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新海伦的美妙绝伦的艳容和高贵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几乎忘记了我刚才的种种玄想。这样的心态也改变了我的身态,我的表情并没有半点儿对这个新海伦的怀疑或者憎恨,而是在一定程度上的一个钦慕者遇见了自己的梦中情人的那种欣喜和不能自持。好在我也是经历过千多年以上的了老油条,或者几十年情感体验的乡巴佬,或者在空军医院与这么多标致的女空飞的医患关系的老军医,我在处理情感问题上是有底线的。不管是人,还是妖魔鬼怪,还是仙人圣贤的我,绝对不会有其他非分之想的。况且,海伦已经和我是灵魂共享了,至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在灵魂面前都不是事了。经过这么多的坎坷,我关注的是宇宙与世界,生命与灵魂等高层思考的问题,区区男女情愫大不了就是情绪和思想上的微波涟漪,不会有狂风巨浪产生的。
现在我处于我不在以来神志最为清醒的状态。我得首先搞清楚刚才海伦把我差点吓晕过去的那个信息,也就是说是她把我从新希望赶死军团总部弄到这里,这个欧洲人的后花园,阿尔卑斯山主峰勃朗峰。我想知道,她海伦是以什么身份和能力完成如此艰巨而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既然她自己亲口这么说,她应该不会忌惮我对她这方面的提问,即使这方面的提问可能会伤害她的自尊。不管怎样,我都必须把这些事问清楚了再说。
于是我说道,“亲亲的海伦,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了。你现在有这么大的本事,或者说有这么大的变化,请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也就是关于你是怎么变成这样既漂亮又能干的大美女,不不不,大女神的?”
听我这么说话,海伦脸上再次露出了让我销魂的甜蜜的微笑,不不不,不仅是微笑,而是那种介于灿烂和微微一笑之间的开心的笑容。她笑着说道,“恩公,恩公啊!谢谢您对我这么好,这么高大上的好评。您是知道我底细的唯一一人。我这么多年,仅仅对您和盘托出了我的全部。您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人。”
听了这些话,我脸上的笑容似乎无法控制了,我差点仰天长啸起来,“海伦,我的女神!我好喜欢你啊!”但老练的我没有仰天长啸,而是轻快地笑了笑说道,“亲亲的海伦姑娘,海伦女神,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们俩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弄潮儿,我也应该感谢你对我的关照啊!我们就不必像陌生人那样过于客气了吧。请你赶紧说说你是怎么变成现在的你的呢?”我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是这样的,恩公。您还记得我们在1774年在庞贝古城考古挖掘现场离别时的情景吧?”海伦那双猩红色眼睛看了看我,我觉得不是很舒服。但她的外形和说话的声音和我们之前常用的呼语却又让我感觉很甜蜜,于是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表示我还记得当年的情况,好让她连贯地讲述她和我离别之后的离奇经历。
“我当时的确差点就被炙热的阳光给化灭了。但我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我说,‘海伦,记住别忘了给妈妈报仇啊!’您知道这事我母亲的灵魂在不断地提醒我,或者敦促我不要放弃我的目标。在这样强大的精神力量的作用下,我坚持下来了。我把自己的灵魂浓缩到一个水珠一样的东西,以便我的受热面积过大而最终导致整个灵魂被彻底化灭。而且我的灵魂体积减小,在空气中的阻力也同步减小,我下降的速度瞬间提高,我就像一枚高质量小体积的炸弹,轰的一声掉入到地中海里,和那里的海水融为一体,可恶的太阳再也无法找到我。从此我就在地中海里蛰伏着,等待合适的机会,寻找合适的载体回到生命世界里,去完成我的复仇使命。 我等啊等,就像所罗门魔王那样的苦等了很多年,终于有一天我在地中海里遇见了一些冠状病毒体。我不知道它们的来历,但我和它们有一个共同的东西,就是那个核酸。您可能心里会问我,我是一个人的灵魂载体,怎么会有病毒的核酸?但您是知道的,我和我母亲一直都是瘟症病人,身体里面一直活跃者病毒核酸。只是由于我们不断地和那么多的买春者交合,我们的躯体和灵魂早已被病毒家族优化。我母亲的去世也是因为我的原因,她的死是因为她把她这么多年来积累的有关病毒核酸的活性核心,就是那些病毒身上的突刺全部移植到了我年轻的躯体上,使我具备无坚不摧,无敌可入的状态。而我在拥有了母亲传给我的这些病毒特性之后,又经过自我调节设适应,发展成为可以不断传染复制病毒,却不至于使人出现极端症状的隐蔽病毒而存活下来。”
海伦停了一下,又继续说下去。
“恩公,恩公啊!您可能在想,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病毒的突刺怎么可以遗传到人类啊?这确实是一个很专业的问题。但是,对于我和我母亲这样的深仇大恨的生命而言,我们的灵魂早已突破了人与其他生命的限制。我们每天都被瘟症病人包围着,我们和他\/她们的交媾活动使我们身体内的病毒之间发生了同化和变异,已经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而是病毒与病毒之间,人与病毒之间的互相依存,互相斗争,又互相妥协的复杂的生命活动。说起来您可能不会相信,我们的群交没有孕育人类的生命个体,却繁衍了多种多样的瘟症个体。说起来奇怪,这些瘟症个体之间也会有情感交流,也有争风吃醋,也有你死我活。我这样说,您能理解吗?”海伦眨巴着她那美丽的猩红色眼睛问我道。
这时,那个作为军医的爱德华的灵魂在我的生命系统里开始活跃起来,我的医学专业知识告诉我,尤其是现代医学的最新研究表明,不同生命系统之间原本是有互相跨越和衍生的现象的。只不过人类对这样的认识还比较肤浅,还没有达到精准案例解析的所谓科学推定和实证。其实,人类与自然界中有很多我们至今未能清楚石锤的分析,解析与理解的奇怪现象。这些现象其实并不复杂,或者怪异,只是人类的能力限制了我们去打开这些黑匣子一看究竟而已。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说道,“可以理解,你就继续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