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来到海伦那个工作间的时候,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几天了。在这几天里,我每天都去前台预定,但每次都被告海伦的时间已经约满了,她没有时间单独给我一个客人服务。我真不知道,一个人,一个还这么年轻的人,怎么可能这样疯狂地把自己宝贵的青春岁月几乎全部拿去任别人,而且还不是一对一 有可能是一对几或者几对几的疯狂滥交。难道他们有预感,庞贝古城末日狂狼就要奔赴过来,一口将这个城市的一切全部吞噬,就像《小王子》中描述的那样,像一头蟒蛇吞下一头巨像那样,变成一顶帽子那样吗?
各位看官或者亲亲们,你们读过法国版小王子吗?世界上书名为小王子的很多。但法国着名作家安东尼 德 圣 艾修伯里的代表作《小王子》(Le petti prince)在法国乃至世界享有盛誉。在当时,此书被誉为20世纪除《圣经》外最为世人阅读的书籍。而在作者逝世50周年时,法国政府还专门发行小王子纸币,邮票和明信片以示纪念。作者德 艾修伯里是一位飞行员,飞遍了全球,但后来飞机失事,至今下落不明,成为世界飞行史一桩悬案,一件十分灵异的事件。
我们在空军医院的那一百单八位活尸到目前为止,经历的事件都是十分灵异的事件,或者说,我们正在经历这个事件的所有过程,一个新冠病毒祸害善良的一百零八位普通人。首先是我们被迫不能火化,然后也有缘和女空飞吕崆菲等同房了三天,我和她还是女上男下的体位。我们被神奇地所谓摆渡人愚弄骗出了空军医院,在那个所谓的崔斯集团的首席摆渡人崔斯帕斯洛娃的带领下要去穿越什么荒原。结果我们荒原没有穿越成功,却鬼使神差的遭遇了花冠病毒军团。而我又被鬼使神差的当上了什么统帅。而当我准备去迎接什么挑战的时候,我却掐了远在近两千年前的庞贝古城的海伦大腿一把,弄得我又穿越到公元79年的罗马帝国!这都是哪跟哪的哪根哪哟!这些荒诞的事件也太怪异,不不不,是太灵异了吧!
不过,世界上从来就不缺乏鬼使神差的灵异事件。2014年的马航370航班失联事件快满十周年了,至今音讯全无。这件事和德 艾修伯里失联比较起来更加诡异。想当年全世界凡是与马航370航班事件有关的国家都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去搜寻失事航班的有关物品,讯号或其他线索,都一无所获。要知道,这可是发生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时代,人类科学技术之发达,半个世纪以来的科学技术发展水平是人类整个历史科学技术发展的倍数。
而更多的有关飞行航班神秘失踪的事件还有很多。除了马航370之外,还有2009年法国的447号航班,1999年埃及航空990,1972年安第斯空难,1983年大韩航空007号航班,2005年太阳神522航班,1897年阿梅利亚 埃尔哈特航班,1962年飞虎队739号航班,1947年英国南美航空公司“星辰号”航班,1944年格伦弥勒失踪事件等至今都仍有很对未解之谜等。这些灵异事件背后是否有一种灵异的力量在愚弄地球人,或者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组织或者国家因为某个或者某些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制造的人为恐怖事件,至今仍然困惑着世界。
而庞贝古城的沉没也只是千多年之后人们才偶然发现的,但这个城市是否是因为火山爆发引发的火山灰窒息掩埋而亡,还是人类惹怒了自然界中的某种神奇力量,自然界要绝地反击,警告世人不要过度猖狂自大到类似所罗门那样的魔鬼魔怔之举呢?谁能说得清楚呢?
就是本尊,一个亲身经历了庞贝古城毁灭过程的东土大汉人,也只是凭自己已经淡忘得像透明的空气一样的记忆,因为某种特别灵异的事件机缘巧合,给各位看官或者亲亲们讲述我们那个过往的历史和现实之间千丝万缕的模糊联系而已。至于是否有科学实锤证据,只有事件自己和时间自己知道啊!
这样的叙述又出现了,我怎么不照顾我可能已有或者未来可能出现的读者听众或者观众来讲这些和我不在了的故事八竿子搭不到边的什么灵异事件呢?这还不是我这个喜欢漫游幻想的小老脑袋的问题呗。这个器官总爱发叉来点别的事要干扰我的思维,而我此时又在想,我都不在了,怎么还有思维呢?嗷,对了,我,我们还没有死透啊!所以思维不正常,这才正常。如果死人还有思维,那不叫死人,那叫半死不活的人,那叫脚踏两只船的人或者鬼。但今天我不得不强行把我这喜欢漫游的不死不活的思维给武力拉回来,接茬讲我和海伦的故事,准确点说,是我要求海伦提供给我的特殊服务任务完成了没有。
这样吧。我先说结果。然后各位看官或者亲亲来推理,往回推理可能好玩一些。oK?
我没有听见什么oK或者不oK的反馈,按照一般的常理,这认,默认也行,很好,要得。是一种默许。
我和海伦那种特殊服务的任务根本没有来的及完成,基本上是不了了之了。
我听见课堂上开始了热烈的讨论。但由于讨论比较热烈,我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就像我在以前还在的时候上课那样,我在那个似乎在又似乎不在的空中课堂透明的教室里来回走了一遍,并且在每一个小组旁边停留了分把来钟,听听他们的讨论,也偶尔参与其中一两个小组的讨论。但我无法控制时间,我的那些可爱的学生,不不不,不是学生了,我已经不再上课了,是各位看官和亲亲们。他们没有上课下课的陈规陋习,可以一直跟着我侃大山,漂流世界或者穿越宇宙和我洪荒不离不弃。就为这,我也一定不要灰心丧气,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直到完成使命或者说再也坚持不了的时候再说。
我的这节课不知上了多久,可能是那样一个时间概念,我等到花儿都谢了,他们还在讨论,甚至辩论。但是那花儿怒放到谢芳的时间也没有定数,说开就开,说谢就谢,就像宇宙一样,说宇宙大爆炸就爆炸,说病毒流行泛滥就泛滥,没有任何定数的。所以,作为关注生命科学或者医学的人们,必须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我的思路刚到这里的时候,课堂突然鸦雀无声了!
我幸好没有走神,不然我的课堂会出现教学事故,万一学生们讨论过于激烈,发展到动气动怒或者动手打起来我就吃不了兜着走,那样的话,我的年终教学考核第一名的宝贵荣誉就不保了。
于是,我赶紧回到课堂中心,环视课堂一周,然后宣布道,“大家讨论得很好。同学们表现不错。现在由个小队派代表发表对我和海伦的特殊服务结果的过程倒叙推演。各小队推演时间3至5分钟。推演代表发言顺序:1.透明小队 2.异形小队 3.随性小队 4.隐形小队 5.无重小队 6.免食小队 7.永恒小队 8.长欢小队 9.无性小队 10.追命小队。最后由首脑小队做总结发言。”
咦,爱老师,您怎么把我们当成您率领的“崔斯集团新希望赶死队”的队员呢?我们仅仅是您所说的看官或者亲亲,或者更清楚地定义,我们仅仅是您可能的或者未来的读者听众或者观众而已啊?!
我对着那个对我分队命名有看法的无形的课堂质疑者这样说道,“难道不可以吗?这样就能更设身处地地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嘛?你说呢?”
这时,我听见了异口同声的“好!好!好!”在空中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