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禹施展如烟,混在夜色里飘跃在巷子的房顶,王明反跟踪熟练,好几回停下来借着撒尿或者累了拄拐歇息的时间前后观望。
“这老小子很有耐心啊”李修禹被王明带着绕了好几圈,过了没一回王明终于不再绕路了,抄着小路朝郎家胡同走去,来回又磨蹭了几次才放心的走进那王府对面的一间独立小院。
李修禹看了眼院子一角的废品,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么一间小院子用来弄废品怎么也说不过去,不过记下了目标的住处后,李修禹正打算离开,就看到换了着装的王明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这老小子今晚不打算睡觉了?”
老小子骑着车子蹬的飞快,叫是绕着小巷子来回转圈,得,又是在反跟踪。
见目标如此谨慎,李修禹有些期待了起来,没一会儿目标就骑车到了豆腐池胡同的邮局门口,路过时稍停了一下,李修禹没敢跟太近,等王明骑车走远后在邮局门口察看了起来。
只见绿色的邮筒侧面用粉笔画了个半圆和两个小点,李修禹把暗号记了下来,来不及细想,又匆忙追了上去。
闹腾到半夜,看着目标人物再没有出院子,李修禹才返回,一路到了区局。
佟队三人正吃着窝头白开水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看到李修禹进来后精神一震问道:“怎么样,没跟丢吧?”
“没有,目标人物四十岁上下,住郎家胡同那王府对面的一个独立小院,还有,目标兜圈子很谨慎,有反跟踪技巧,回屋换了衣服专门跑了一趟豆腐池胡同的邮局,留了信号回家了” 李修禹拿起笔在报纸上画了个小半圆两个点。
“这是什么意思?笑脸?” 陈冰有些看不明白,摸着下巴问道。
“不像是,你看,这个半圆弧形很大,与两个点的间距也很远” 佟队研究了一会抬头思索着说道。
“倒是有点像画月亮星星嘛这不是”宋成栋没什么耐心,看了一眼也没多想就说道。
众人眼睛一亮,佟队抚掌笑道:“有意思,月亮代表晚上,两个点应该是时间?是这意思吧,晚上两点?这是请求见面时间吗?”
“所以目标人物是在给谁传递消息?邮局里的人?或是寄信的人?”陈冰思索着分析道。
李修禹喝了口热水,才缓过劲来,点了根烟半天没有动静,佟队也没打扰,就拿起地图仔细分析了起来。
“陈狗剩被我们抓捕,按之前分析他是报恩因此才守口如瓶,今晚目标人物不惜风险来到陈狗剩家查看,看到陈狗剩没在家后,就去了邮局留下记号,按照这个思路,陈狗剩被捕是突发事件,目标去他家里查看也是临时起意,见到没人后,有所猜测,才紧急留下暗号联系背后的人” 李修禹理了理思路,站办公桌前把人物关系写下,画上箭头分析道。
“在紧急联系的情况下,这处记号应该明天就会让背后人物看到,否则不会匆忙联系,所以这个人一定是在邮局工作或者邮局对面住的,按记号标记的方位来看,是对着邮局的,街面上的人是看不到的,所以我分析这个人应该是邮递员,只有邮递员查看收发邮筒才不会显得突兀” 李修禹放下笔笃定的说道。
“这样,现在都回家休息,明天一早,陈冰你带人摸清郎家胡同这人的底细,老宋你带人监控邮局,把邮局和对面住的人情况都摸一遍,一定要找出这个人,我有感觉我们摸到大鱼了” 佟队说完,有些高兴,又唉哟一声感觉到后背疼痛。
李修禹回到家后,想不明白这伙人的目标是什么,就合上被子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
李修禹就被隔壁院子里的喧哗声吵醒了,起身洗脸刷牙后看到细妹都已经吃过饭上班了,家里只有修文正拎着桶去后院喂马,其它几个都跑到隔壁去看热闹了。
