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进中院的脚步一顿,知道杨瑞华没安好心,以前两家在院子里吵过架,所以一直不对付。
“这是人家的喜事儿啊,再说了,淮茹和易中海早都不是师徒了,易中海已经被轧钢厂开除了,那年的老黄历也值得拿出来说。”
然后还不经意的露出手里的肉和糖,嘀咕着回中院儿了。
杨瑞华看到贾张氏手里的肉和糖有些羡慕,又生气道:“得意个什么劲儿,没了易中海的帮助,看你们家以后怎么过,还吃肉,真是不会过日子。”
但又想起连贾张氏都有了临时扫地的工作,虽然不多,但也比她在家里糊火柴盒强啊。
生着气就回了家。
“老伴,谁又惹你不生气了,我上回的糖和瓜子放那里了,我记得还有一大把呢。”
杨瑞华生气的坐在椅子上回道:“还能有谁,中院的贾张氏呗,得瑟个什么劲儿呀,还买了肉和糖呢。臭显摆。”
阎埠贵惊讶道:“她不会是打算给易家送礼吧?”
“不可能,以她的性子怎么舍得,而且刚才她还说了,秦淮茹早不是老易的徒弟了。对了,你说这贾张氏都有个扫地的进项,凭啥呀。”
“凭啥,凭人家死了儿子,你也不想想,当初她工作是咋来的。”
杨瑞华这才想起当初是因为贾东旭没了,东跨院的李修禹给贾张氏介绍的街道办工作,虽然开始一直保密着。
后面还是让院里人给打听了出来,毕竟贾家在街道办也没啥关系。
想到这儿更嫉妒了:“她贾张氏命咋这么好,老贾没了有何大清帮,儿子工作结婚了有易中海帮,儿子没了有李修禹帮。怎么就没人帮帮咱们家呢,亏你还是以前的三大爷呢,瞧瞧人家。”
“嗐,这话你可别出去瞎说,你呀,迟早坏在这个嘴上,你也不想想当初关系多好,后面不是给折腾断了嘛,我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啊。”
贾张氏这边放下清洁工具,朝屋内说道:“淮茹,我买了肉,今儿咱包饺子吃。”
声音明显是给对面听的,陶小芸听到也没当回事,只要不再来自己家借钱就成。
她正在帮傻柱打下手,易玲玲也很勤快的在一边帮忙。
秦淮茹惊讶的放下槐花,果然看到婆婆带着肉和糖进到屋内。
“奶奶最好喽,吃饺子喽。”棒梗高兴的从炕上跳下来,小当也拍着手叫好。
贾张氏很得意自己孙子孙女夸奖自己,扬了扬袋子里的糖说道:“棒梗,这糖是奶奶给你们买的,不过不要多吃,听说是吃多了会长虫子。”
“妈,您怎么还给买糖了,这离过年还有些天儿呢,别等到过年就让棒梗给霍霍完了。”
秦淮茹有些心疼钱,还以为贾张氏是买的过年吃的糖。
“到时过年的再买就是了,今儿我可是被表扬了,而且呀,工作也有着落了,对了,把你爸和东旭的相片找出来,我得好好和老贾说说,我现在也有定量了,我也是城里人了。”
贾张氏有些激动的在柜子里翻找了起来,剧里秦淮茹找了半天找不到的遗照,被贾张氏三两下找出来挂上。
然后双手虔诚的对着相框念念有词。
秦淮茹开始是惊喜,自己家马上就是双职工,全都有了定量,日子肯定好过不少。
又看到婆婆这一出,哭笑不得,看了眼窗外劝道:“妈,您注意着点儿,别被当成FJ迷信了。”
“没事儿,妈就是高兴,得给老贾和东旭说说,淮茹,你洗洗手和面,我来剁馅儿,咱们包饺子。”
婆媳齐心协力,在案头忙活着。
“妈,还是您厉害,猜的真准,我下班回来就听说了,领养了个六岁的女孩。说是叫易玲玲。”
贾张氏剁着馅儿回道:“我还猜到她今晚肯定请了修禹过去吃饭做见证,要不就还有阎老抠和后院的刘海中。”
秦淮茹看了眼窗外惊讶道:“妈,您怎么猜到了,我刚瞧见刘叔进去。”
“这还不简单,她害怕养不熟呗,有个见证的,能压的住的,到时易玲玲好给她养老呀。”
秦淮茹确实有些佩服婆婆了,自己这点道行还有得学呢。
“对了,我工作的事儿先别急着往外说,我回头想想怎么给漏出去才不让人说闲话。”
秦淮茹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但也没细问,看到棒梗吃完一颗糖还在拆说道:“棒梗,锁柜子里,一天只能吃一颗啊,没听你奶奶说嘛,会长虫子的,不能多吃。”
“知道啦妈,奶奶,你工作辛苦不,我同学奶奶也是扫地,说是腰老疼呢。”
“瞧瞧,我们家棒梗就是出息,知道疼奶奶啦,哈哈。对了,这易玲玲六岁?那不是和咱们家棒梗还有东跨院宝儿同年的?”
易家这边,李修禹吃了口菜也说道:“玲玲和我们家宝儿同岁呢,到时上学一起去啊。”
陶小芸给阎埠贵添上酒说道:“还真是,到时玲玲也有个伴儿,我身体不好,不能喝酒,你们自己倒啊,喝高兴,老阎,孩子上学的事儿还得麻烦你了。”
阎埠贵吃了口红烧肉,满口答应道:“这事儿交给我了,你就准备好孩子上学用的书包就成。”
傻柱嘴臭道:“三大爷,不对,现在只能叫你阎大爷喽,你这事儿可得给办好喽,事关孩子上学的事情,别吃了饭回头又要好处。”
“我阎埠贵是这种人嘛?”
“嘿,你就是,不记得冉老师的事儿了?”
“你都有媳妇的人了,还惦记着呢?”
因剧情改变,傻柱提前遇到过冉秋叶,给阎埠贵送了礼,可惜人影都没见着。
刘海中端起酒朝李修禹说道:“李处长,咱们喝一个。”
“嗐,刘叔,在院里可不兴这么叫啊,我是小辈,敬您。”
阎埠贵看着两人喝完酒后,拿起酒瓶给满上,这才对李修禹说道:“修禹,咱们两家之前可都是住前院儿的,你瞧这贾张氏都有工作了,你婶儿她一天就只能糊点火柴盒。就这有时还领不到。”
李修禹用公筷给易玲玲夹了口菜还没回话。
傻柱就说道:“你能和贾婶子家比吗,人家是寡妇,儿子又没了,你家解成不也有工作了嘛,还想着三职工呢,嘿,真会算计。”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当初东旭哥没了,贾婶又担心淮茹嫂子有想法,就找上我给她找个工作,以后攒点儿养老,好呆能养棒梗长大到工作,您说这贾婶当初家里出了这事,再加上头一次开口,我能不帮嘛。”
“但现在情况您都知道,这工作多难找,街道办那天不是乌泱泱一群人等着安排,我可不能再给王姨添麻烦,再说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您收入嘛,加上我解成哥的,够用了。”
傻柱听出话音道:“嘿,这里面还有说法儿呢?藏的可真好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