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昨晚作画成真的四个金元宝中没用的两个,张元明手中可支配金元宝总数,达到23个之多。
他欣然捡起,逐次转移到大东房,
此时大东房里值钱的东西几乎被清空,只剩下了三个大木箱子,
当然,这不是褚定山夫妇好心,而是他们想走得快些,不愿见张元明反悔,才无奈留下的。
若以本心,这三个大木箱子也不会留给张元明。
打开其中一个空箱子,张元明把金元宝一个一个放了进去,
23个金元宝整齐摆放,竟然只把箱底堪堪铺满一层。
张元明有些不可思议,
要知道23个金元宝可是整整五百两黄金,近五千两白银,就这么点体积。
“看来得继续作画成真金元宝才行,不然浪费这么好的箱子。”
金元宝形态的神笔既然凝聚出来,要物尽其用。
张元明几乎肯定今后不会再凝聚这个属性的神笔,
当即决定来一把大的,准备用具现出的金元宝装满至少一个大箱子。
他估摸着算了下,可能需要一万两黄金才行。
金元宝木箱子旁边的大箱子,放着18枚血菩提。
打开却是更加空落,血菩提比金元宝小,而且数量也少,连箱底都铺不满。
“早知道有这么大的箱子,前几天应该多具现几枚学菩提的。”
当然,这只是他稍作感叹,并不真的后悔。
整整18枚,已经足够张元明使用很长时间的。
第三个箱子打开,收藏有四卷画卷,
张元明仔细看过,全部有些年头了。
那禇定山轻视其价值,没要,算留给他的。
当然,即使这些古画值些钱,张元明也不看重,顶天也就值个百两黄金,对比他的身家,已经不足半数。
而且有变卖的功夫,不如吸收精神源能画一个金元宝,什么都赚来了。
张元明一一合上箱盖,自去厨房做了一顿午饭,将就吃了,
又锁好各房间门,来到内道门处,想要上锁离开。
“糟糕!内道门没锁,杀千刀的褚定山,连门锁都带走!”
却是张元明发现门栓上没有挂原先的锁,显被离去的褚定山顺走了。
“大意了,不该空大方。”
这确是张元明冤枉禇定山了,在他想来,张元明这么有钱肯定会换锁,他不拿走也纯属浪费。
张元明只好先去买一把,虚掩上内道门,观察四周,发现无人关注他家。
当即快步离开,
至于家中金元宝安不安全,暂时顾不得了。
张元明走到街上直奔东市,昨天来的时候,有注意到东市开设有数家杂货铺,应该有卖锁的,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张元明远远看到一家门店外竖门牌上写有“锁,铁铲,铁锅”
大喜上前,步入其中。
“掌柜的,我要买一把内道门大锁。”
“贵客要什么样式?”
那掌柜的笑意盈盈,不急不缓,
张元明却心急,不耐道:“全部来一把,快点。”
取出一颗金粒,重重按在柜台上。
掌柜的一惊,当即反应过来,吩咐小厮取来钥匙。
哐当哐当,不下数十把,倒在柜台,
有一字锁,士字锁,吉字锁几类,有十数把。
“贵客,如果你是平民百姓,建议最好买一字锁,不惹麻烦。那士字锁权贵使用的多。”
张元明哪管这些,随手抓一把,当面操弄熟悉,便交钱离开。
掌柜的难得见到这样的豪客,遗憾张元明没有看上其他的货物,不然这个月的店铺业绩将好很多。
张元明心忧金元宝,跑着回家,
打开大门,先到大东房查看,
“门锁着,应无人来过。”
入内检查三个箱子,里面东西一件没少。
张元明不由感叹自己多心,大唐此时的民风,
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夸张了,赞一句良民居多,绝不为过。
对新家周围的治安,放心不少。
不过,张元明觉得家里还得有人,不然他依旧会担心财物失窃。
虽然可以无限作画成真金元宝,但他不想自己的成果被他人窃取。
这么一想,顿时怀念起王家村的父母和姐妹。
他们在的话,倒是不用担心家里没人。
可很快,张元明又否决这个念头,
好不容易离开家人,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可不能遇到一些麻烦,就放弃回去。
“大不了雇佣家丁婢女。”
张元明手托下巴,犹豫是否请几个下人。
这事情有利有弊,一方面家里有人看顾,安全大大提升,
可另一方面人多眼杂,隐蔽性却又降低了,
他要是普通人还罢了,
可他需要使用作画成真的手段,却不能在人前施展。
左右为难,真正烦人!
对于暂时不好决定的事情,张元明一向选择搁置。
锁好内道门,出门收集金元宝精神源能去了。
出门前,张元明拿了一个金元宝,又乔装打扮换一件褚定山旧衣。
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可能认不出他来。
来到东市外,张元明买一把圈椅,跳将上去站好,
吆喝开来:“走过路过不好错过,金元宝亏本大甩卖了,一个十六两的金元宝,只换二百两白银了!”
这个价值明显高于正常价格,张元明故意定出来,为的不让别人来换,
从而有时间,吸引百姓注意力,诱发出精神源能。
果然,他一吆喝,顿时吸引大量路人关注,
张元明又故意把金元宝举高高,金灿灿的黄金反射阳光,散发出迷人光泽。
接二连三,张元明便看到人群头顶产生金元宝精神源能。
如今收取精神源能也不需要手捞,意动间虚化树枝探出,疯狂收割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二十,三十,不知收集多少个,
张元明心中欢喜,嘴上继续吆喝:“二百两,你换不了吃亏,二百两你换不了上当。”
不料这话起了反效果,
“小哥真当我们傻,你这金元宝最多换一百两银子,还想换二百两,做梦!”
“这人把我们当猴耍,抓起来交给平准署。”
张元明见机不妙,跳下椅子,准备跑路
可又那里容易,人群中一壮汉大怒,快步跑上前,伸手直接抓向张元明。
见此,张元明神情凝重,来人手臂肌肉虬结,一抓之力不小。
当即停步,下蹲,握拳,直直一拳头打出。
与壮汉手掌正正接实,传出一股闷响。
张元明身子微微一晃,不退一步,
那壮汉却神色一变,强忍住手掌传递的剧痛,脚步却无论如何受不住。
连连倒退开来。
“哇,这人竟然是练家子。”
“我们惹不起,快走。”
人群顿时四散绕开。
只剩下壮汉和张元明。
“阁下好强的一拳,不知在那位将军门下效力?”
张元明一愣,有些不习惯这壮汉的思维跳跃:“我独自闯荡长安,未从过军。”
没想到那壮汉闻言一喜:“那你来我军中如何?”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