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白霄然刚醒,就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有一瞬间的怔愣过后,这才想起昨晚是给他们几个的庆功宴,后来于大爷收了自己当干儿子,结果就是被师兄弟们疯狂灌酒,喝断片了。
打眼一瞧,好家伙,秦霄闲在自己旁边,好几个师兄弟更是睡在地板上,再往那边看去,客厅里睡了一片,幸好屋里有暖气开的够足,倒也不冷。
白霄然揉着发痛的额头刚起身就见王慧从楼上下来“师娘。”
王慧关心道“锅里给你们盖着早饭和醒酒汤,快去吃点,省得胃不舒服。”
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边上的师兄弟们,见状大家纷纷去厨房把早餐端出来一扫而空。
吃过饭白霄然和李九椿就被郭得刚叫去了书房,烧饼在一旁感慨“咱师父现在宠然然都不背着人儿了”说着看了看栾芸平“你这个爱徒地位不保啊!”烧饼和栾芸平两人是见面就刺两句的地步,一个儿徒一个爱徒谁也不服谁。
栾芸平像看傻子似的瞥了眼烧饼啥也没说,烧饼不干了“栾芸平你这什么眼神?”
张芸雷原本昨晚喝酒就头疼,现在被烧饼这破锣嗓子一吵头疼的厉害“烧饼!”
烧饼寻着声音看去,刚想说话一看是张芸雷,愣大体格子的一人直接闭上嘴坐在沙发上蔫了。众师兄弟看到这样的烧饼纷纷不厚道的笑作一团。
烧饼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张芸雷,两人年纪差不多大,烧饼还比张芸雷大一岁,两人从十二三岁开始就在郭得刚家长起来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白霄然和李九椿两人上了楼,李九椿有些紧张,玫瑰园来了不少,这书房他可从没进来过啊。
白霄然看到搭档这样紧张,不厚道的笑出声“哎,我说,书房又不是有洪水猛兽,你怕了?”
李九椿作势要打“去你的,谁说我怕了?”
两人这一闹倒是缓解了李九椿紧张的情绪,敲了敲门,在郭得刚的应答声里深吸一口气进入了书房。
“坐”郭得刚头也没抬的指了指书桌前面的椅子对两人说道。
白霄然和李九椿乖乖坐下,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生怕打扰到郭得刚。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郭得刚才抬起头看着二人道“现在比赛也比完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二人不明所以的看着郭得刚,白霄然想了想还是出声问道“师父,您是有什么安排吗?”
郭得刚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李九椿指了指白霄然开口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这话让两人一愣,心道“师父这话什么意思?”
还不待两人想明白郭得刚继续开口道“霄然以后肯定是不会局限于只是说相声,你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说完郭得刚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白霄然和李九椿,不放过他们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而坐着的两人的脸色逐渐苍白起来,师父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了,白霄然以后的路不只是局限于相声,两人同时想到了郭得刚的想法:
“这是让他们裂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