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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扇完这一巴掌就后悔了,却又拉不下脸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皇帝回来,只是也阴沉着脸。

秦嬷嬷也是胆战心惊,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旁边的几名太医都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通过商议给太后开完药后全都急忙退了出去。

秦嬷嬷将殿内伺候的宫人全都摒退下去,苦口婆心劝着:“娘娘您何必和皇上过不去呢?皇上正值壮年,如今的步星若年轻貌美自然得皇上宠爱,可如今那儿步星若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已经不年轻。”

“再过几年她的容貌衰败了,皇上自然不会再喜欢她,你又何必此时跟皇上对上,如此不是伤了母子情分吗。”

太后深深呼了一口气:“你也说了和这步星若进宫已经有九年了,都已经是老人不再年轻了,这后宫年轻貌美的妃嫔有多少,和你瞧瞧,有哪个能如那步星若一样得宠。”

“瞧瞧皇上的恩宠非但没有减少,这几年来还反而越发宠爱步星若,这让哀家如何能宽心,若再不管这步星若定然会成为下一个丽贵妃,皇上被她迷得不轻啊。”

秦嬷嬷张了张口,有些哑然却无话可说,诚如太后所说,这后宫如今竟无一人能和步星若相比,竟有些她要隐隐宠冠六宫的架势。

她常常叹息一声,走过去替太后将被子掖了掖,温声劝着:“太后您如今身子不好,最重要的是养好了身体,就不要为这些事操心了。”

“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您如今就已经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岁了,这百年后会如何又与您有何关系啊?何必去让自己烦心,过得舒坦些不好吗。”

这话已经是重罪了,但是秦嬷嬷是自小便伺候太后的,两人如今主仆五十多年了,太后知道她是真心为了自己好,也没有怪罪她。

“好了,哀家累了,你也出去吧。”后面的话已经很小了,秦嫔嬷嬷定睛一看太后竟是已经睡着了。

看着太后那布满沧桑皱纹的脸,她的心总有些不安,太后娘娘这段时间实在有些过于嗜睡,疲乏了。

但又想到刚刚几位太医一起诊过,都说太后没有什么事,只能强压下这股不安,放下床幔退了出去。

……

长乐宫。

一回到宫中步星若就听到里面传来婴儿声嘶力竭的哭声,她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烦。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爱哭。”若不是为了培养感情以后好拿捏,她倒是情愿直接过继一个已经懂事的皇子。

迎春抱着五皇子出来轻轻拍着,屈膝一礼:“娘娘莫要烦心,这婴儿都这样爱哭,五皇子殿下这是刚刚醒来,哭很正常,哄一哄就好了。”

说话间五皇子的哭声就小了起来,渐渐止了哭,随即露出了抹天真无害的笑容。

一双乌黑澄澈的眼睛,不染一丝杂质尘埃,眉眼很是灵动。

步星若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坐下淡淡道:“迎春迎夏,五皇子不用你们照顾就让奶娘照顾着就好,无事也不要抱到本宫面前来。”

婴儿很容易令人产生好感,长此相处下去一定会产生感情,她不需要感情这种软肋,她身边的人也不可以。

这个五皇子不过就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只要听话乖巧就好,但她绝对不会投以真心。

迎春和迎夏心头一凛,迎春便不再多看五皇子一眼,把他抱了下去给奶娘。

“去将小喜子喊进来。”

等小喜子进来后,步行若摒退了其他多余的人:“三日后是宫里采买的日子,你拿着本宫的腰牌出去,去东街巷子口等着……”

听完后小喜子很是诧异,但立即恢复了平静,恭敬应是,奴才不需要质疑主子的决定,他只要按照吩咐去办即可。

吩咐完这些事后,步星若拿起手边的花茶抿了一口:“宫里新进来的那八个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回娘娘的话,奴才这些天观察下来,确定有一个明确的是钟萃宫的人,不时给钟馗攻传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别的倒还好,做事儿都挺利索,奴才也没有抓到他的把柄。”

想到什么,小喜子拧了拧眉:“还有一个太监奴,奴才直觉他有问题,但是观察这么多天下来他一直本本分分的没有丝毫异常,奴才也不太确定了,还望娘娘降罪。”

说完些羞愧的垂下了头,娘娘特意吩咐他来看着这新入宫的八个人,可如今一个月过去了,他却还没有摸清底细。

实在是太失职了。

闻言步星若身子微微坐直了些,眯了眯眼睛,小喜子的本领她可是清楚的很,看人心可从未出错过。

“本宫相信你的直觉,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那宫女叫什么,随便找个机会给她提为二等丫鬟派到本宫眼前来伺候,本宫倒要看看这是哪路来的牛鬼蛇神。”

“是,那丫鬟叫采薇,如今负责侍弄花草。”小喜子得了准话,然后退了下去。

三日过去,距离春闱时间越来越靠近,整个京城都被学子所包围,酒楼客栈都能听到学子们谈天说地。

一处酒楼里。

“白兄,我敬你一杯,这次春闱你定然金榜题名,名列一甲,届时可不要忘了同窗之谊呀 ”一蓝衣书生站起身笑着恭维。

白谢安微微一笑,有风光朗月之姿,声音清朗悦耳:“周兄说笑了,能有白某的今日,多亏了几位兄长不吝赐教,处处照顾着,将来我们同入官场,自是要互相照顾,相濡以沫。”

他并未否认自己会一甲有名这句话,语气中透着少年人的自信,却又不过分狂妄。

很令人倍生好感。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便散了吧,两日后便是春闱了,还要回去温书。”有人提议道,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附和,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去,酒楼却越发的嘈杂热闹。

白谢安与诸位同窗告别后,便往临时住宅而去,他的家境并非算宽裕,因此选择的宅子也很偏僻。