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家。
陶艳红就起身准备去打水给泡泡脚。
“你歇着,我自己倒就成,今儿可是看了出戏。”许大茂拦下媳妇笑道。
陶艳红有些担心许大茂在李处长那边得意忘形提醒道:“大茂,你以后在外面说话可以把握点分寸,这领导家的事儿,可不能在外面传出来。”
许大茂一愣,随即明白媳妇儿想岔了,安慰道:“媳妇你说的错儿,不过我刚说的这出戏是前院阎解成的,他是不是上咱们家找我来了?”
接着把李修禹跟阎解成的事儿说了一遍。
感叹道:“这回我是彻底死心啦,这就不是我能干的事儿,咱的确是有点小聪明,但今晚人家随便说一点门道出来,都够我学半辈子的了。”
陶艳红看到丈夫能洒脱认清自己也很高兴:“对呀,咱们就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是的,好好把大虎二虎培养出来,再挣的给孩子们攒点儿家底得了,难怪人家这么年轻都是厂领导了,不怕你笑话,咱们家没出事之前,我还有些不服气呢,今儿算是弄了我一个服服帖帖。”
宝儿今晚又是写作业,又是给小侄子讲课的,倒把她累的够呛,没多大功夫自己就睡着了。
鹿灵犀只好把小丫头放到炕上,给脱了衣服盖上被子。
“嘿,这丫头,又赖咱们屋睡了是不。”
鹿灵犀摸摸宝儿额头道:“她是给小安讲故事讲困了,我就把她抱上炕了,正好,看着点儿子,刚睡着,我去洗洗。”
李修禹看着儿子躺在姑姑身边,两小只都粉雕玉琢可爱的紧。
宝儿倒是没有小安吃小手的习惯了,侧着身子,把一只胳膊搭在小安身上。
小安吃着手指睡的很香,时不时的用另一只手抓抓小屁股蛋儿。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展玉堂带队归来了。
“路上没出什么事儿吧?”
展玉堂几人身上风尘仆仆,一脸倦意。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些小偷小摸的,拦路要过路费的,收拾了几个不开眼的,把人送到目的地之后,我们就返回了。”
“那就成,给你们放三天假,这几张澡票拿着去洗个澡,到后勤领下补贴回去都好好歇歇,陪陪家里人。”
几人高兴的是可以洗个澡回去好好休息两天,李修禹高兴的是水稻有了突破。
秦淮茹这边高兴的是自己打听到了新邻居的消息。
一大早三大妈“热心”的帮新邻居打听秦家村有没有单身的姑娘。
对于刘海洋的条件,秦淮茹是越听眼睛越亮。
单身,工资不错,厨师,家里就一人,人实在,唯一的缺点就是房子只有一间。
而且她也没打算跟对方搭伙过日子,只要慢慢的能帮着自己带大孩子就成,至于房子的事儿还得落在别人身上。
秦淮茹仿佛看到了一只大血包在向自己靠近,甚至连三大妈什么时候“功成身退”的都没注意。
一边慢腾腾的扫着地,一边想着下班了到时如何接近对方。
不过这方面的事儿她熟,这人性格跟以前的傻柱差不多,请客三大爷一家的事儿来说属于爱面子,穷豪横。
唯一要考虑的是同样是住在院子里,要是婆婆知道了会不会反对。
心里有了事情,总算是盼到了下班时间。
然后下班回到院子里的邻居都发现四合院的洗衣姬重新上线了。
还特意小当跑到门口玩。
然后洗一件衣服就跑到大门口转悠下。
遇到打招呼的就来一句:“嗐,这死丫头不知道咋回事,今天非要大门口等她奶奶回来。”
邻居笑道:“可能是她奶奶给孩子买什么好吃的吧,我们家的也是,只要他爸出去逛街,就在屋待不住,跑门口眼巴巴的等着。”
“孩子小嘛,都一个样儿, 您忙,我看眼孩子,上回棒梗被拐跑吓的我现在都不敢让孩子跑远玩了。”
三大妈杨瑞华在屋内忙活着做饭,还时不时的跑到门口瞅一眼。
然后一脸笑意。
“你总往门外看啥呢?放心吧,小刘答应的事儿差不了,等着吃他带回的菜就成。”阎埠贵还以为老伴是等着刘海洋带菜回来呢。
“可不是这事儿,你不是说让我把消息漏给秦淮茹嘛,我一大早就给说了,她今天下班回来就总往前院跑呢。”
“说的有些早呀,还有,也要留意着看有没有合适的给小刘介绍,咱们占便宜归占便宜,可不能拿人家的结婚大事做文章。”
杨瑞华惊讶的看着老伴说道:“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都怪我没和你说清楚,我意思是等我把我们学校老师带过来了,再把消息漏给秦淮茹,这样既能占到便宜,也不至于真让我们学校老师嫁给他,不过别的就不用这样了,找个实在的介绍给她,到时过上好日子了还能忘了咱们家牵线的功劳?”
“得,还是你会算计。”
阎埠贵得意的摇头晃脑,看着本子上的账单说道:“还有,咱们家解放一直没工作,这做厨子的只要手气不错,总能遇到几个大人物,说不准那天还得把这事落到小刘身上呢。”
“嗯,他手艺是不错。”
刘海洋下班迈着四方步,提着网兜一路上慢悠悠的回到四合院。
刚走到门口就眼睛一亮。
一个身材丰满又巧笑嫣然的熟妇站在大门口跟邻居说话。
这身材,这模样,让刘海洋有股子冲动。
然后放慢脚步走上前打招呼道:“两位也是这院里住的吧,我是刚搬进来的倒座房刘海洋。”
看着秦淮茹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鬼使神差的补了句:“在纺织厂当厨子,一月35.5。”
“是刘海洋兄弟呀,我是中院的秦淮茹,在轧钢厂工作。”
“哎呀,秦淮茹同志,你好你好,咱们院好像很多在轧钢厂上班的,这可是个大厂子,福利好呀。”
两人聊的火热,另一边的邻居路人甲朝刘海洋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然后就把空间让给了俩人。
“你们纺织厂也不差,而且你们做厨师的多好呀,饿不着。不像我们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仨孩子都正长身体的时侯,有时都愁死人。”
刘海洋听的一愣,有些失望,原来都结了婚有孩子了。
“你丈夫呢?家里就靠你在轧钢厂工作挣钱吗?”
秦淮茹是说哭就哭,红着眼睛抹了下眼角道:“他呀,命不好,人没了,但孩子还小,我得替他把家撑起来呀。让你看笑话了,上一天班辛苦了,快回去吧。”
她可不着急,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刘海洋听是个寡妇,眼睛一亮,正想把饭盒递过去留个好印象,但想到答应阎埠贵家的,又收回来。
“成,咱们回头聊,我得去阎叔家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