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然回到后台,发现除了师父他们之外,于大爷的师父石付宽先生也来了,赶紧上前打招呼“师爷!”石付宽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徒孙笑的和蔼“刚刚说的不错啊爷们。”石付宽和他徒弟于慊一样,师徒二人都是比较随性的性子。刚刚郭得刚给于慊打电话的时候于慊正在石付宽家里喝酒,因此听到书馆有位老先生突然生病需要有人救场时,于慊立马就来和郭得刚一起想办法了。
而于慊离开后,石付宽先生越想越坐不住,干脆一合计也来了书馆。
到书馆的时候,白霄然正好说到中间的部分,看着后台这安静的不像话的样子,石付宽先生皱了皱眉头心里不断思索“这是解决了还是没解决啊?”想着快步走进后台,这一看可是吓了一跳,只见后台所有人都挤在侧幕的地方,目光紧紧的盯着台上,这堵成这样儿,也看不清台上是什么个情况啊。
石付宽先生轻咳一声,嗯?没人回应,走上前去拍了拍自己徒弟的肩膀,于慊正听的入迷呢,感受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头也没回,嘴里说道“别闹!”石付宽先生眉头一挑,重重的咳嗽一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后台格外明显,于慊狠狠拧眉“你……!”刚一回头未尽之语便堵在了喉咙里“师父?您怎的过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接您去啊。”
于慊的这一声师父把在场众人的目光纷纷回头看去,郭得刚快步上前“师叔,您来了?”高锋也跟着叫了声师叔,除了在场的老先生外,其他几人更是赶紧起身叫道“师爷!”
石付宽先生笑着点点头,冲着自己徒弟问道“听什么呢?这么入迷。”
于慊听到这话来了兴致,忙对师父解释道“德刚的小徒弟在那说九头案呢!”
石付宽先生一听“嚯!这可不好说啊,那我得听听。”
石付宽先生就在栾芸平有眼力劲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听了起来。
半晌,听到台上说完才回过神来,冲旁边郭得刚道“你这徒弟哪科的啊?鹤字儿还是九字儿的?”
郭得刚摇摇头还没等说话,石付宽先生又道“那是你评书门徒弟?那说成这样这天赋是真不错。”石付宽先生根本没往霄字科想,这霄字科才拜师多久啊,评书能说成这样?这肯定是专门学评书的,石付宽先生笃定的想道。
只见郭得刚摇摇头,苦笑一声“师叔,那孩子是霄字儿的,是霄字儿的大师兄。”
石付宽先生一脸的不相信“得刚,你可别蒙我。”旁边于慊插话道“师父,真没蒙您,这孩子15年正式拜师的,你徒弟我还是他的引师。”
石付宽先生一脸震惊“那他这相声学了也没多久啊怎么就改学评书了?”
郭得刚听到这心里有些得意,笑着开口道“师叔,这孩子没有改学评书,这孩子有天赋,相声说的不错,评书是他自己琢磨的。”接着指了指李九椿“九椿就是那孩子的搭档。”
石付宽先生瞅了瞅于慊,心道“这么好的苗子你咋就没抢到呢?”
大家平时关系都不错,石付宽先生也是起了爱才之心了,这好苗子谁不稀罕啊,这相声门以后也是靠徒弟走下去的,如果一个相声演员被大家熟知,那么一定会提起他的师父是谁,师门是哪里。
于慊心里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