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明杀意大起:“是你伤我小妹!?”
绝世好剑一点解开她穴道。
面对张元明的怒火,贺五媳妇眼中除了快意还有一丝遗憾,唯独却没有畏惧,挺直胸膛:
“是又如何,只许你杀我夫君,不许我报仇吗?”
“贱妇当死!!!”
张元明含怒出手,绝世好剑横挥而出,一剑割断贺五媳妇脖子。
顿时一颗大好头颅升空半米,又很快落地,滚向一边。
无头尸身直挺挺血喷如注一会,才接着轰然倾倒。
曾翠兰捂住嘴巴看到一切,眼里惊恐无以复加,刚才的旖旎心思一下消散。
既然杀了,再没看死人一眼,张元明连点小元莺断臂外的穴道,
先使其不再流血,接着用真气输入小妹体内,蕴养经脉,修复损伤。
一刻钟后,小元莺悠悠醒来,一见到张元明,所有委屈一下涌出,嘴巴撅起老高:“哇,二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啦。”
哇哇大哭起来。
张元明安慰:“莺莺别怕,二哥在,现在快吃一颗血菩提,我好给你疗伤。”
取出血菩提,递到小元莺嘴边。
现在他也顾不得血菩提是否对小妹的身体有拔苗助长隐患,
此时恢复元气才是最重要的。
小元莺毫不犹豫一口吞下,不一会,血菩提功效发作。
一股强大真气在她体内产生,迅速流经全身经脉,尤其断臂处,徘徊许久,修复可以修复的肌肉血管,迅速补全失去的气血元气,
虽然不能让断臂重生,但是生命已然无忧。
见此,张元明总算松一口气。
“莺莺坐在地上,哥给你疗伤。”
小元莺乖乖的坐在青石板上,张元明手掌贴在妹妹后背,一道真气灌入,探查起来。
不一会,发现小妹主躯体经脉已经无碍,只是手少阴心经,手少阳三焦经完全断裂,不仅影响日常生活,而且影响日后武学修炼。
小元莺一坐下来,便发现自己的右手没了,顿时害怕得眼里涌出泪水,但为了不让二哥担心,强忍着没有哭出声音。
“莺莺,二哥暂时治不好你的手,但以后肯定能,你相信二哥吗?”
小元莺终究小孩子,一听没了手,在敬爱的二哥面前,再也无法忍住,转身扑进张元明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莺莺好难过,莺莺以后没有手了啦,呜呜呜。”
张元明轻轻抚摸她后背:“二哥向你保证,一定恢复你的右手,莺莺要相信二哥。”
小元莺只管一直哭,最后没了力气,才抽噎道:“谢谢二哥。”
见小妹发泄完委屈,张元明终于问出:“是这个人砍掉你的手?”
小元莺起身,顺着二哥的手指,看到一具无头尸体,衣服样式未变,一下认出是害她的坏人:“就是她,说给丈夫报仇,不能杀我,就砍我一只手。”
想起那恐怖一幕,小元莺又躲回到张元明怀抱。
“别怕,她已经死了,不能再害你。知道是谁抓你来这里的吗?”
“是泰安伯伯。”
小元莺回答之后,忽然意识到王泰安也是坏人,立马改口:“是大坏蛋王泰安。”
张元明在小妹口中得到确认,顿时眼底杀意大盛。
“王泰安,你好得很。”
曾翠兰见到张元明与妹妹恢复正常的状态,才敢近前小声说话:“张小先生,令妹既然找到,我们是否回去。”
“今天要多谢你,不然我还找不到妹妹。”
“应该的……”曾翠兰有些怕张元明,不敢提之前的承诺条件。
张元明却没想过耍赖:“对你的承诺,我没忘,你随时可以来王家村找我,总归给你一个好归宿。”
曾翠兰立刻误会,大喜道:“多谢张公子,妾能跟在您身边,余生足矣。”
张元明对她的误会,有所察觉,但并不在意,也不屑解释,如果曾翠兰真有做他妾侍的妄想,最后只能被他许配给德顺。
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大金元宝,扔过去:“这个赏你的。”
曾翠兰一惊,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接住:“公子太客气了,妾用不了这么多钱。”
“让你拿着就拿着。”
张元明不耐挥手,抱着小妹回转贺家村。
曾翠兰满心欢喜把金元宝收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似乎还能感受张元明的温度,
望向前方远去的张元明兄妹,一时痴了。
贺家族长也知道贺五的坟墓所在,带领族人以最快速度赶来,终于在半路遇到返回的张元明。
仔细一看,张元明抱着个小女孩,顿时满脸喜色:“恭喜张小先生找到令妹。”
在他想来,这个剑术高手既然找到妹妹,应该不会再迁怒贺家。
张元明颔首:“多谢贺族长今日相助,他日张某必有厚报。”
“应该的,贺家和张家乃睦邻友好,一衣带水的关系,两大家族日后当互帮互助,多为通婚才是。”
贺族长的话,让站在旁边的王淑贤脸一红,脑海竟联想到自己和张元明进入洞房场景。
张元明再次点头:“今日之后,贺家和张家自然交好。只现在小妹有伤在身,我要立刻回去,日后多多走动联络。”
“如此,我让人准备一辆马车,送送张小先生。”贺族长见情况属实,也不挽留。
“那多不好意思。”
张元明也没有拒绝,贺族长今天确实很配合他,这个面子可以给。
两人有说有笑,走到贺家村村口,贺族长的马车已经在等候:“张小先生,有这马车代步,可减令妹颠簸之苦。”
“贺族长有心了,元明承情。”
张元明这下认可贺族长的善意,不由仔细端详他面相,
其脑门微微突出,眉毛极长延伸到太阳穴,眼眶饱满,双目炯炯有神,面色健康红润,
竟一副大富大贵之相。
“贺族长福德深厚,未来不可限量!”
贺族长听到这一句,不知为何整个人如同醍醐灌顶,通体舒坦,忽的下身凭生出一股尿意,后圆润紧接着放了一个屁。
幸好张元明走出很远,不然这一下能把他之前做的所有讨好败光。
赶紧找个隐蔽角落,释放浑浊。
滋滋滋释放完,贺族长只觉精神前所未有的轻松,迈步走动身子轻盈许多。
“我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感觉年轻好几岁。”
张元明自然不知道贺族长因为他一句话,获得极大好处,
抱着小妹,坐在马车上,他思考如何处理王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