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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授权,王方新对侯平做了个请的手势,就要带着他往里走。

欧阳德一手将侯平拦住:“仙师只是让大人进去,没让不相干的人进去。”

王方新大怒:“欧阳德,这位是京城来的特使大人,连特使大人都敢拦,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吗?”

欧阳德轻蔑的一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来啊。”

说完挑衅的看着王方新。

侯平将欧阳德的作派看在眼中,对徐鸿儒的反心又更理解的深刻了几分。

他要跟徐鸿儒谈判,必须要装作有底气和把握的样子。

如果连一头门口的看门狗都收拾不了,根本就没资格跟徐鸿儒谈。

于是他微微对身后的高敬石示意。

高敬石立即发动,出手如电的用一把匕首抵住了欧阳德的脖子。

这一突然的变故,把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侯平突然大喝一声:“徐鸿儒,还不出来迎接本使。”

欧阳德怒极,还想要反抗,但是被高敬石死死的制住,动弹不得。

习武这这事讲究个天赋,高家祖传的武艺,高家帮的人基本上都在练。

但是真正能练至化境的,也就高敬石一人。

其它人练的时间远比高敬石久,但是最多也不过能对付三五七个壮汉不等。

而高敬石则不一样,能徒手对付三四十个壮汉。

欧阳德显然也是会武之人,不过比起高敬石来还是差了许多。

在高敬石的压制下动弹不得。

周围的闻香教徒顿时把侯平、王方新等人团团圈住。

王方新惊恐的看着侯平道:“侯……侯大人,你……你要干……干什么啊……,你这……这是会害死大家的。”

其实侯平此时也紧张到了极点,但是他强装镇定的大吼道:“徐鸿儒,敢不出来迎接本使,你数年的苦心谋划将毁于一旦。”

形势越来越紧张,然而不久,就从庄内传来一声高呼:“带他进来。”

一个汉子快速跑了过来,大仙师有令,带他们进去。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只是侯平半点没有要移动的意思,然后从怀中将当初从柴一多藏宝地拿到的那个同心结交给了来人。

“你还没有资格为本使引路,将这个带去给你们大仙师看看,他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汉子接过同心结,看了一眼,忽忙又往里面跑去。

不久,徐家庄里走出一个仙风道骨的半百老头。隔着大老远就举手高叫道:“上使大人远来,有失远迎,里面请。”

侯平笑了笑:“徐教主,幸会幸会。”

说完使了个眼色,让高敬石将人放开。

欧阳德刚一得到解放,立马就想找回场子。

然后高敬石速度更快,旨首已经递到他的眼前。

欧阳德瞬间不敢再动,他已经知道自己和高敬石之间的差距。

徐鸿儒走到近前,对着侯平拱手打出一套复杂的手势。

显然这应该是红封教徒的联络手势,应该是某种联络暗语。

可是侯平并不懂这手势,当即冷笑一声:“徐教主不必试探了,那东西并非本官所有。”

徐鸿儒瞬间脸色大变怒喝道:“小子,你敢来消遣老夫?是想找死?”

侯平内心也慌的一匹,不过仍强自镇定道:“大胆,你有何处值得本使消遣?本使今次前来,就是为了来追查此物的主人。你既识得此物,当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你打算在这里跟本使谈吗?莫非是忘了规矩不成?”

徐鸿儒眼睛眯起,将侯平的话仔仔细细的想了个遍,最终还是将神色收敛起来笑道:“好,今日本仙就给你一个机会,看你有什么说道。”

说着就对身边的一个弟子吩咐道:“你们带王大人和众差爷去偏院好生招待。”

王方新一听好生招待,顿时心中一喜:“下官,谢,仙师招待。”

说完便跟在一个引路弟子身后高兴的走了。

王方新走了,徐鸿儒对转头对着侯平拱手道:“这位大人,请吧。”

侯平强自镇定道:“请……”

徐鸿儒把侯平引到一处私密所在。

进门之前,侯平对高敬石道:“你就在门口处等着。”

徐鸿儒则带着两名弟子先进了房中。

侯平跟着走了进去,然后冷笑道:“法不传六耳,徐教主这是要公然违背教规了?”

这是《红封使徒》名册中记载的教规之一。

他不知道红封教的切口是什么,只能以熟读教规来规避身份被拆穿的风险。

其实来之前他就仔细想过了,红封教名册只有三十几个名字,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极为庞大的势力。

他如果想伪装成下层的任何一个使徒都不现实,但是他却是可以伪装成王德祥的使者。

王德祥身为王皇后的近臣,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出来管理红封教的日常事务。

所以很可能王森才是真正管理红封教日常事务的管理者。

两年前王森意外被抓,使得红封教的管理出现了断层,所以王德祥才会重新选定一个继任者。

柴一多一失踪,王德祥立马就知道了消息,说明他们之间有很密切的联系。

以王德祥的身份不可能会和一个普通教众有密切联系。

所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柴一多,这样也就能解释得通名册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在柴一多手上。

侯平不敢伪装自己是柴一多,这样太容易穿帮了。

因此他只能另辟蹊径,伪装成柴一多的继任者。

徐鸿儒犹豫了一下,挥手让两个弟子退出了房间。

侯平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确保无人在一旁偷听,这也是教规之一。

然后在徐鸿儒对面坐下道:“徐教主,王森入狱,对圣教的日常事物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今次圣教首派我前来,一是为了查明前任使者柴一多的身死之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山东流民之事而来。”

徐鸿儒奇怪的道:“柴一多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侯平摇了摇头:“此事本使也不知道详细,只是听闻圣教主原本是想令柴一多来南地引教徒北上,但是路过通州的时候恰好遇到天灾爆发,然后他潜伏在漷县织造厂时意外发现了十几年前失踪的闻香教会首高有成,为了拿到高有成手中的神弩制作秘术,他便在织造厂潜伏了下来。

圣教首最后一次得到的消息,是柴一多自称已经得到秘术,正要起程南下,但是不出几日,就忽然传来他在家中意外烧死的消息,他手中的使徒名册也遗失,本使奉命追查此事,只找到了这个信物。”

侯平的话半真半假,这样的谎言是最难以让人分辨的。

徐鸿儒无法听出话中真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既然上使是奉圣教主差遣而来,为何又不会圣教‘接引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