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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对小护士的呵斥,让病床上的鬼手吓了一大跳,连民警都对医务人员都客客气气的,这人咋跟土匪一样?他更加惧怕了。

想到这里,鬼手咬了咬牙,一狠心交代道:“是大丰海产的郎道,花一千元雇我的。”

他本就以为是百货公司的人所为,没想到是大丰水产的郎道。他在魔都的时候,听说百货大楼销售部的葛宇峰经理,因为质疑超市兑奖造假,被无情打脸。最后还买下十五万块钱的货,给锦嘉超市白打了工。

他们既有恩怨,又是竞争对手,有充分的作案理由,没想到……

但他还是很无语,堂堂鬼手,竟然为了一千块钱栽了跟头,祖宗都要被他气得从坟里爬出来了。

“就这么点钱?”宋锦阳都忍不住想笑,要是他,起码得给两千。

“不少了,就是个小活,放个罐头就走。”鬼手倒是很知足。“再说,上次给我一万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宋锦阳抓住机会,赶紧问道:“上次给你一万,是干什么的钱?”他听出了其中的端倪,迅速追问。

“锦嘉超市的扒手,就是他花一万块钱雇我派去的。”既然已经出卖了,那就索性出卖得彻底一点。

其实,无论是谁,一旦心理防线被突破,就会兵败如山倒。也不能怪鬼手不讲义气。

“郎道现在住哪里?”趁着郎道还不知道自己被出卖,宋锦阳要赶紧抓住他。

鬼手摇摇头:“以前我到他办公室去过,现在公司被查封,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没有交情,都是一个叫程三儿的联系我。”他皱了皱眉,“宋经理,能帮我把床摇下来嘛?”

这家伙伤势太重,斜靠着久了,实在是累!需要躺下休息。

宋锦阳起身,把床头放平。

“等一会儿?”王睿渊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门。

这种关系,鬼手肯定也不知道程三儿住哪里。干坏事的人,都像老鼠一样藏得很深。

几分钟后,王睿渊手里拿着几张洁白的人民医院空白信笺,和一支铅笔回来。他稳稳坐下后,沉声道:“说说程三儿啥模样。”说罢,他把信笺铺在一边的条桌上。

“程三儿身高一米七左右,留着平头,长方脸,鼻梁挺直,眼睛比较圆,耳朵较小,贴近脑袋……”

随着鬼手的描述,稿纸上传来阵阵“唰唰”声,王睿渊正在画程三儿的图像。

不愧是扒手头子,鬼手的描述绘声绘色,也十分到位。宋锦阳心想,换作是他,肯定无法如此仔细、准确地描述出来。

十分钟后,王睿渊拿起稿纸,走到鬼手身边,递过去问道:“看看哪里不像?”此时的王睿渊,一改往日的严肃,表情和语言都变得温和起来。

接过稿纸,鬼手吃惊地抬起头:“你还有这一手?”随后他指点着稿纸,“这里、这里,不太像。”又将稿纸递回。

根据鬼手的再次描述,王睿渊擦擦画画,认真地修改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睿渊重新将稿纸递给鬼手。鬼手端详片刻,不由地赞叹:“像,太像了。”言语中满是由衷的钦佩。

宋锦阳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心中暗喜,这不是推销黄桃罐头的假 黄宇明 嘛?宋锦阳一直在找这个家伙,没想到竟然在这找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睿渊正要画郎道肖像时,被宋锦阳叫停了。在 苟怀德意图向锦嘉超市放火时,派出所已经有了他的资料。去翻拍一张就是。

“还画女秘书吗?”鬼手一脸坏笑,“嘿,那女人……太骚了!”哎呦,他笑得那个贱啊,仿佛能让人看到他脸上的每一条褶皱都写满了猥琐。

宋锦阳斜睨一眼:“我说,你这老小子还上瘾了?”他也笑了,只是这笑容里带着几分不屑。

“没办法,从年轻就好这一口,呵呵!”老家伙这一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泛起痛苦的表情。

大概是扯到伤口了,真是活该!锦阳暗自腹诽:妈的,谁不爱这一口,那是有病,老子也爱!

回到军区五所,时针正好指向十一点半。二人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古井贡,在西南角靠窗的位置坐下。

不一会儿,菜端上来了,二人边喝边聊。宋锦阳口若悬河,讲述着自己服役和出差时的趣事,王睿渊则开怀大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然而,当话题转到自己的工作时,王睿渊却变得讳莫如深。

总体来看,宋锦阳觉得眼前这个人,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冷漠。在说说笑笑中,两人的关系逐渐拉近。毕竟,人是群居动物,都需要伙伴。

老王可能是长期压抑,一朝解放便格外放松,酒喝得飞快。转眼间,一瓶古井贡就见底了。宋锦阳又要了一瓶,继续开怀畅饮。不知不觉中,时间悄然流逝,直到服务员在餐桌前徘徊,他们才发现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此时,两人都已有了几分醉意,头重脚轻,仿佛踩着棉花一般,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正好有多出来的一间房,哥俩便倒头大睡。

一个半小时后,宋锦阳醒来,客气地邀请老王去超市找他玩,然后就驾驶摩托车向东湖派出所驶去。

南山一栋别墅里,朗道正带着女秘书和几个亲信在喝茶聊天。

“你说鬼手那老东西,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一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说道。

这个时期已经有了各种奇装异服,发型也是标新立异,人们的个性开始释放,小混混、小马仔们,无疑成了时代的弄潮儿。

“不会吧?他也是一方枭雄,哪会轻易招供!”又一个评论。

董秘书伏在朗道肩膀上,屁股还不停地摇:“你们这些臭男人啊!就是管不住裤裆里那二两肉,栽了吧!”最后发出一声冷哼。

“怕他个球啊!”朗道给手下壮胆,“就是个破罐头,恶作剧而已,也犯不了法。”

说是这样说,他还是叮嘱手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