“修文,前晚咱们巷抓了个持枪伤人的匪徒,这几天你们尽量少出门,如果门外有陌生人逗留或者打听消息,及时告诉我就行,千万别自己逞英雄”
“好的大哥,我一会儿交代三妹她们一声” 李修文有些想打听消息,又想到肯定涉密,也没敢再多问,就去了后院。
“快把我放下来,我给你们说,要让我知道是谁绑的我,一定让你们好看” 李修禹一进中院,就看到许大茂穿个裤衩被绑在廊下柱子上,正冻的瑟瑟发抖。
娄小娥正费力的和一大爷在给解绳子,看一大爷的行动就知道这老家伙心里有数,肯定是傻柱杰作。
“嘿,这不是傻茂吗,这是又调戏了哪家姑娘,被人绑院子里了,这可不得了,你快好好回忆回忆自己豁豁了哪家姑娘?别不是数不过来了吧?” 傻柱假装刚睡醒,坏笑着出来讽刺道。
“傻柱,肯定是你,哥们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一定报警抓你” 许大茂一听傻柱话有些急了,娄小娥脸色也很难看,杏目瞪着傻柱,手指着傻柱想开骂又想不出词来,一时气的满脸通红。
“是你柱爷我又怎样,敢坏你柱爷好事,你去报警吧,看抓谁,破坏他人婚姻,吃卡拿要农民兄弟特产,哼” 傻柱也不装了,直接承认道。
原来是昨天傻柱又相亲了,姑娘还没走远就被许大茂跟上去一顿乱说,正好被阎解成看到了,告诉了傻柱,傻柱虽然冲动的想上去打人,但是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劝了下来,这不,晚上越想越气,直接给许大茂敲了闷棍捆着冻了一夜。
易中海有些头疼的看着傻柱训斥道:“柱子,即使是他做了坏事,你也不能把人捆一夜吧,冻坏了怎么办?”
傻柱大大咧咧的说道:“我不也一夜没睡么,冻不坏他,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不然我心里这口气下不去”
李修禹看了会就走了,懒得管,这两货一个是真小人,一个也不是啥好东西,好多人说傻柱最可怜被吸血,其实不然,他自己心甘情愿,而且这货是见一个喜欢一个,典型的见色忘义,再说身份,平时挂在嘴上说是三代雇农,到了有用的时侯又是谭家菜传人,谭家菜是官府菜,一个宫庭官府菜的传人怎么说也不可能是雇农身份,还有这货纵容棒梗“拿”东西,养成坏习惯,到后面还教了棒梗“手艺”,心里没憋什么好屁。
前期自己被吸血,到了后期吸娄小娥的血,救了娄家是恩,但是娄小娥也给他留了后,生了儿子,况且用娄小娥养着的人里有抄家的仇人,还有情敌,就吃定娄小娥报恩的心思了,使劲吸血。
所以李修禹对院子里的人说不上什么好感,也没人敢得罪自己,像黄影帝说的成功了身边围着一群好人,院里的琐事懒的去费劲,有这时间不如好好规划规划前程,来到这时代有能力,有关系,不做点什么总感觉是白穿越一趟。
就好比起风的时侯,其实初使是好事,清理建国后留下来的残余势力和一些改头换面的,可惜到后面变成了ZZ斗争,到了下面变成了出人头地当官的阶梯,很多海外归来的人才都没能幸免。但是真正的资本家听到风声早都逃到海外了,改开后又摇身一变成了外资重新趴在人民头上吸血。
每个时代初期资源,土地等可分配的多,到了后期都是通过各种方式侵占,形成资本掠夺,地方上为了政绩,也在不断促使着一些“代表”滚雪球,地方提供贷款或者资源,到了后期雪球太大撑不住的时候有些人就成了典型。但是真正的受益者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
所以对于运动有人支持,有人反对,不过一场“浩劫”是结果也是事实,使得经济建设又落后了人家很多年,只能想办法引进外资提供便利,这是很无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