同也想起了那个老鬼子,爆了句粗口说...
“妈的,无忌,你说会不会是那个老鬼子派他们来的?”
“嗯...有可能。那个老鬼子被我所伤,镇压龙脉的法阵也被我咱们破了,肯定怀恨在心。”
李重阳冷哼道...
“奶奶的,这些小鬼子还真是无孔不入,竟然能找到这里...
九菊一派的小鬼子实力高强,阴险狡诈...
无忌,小同,你们以后可要小心点儿...”
这时,茅十九晃着大屁股走了过来,拳头上都是鲜血...
“操...我特么这是出门踩了啥屎,刚到城隍庙街,喝了顿酒,竟然遇上了小鬼子刺杀。”
我接口说...
“不好意思,他们可能是冲我和张凡同来的,让你们受牵连了。”
茅十九恨恨的说...
“妈的,这些小鬼子是在作死,竟敢找到这里来...
无忌,咱们现在可是兄弟,见外的话就别说了...
那些小鬼子找你麻烦,就是在找我们的麻烦...
等咱们找到他们的老巢,连窝给他端了,斩尽杀绝,连只耗子都不留。”
经过刚才的战斗,我算是看出来了。
同样是一流大宗门的核心弟子,茅十九和张凡同截然不同。
这胖货别看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打起仗来,绝对是员猛将,而且,实力恐怕不在我和张凡同之下。
最令我感觉意外的,还是叶灵儿这丫头。
面对小鬼子忍者的偷袭,叶灵儿没有丝毫的退缩,果断出手,而且实力很不错。
她的兵器是一柄造型独特的弯刀,长约五十公分,上面有符文闪烁,肯定是驱鬼降妖的法器。
叶灵儿的弯刀法器是突然亮出的,证明她身上也有龙虎佩之类的空间法器,方便携带东西。
叶灵儿看了看地上的几具尸体...
“无忌,这些忍者的尸体怎么办?”
我掏出手机说...
“你们不用管了,我给黄局打电话,让他派人处理...
这些都是九菊一派的人,而且想偷袭咱们,死不足惜。”
电话很快拨通,我给黄耀军说了一下情况,让他派人把这几具尸体拉走,最好能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查出这些小鬼子的老巢在哪里。
小鬼子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付华夏,九菊一派也是蠢蠢欲动,经常在各地搞破坏。
我不是137局的人,没有责任剿灭九菊一派的敌对分子。
但是,这些人惹到我的头上,不把他们斩草除根,小爷我睡不安稳。
执法机关的人很快过来,给我们做了详细的笔录,把几具尸体拉走,我们才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我还没有起床,白云堂的混蛋又开始拿着小喇叭游街了。
“各位道友,三天之后,我们白云堂新任堂主逸清道长,将在城隍庙广场挑战魁星阁的梅无忌,届时,敬请各位道友莅临指导...”
街道上很安静,小喇叭的声音很刺耳。
我暗骂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去卫生间接了一大盆水,在窗口等着。
两分钟后,郭振和林俊那俩狗东西骑着一辆电动车走了过来,俩人一边走还一边说笑,简直是不知廉耻。
那俩货走到魁星阁门口,还刻意停了一下,小喇叭的声音更加刺耳了。
趁着俩人不注意,我一把推开玻璃窗,端起那盆凉水兜头盖脸的泼了下去。
林俊和郭振躲闪不及,一下被浇成了落汤鸡。
大清早还是挺冷了,俩人气的从电动车上跳了下来,急忙抖搂身上的水。
狗郭振跳起脚吼道...
“梅无忌,你发什么神经,竟敢用凉水浇我们。”
我嗤笑道...
“妈的,大清早的搞什么搞,你们不睡觉,人家还要睡觉呢。”
这时,对面二楼的窗户也打开了,几个天师堂的弟子把俩人骂的狗血喷头...
“妈的,吵什么吵,再敢放小喇叭,我扒了你们的皮...”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赶紧滚...”
林俊和郭振可是不敢招惹天师堂的人,急忙跳上电动车跑了。
时间一晃到了第三天早上。
大喇叭刚刚上班,我正在吃她给我带的早餐,白云堂的人已经浩浩荡荡朝这边走来。
大喇叭急忙说...
“老板,你快看,白云堂的人来了。”
我咬了口满嘴流油的肉包子,嗤笑道...
“一群不知所谓的狗东西,天天正事儿不干,净想着好勇斗狠...”
“老板,怎么办?我听说白云堂新来的堂主很厉害,你打得过他吗?”
我没有回答大喇叭的问题,而是探头朝着白云堂的人马看去。
这一看之下,我不禁深深皱起了眉头,暗叫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