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丫摸着肚子白了眼傻柱说道:“你瞪雨水干嘛,你以前那些事儿以为我不清楚,只是看你现在表现好,不想提而已。”
“对,对对对,咱可不兴再翻旧账,她打别人主意是她的事儿,跟咱们没关系。”
何雨水噘着嘴说道:“我就是看不惯她这样,她们家现在又不是过不下去。”
张二丫劝慰了句小姑子:“咱可不兴因外人生气的,对了,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二叔二婶了,柱了,你能不能去把二叔三轮车借过来,我跟雨水过去看看二婶去,现在天气也暖和了。”
“哎呦我的祖宗哎,您可别再折腾了,现在走路我都担心,正好明儿给二叔说声,让他跟二婶带着俩闺女过来,咱们家也热闹热闹。”
阎家今晚大人小孩齐上桌,吃大户。
刘海洋答应请客的时候也没想到阎家这么多人,好在他买的多。
这么些年单身一人,倒是攒了点家底在的。
“来,小刘,咱们爷俩喝一杯。”阎埠贵看到孩子们吃的正香,给阎解成示意敬酒也被无视,只好亲自上场。
“阎叔儿,谢谢你们今天帮忙,是我得敬您才对。” 刘海洋端起酒跟阎埠贵客气道。
阎解成埋头吃饭,又看到带过来的酒被这么造,有些心疼。
这酒本来是打算送给领导的,想着到是三产扩招的时候能把于丽弄进去。
可惜他跟领导搭不上话,也就前些天李副厂长突然把自己叫到办公室里表扬了一番。
这让他有些激动,难道我阎解成要翻身了?
回头就买了瓶酒打算送去,可回来跟于丽一说,于丽嫌弃他小气,还不如人家中院的贾婶儿呢。
但小两口实在没攒下什么钱,只能把酒先放着,找人再借点儿买些能拿得出手的。
说来也奇怪,自从把自己叫到办公室表扬之后,就再没了下文。
难道是自己没有表示,惹对方生气了。
他打算回头找个明白人问问,听说这送礼里面学问大着呢。
院里就只能找许大茂了,至于李修禹,他有些发怵,毕竟在轧钢厂工作这么久了,也见到李修禹在厂里的威严。
这边阎埠贵吃了几口菜后又热情的给刘国成倒起了酒。
然后打听起了对方情况。
“这厨师好呀,我们院加上你现在四个厨师了,灾年饿不着厨子,对了小刘,怎么也没见你家人呀?”阎埠贵听到刘海洋是在纺织厂这种大厂当厨子,眼睛一亮问道。
“嗐,那有什么家人呀,这些年就自己一个人囫囵吞枣的过着。”
“是我的错儿,咱不提这伤心事了,那小刘你今年多大啦?”
“我35年的。”
“哟,这跟咱们院儿的这个谁,何雨柱,同年的,老伴,傻柱是35年的吧?”阎埠贵说着还问起了一旁的三大妈。
“是三五年的。”
阎埠贵吃了口菜好奇道:“小刘,你年龄也不小了,就没想着成个家?”
“想呀,我这眼看毛三十的人了,怎么能不想呢,原来吧,我住厂宿舍,房子没分不好找,现在有了房了,是该找个媳妇儿了,我看解成兄弟比我小吧,这都有媳妇儿了。”
说着的同时,还盯着于丽一阵猛看。
把于丽这少妇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这么个理儿,但是现在这结婚得讲究三转一响,你这才搬来,要不要再攒攒,我这边跟你婶儿帮你也留意着。”
刘海洋收回目光咧着嘴笑道:“三转一响不是事儿,只要有合适的,我能跟领导搭上话,要张票还是没问题的,那我就得在这提前感谢阎叔和婶儿了,您二位放心,兹要是这事儿成了,一定有厚礼相赠。”
杨瑞华这会吃饱了,摸着肚子问道:“小刘呀,婶儿得问问你家情况,毕竟到时也要跟人家姑娘介绍介绍的。”
“婶儿您问就是。”
“你应该不是咱们四九城人吧?不过这口音倒是很地道。”
刘海洋滋了一口酒下肚后说道:“您真厉害,这都猜到了,我老家是黑土地的,打小家里没人了,我就跟着人到了四九城,后面运气不错,遇到了个好师父带我学艺,我师父有俩儿子尽孝,我也就没再去凑热闹。”
这傻子不会是跟师父再没联系吧。
阎埠贵闪动了下眼睛,问道:“这房子分下来了,你抽空儿把房子刷白,自个儿也捯饬捯饬,对了,你找对象有啥要求没?”
刘海洋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嗐,怎么说呢,以前吧,没房子,而且也没个长辈,我就想着随便能有个女的帮我顾着家里就成,现在吧,我分了房,一个月35.5的工资也没啥负担。”
“所以呢,我就想着找个不差的,至少是好看的,屁股大好生养的,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就我一个人了,得多生几个让人丁旺起来。”
说完还偷偷扫视了一下于丽的大屁股。
于丽被火辣的眼睛一扫,心里恼怒,但顾着一家人都在,没有发作。
起身跟几位说了声就回屋了。
“嗯,你这条件是不错,那你攒没攒点儿家底,毕竟养孩子可是负担很重的,就说我们家吧,能把他们几兄妹拉扯大,我都是一天天到处找补,有时清汤寡水的这么熬过来的。”
刘海洋拍着胸脯乐道:“这您放心,我还能让自己的孩子饿着,这么些年我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倒是攒了些的,还有借给工友一点儿,回头找她要回来就成。”
“成,你这虽然分的是一间房,但垂花门一关,就算是个小院儿了,是真不错,找时间先把房子收拾收拾刷白之后也好相看是不。”
前院倒座房
刘海洋一拍大腿道:“要不说家里还是得有个长辈在呢,您这话说的在理儿,我一个人住倒是无所谓了,赶明儿我就找人收拾收拾。”
阎埠贵乐呵道:“都一个院的邻居了客气什么,往后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找我或者你婶儿问都成。”
刘海洋把瓶里最后一口酒在阎解成心疼的眼神中倒在杯中敬道:“谢谢阎叔,您是除了我师傅外头一个这么关心我的,回头厂里有招待剩的菜了,我带回来咱爷俩再喝,今儿不早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一听有剩菜带,阎家人眼睛都亮了,客气的把刘海洋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